郑贵说了一句话后,他的人顿时就把张胖给围了起来。
郑贵有四个手下,而且都是那种十分健硕的,平日里没少帮他欺负人。
张胖被包围后,仍旧神色平静。
“你这是做什么,输了就是输了,还不想承认?
既然输不起,就不要玩嘛,一个人在家里自己玩,不香吗?”
被张胖这样说,郑贵越发的愤怒和生气了。
“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郑贵都懒得跟张胖说什么,已经很多年没有遇见过这么胆子大的人了,竟然敢跟他郑贵要钱,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声令下,那四个家丁朝着张胖就扑了过来,张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直接也动起手来,这个时候,旁边的大宝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很快,双方就这样打了起来。
大宝虽然不是大内高手,武力不怎么行,但胜在还有点力气,他们两个人联手之后,郑贵的那几个家丁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没多久,那几个家丁就躺着地上嗷嗷叫了起来。
这一幕倒是让人有点意外,根本就没有想到啊。
这郑贵的人也有被打的一天?
他们觉得这事爽的很,只是他们虽然觉得很爽,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兴奋来,他们害怕郑贵事后找他们算账啊。
毕竟,他们都很清楚郑贵的身份,得罪了他,可不是好事、别看这个张胖现在打的爽,他是不是能够活着离开鄢县,恐怕都不好说啊。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张胖拍了拍手,笑道:“你不就是郑贵吗,怎么,你还有其他身份?”
“哼,你们不是鄢县的人吧?”
这个时候,郑贵已经有所察觉了,不过他不怕,他可是这里的地头蛇,他们怕什么啊。
张胖耸耸肩,道:“不错,我不是这里的人,所以我敢打你,怎么着吧?”
“你…………,好,好啊,我会让你后悔的,走。”
他说着就要带着自己的人回去。
不过这个时候,张胖却是叫住了他。
“一贯钱拿来,不然别想走。”
这让郑贵很没有面子,只是现在他们不是张胖的对手,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也就认了,扔了一贯钱后,这才离开。
而张胖也没有继续为难他,拿着那一贯钱在手里掂量了一番,随后便和大宝离开了。
集会这边,一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这个张胖是英雄,同时也为他的处境有点担忧。
不过这人嘛,只要事不关己,就算是担忧关心,那也只是暂时的,并不会很长久,很快,集会就又跟往常一样了。
张胖和大宝两个人离开机会之后,大宝道:“张兄弟,我们现在做什么去,这个郑贵肯定杀人了,我们要不要去老于家看看?”
张胖摇摇头:“老于被郑贵给打死,他的家人却没有去县衙报案,甚至连举报郑贵都没有,这说明老于家的人很忌惮郑贵啊,在他们看不到希望之前,他们只怕是不敢多说什么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想办法把郑贵给弄到县衙大牢里去再说,那个时候我们去老于家询问情况,应该就会事半功倍了,毕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啊。”
听完这话,大宝连连点头,觉得张胖说的这一番话很有道理。
“可我们该如何把这个郑贵弄到大牢里去呢,要是今天我们被他给打了,那倒也说得清,可今天是我们把他们给打了啊,这样的话,想把他们给弄到大牢里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胖浅笑:“这有什么难的,你信不信,很快郑贵就会带人来围堵我们,你去县衙,把一些衙役叫上就行了,到时候抓他们个现行。”
“啊,那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会不会很危险?”
“放心好了,他们想伤到我,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于杀了我,就更不可能了。”
如果人多的话,张胖双全难敌四手,但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大宝见此,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就向县衙赶了去。
而就在大宝离开后半个时辰,张胖正在闲逛着的时候,郑贵带着十几个人突然冲了过来,把张胖给团团包围了起来。
“哟,一下子找了这么多人来啊,你还真舍得下本。”
郑贵哼了一声:“待会你若是还能说出话来,我叫你爷爷,他奶奶的,你竟然敢打我的人,真是找死,我郑贵还没有被人这般羞辱过,今天你完蛋了,我一定会打死你的。”
张胖耸耸肩,道:“是吗,打死我?
我看你们没有这个本事,而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敢当街把人给打死?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不信?
待会你就信了。”
说着,郑贵一挥手,那十来人就直接向张胖扑了过来,张胖身为大内高手,功夫还是了得的,真要下死手,这十来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并不想杀人,而且,他想让衙役把这些人给当场抓住,那他若是不受点伤,好像也说不过去。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击败这些人,他只是先跟这些人互相拼杀着,等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让自己受了一点伤。
而就在他受伤之后,郑贵似乎看到了希望,连忙喝道:“杀,给我杀,给我杀了他。”
街上的人都已经吓的四散而去了,他们可不想被殃及到。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宝带着衙役赶了过来,这些衙役赶来后,把郑贵他们给包围了起来。
“住手,都给我住手。”
这些衙役看到是郑贵,心里就有点发慌,他们虽然是官府的人,但这个郑贵身份不一般,他们还真有点不敢招惹,只是,这张胖是县令大人的人啊,他们也不能不管,不然他们就别想在衙门里混了。
“哼,你还挺聪明,竟然知道去报官,不过我告诉你,报官也没用,我今天说打死你,就一定会打死你的。”
衙役来了,但郑贵并没有收敛的意思,他根本就没把衙役当回事,在这鄢县,那个衙役敢把他怎么样?
不过,他这样说完,领头的衙役就喝了起来:“郑贵,不得胡闹,这位是县令的侍从,你竟然敢打县令的人,你还不快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