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缠绵,美人如胶,一室的****,一帐的春色。
唐绍钦心满意足地从云妃妖娆洁白的躯体上滑了下来,侧躺着吻上美人如花的面庞。唇舌下的细腻滑嫩,犹如二八豆蔻的少女,美好得让人难以相信。
他的手,意犹未尽地游走探索,惊叹着造物主的偏爱,时间之于步影云来说,好似十年一日一般,不曾有任何改变。
她,还是当年金殿上翩然起舞的绝世美人,光芒四射,艳冠群芳!
手指碰触到云妃胸前的柔软,唐绍钦的眼眸再一次因为**而变得幽深,他不容置疑地捏过云妃小巧的下巴,转向自己,带着征服的意味,深深地吻了下去,浪涛汹涌,仿佛要将身下人淹没!
一连三天,唐绍钦都翻了云妃的牌子,在金碧辉煌的金宫中,宛如毛头小伙似的冲动求欢,让他又找回了年轻时征战四方的激情,热血涌动!
但凡位高权重的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因为年轻时的胸怀大志,使得他们都错过了一些东西,那时,他们以为无所谓,因为他们的眼中还有更为伟大的目标。
但是,一旦年老,站在清高落寞的最顶峰,那些年轻时失去的东西反而又成了他们懊悔一生的遗憾,真是应了那句俗语——失去的总是最美好,年纪越大,他们就越焦虑。
而现在,年轻时的梦想就在眼前。
她的身体保持得一如二十年前那么美丽、年轻、充满弹性,这叫他如何不激动,如何不着迷?
金色帐帏之中,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唐绍钦趴在云妃滑如凝脂的胸前,力不从心地喘息。
他甚至是有些担忧地看着身下女子的脸庞,唯恐从中看到一丝不满足,那对一个男人,尤其是对一个发誓做世间最强大,最优秀男人的人来说,太过无情。
他,不能被那个人给比下去!
“皇上,今夜你似乎很容易就疲倦了呢!”
云妃的笑,娇媚,慵懒,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她嬉笑着将如雪的身躯从唐绍钦的身下抽出,在巨大的龙床上翻了一个身,随手抓起一条明黄色的薄被半搭在自己的娇躯上。
云鬓散落半床,柔亮纯黑,眸子璀璨如星,眼眸妖冶,娇躯半遮半掩,迷离妖娆!
唐绍钦,觉得喉头一紧。
“皇上,今天我们来吃点红丸助助兴好不好?”
青白玉葱,从枕中一探,摸出一个白瓷小瓶,在唐绍钦的眼前晃了晃,夹杂着女人铜铃似的轻笑。
白色的影子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拖迭而行,带着快感的诱惑。
“云儿,这次你进宫,就是想要我的命是不是?”唐少卿一把捉住步影云的手,女人柔美的身躯再次压在身下。
快乐的深渊里,有两种人,一是享受着迷乱的快乐,失去自我的人,另一则是沉迷于快乐就纠结着后果的人。
前者,已经丧失了理性,在深渊中肆意沉沦堕落,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单纯地享受,所谓昏君便是如此。
但是,唐绍钦却属于后者,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他脑中年轻时的睿智还残存十之七八,他的身体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美人恩,但心中却还在苦苦地纠结挣扎!
身体和内心已经南辕北辙,朝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迅速飞驰,这份痛苦,犹如今夜行刑场的七子,车裂得体无完肤!
“你斩下你大哥头颅时,我不曾要杀你,你让我丈夫客死他乡,我也不曾有半句狠话,我为什么现在要杀你呢?”
云妃莞尔一笑,好似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头青丝,随着她身体的颤动,微微扬起了轻波。
女人的身体,是男人的天堂,也是男人的坟墓,它能给男人温暖和安慰,也能让男人彻彻底底地就此沉沦,甘受灭顶之灾。
唐绍钦眯长了双眼,不再说话,一把抢过云妃手中的瓷瓶,倒出一把看也不看,送入口中吞下。
战士,再次拿起了刀枪,热血沸腾地踏上了战场。
千军万马的嘶鸣,还有战鼓擂动的慷慨,让天地之间,刹那没有了界限。
混沌,一切变得原始起来。
唐绍钦紧紧抱着身下的女人,那力道恨不得要将之揉进自己的体内,在最后,昏沉睡去的那一刻,他伏在云妃的耳边,问道:“我和大哥,哪个厉害一些?”
“下次我再回答你!”
起床,着衣,穿鞋,打开门在宫女的诧异中离去。
步影云的动作一气呵成,唯有出门时,在唐绍钦模糊的视线中留下一个倾国倾城的魅惑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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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三更,正是更深露重时!
拗不过唐潜的坚持,战青云只能舍弃马背,与他一起坐着马车一起回内城!
归不离的缺席,让战青云确信了前几天畅阳宫遇袭的真实性。
但看唐潜的样子,却丝毫不像刚经历过生死之劫的模样,就连刚才唐治的诅咒,似乎也被他抛之一旁了!
“青云,我上次给你买的那些宫纱裙呢,你为什么不穿,尤其是那件白色的,很好看啊!为什么要穿的和个男童一样,看着怪怪的!”唐潜坚信,在战青云离开京城的日子里,战傲侠夫妇并没有很好地照顾她。
否则,当初一个那么可爱,那么听话,那么开朗的小胖丫头,怎么会变得像现在这么沉默、老成,谁都不爱搭理!
越是这么想,唐潜就越觉得自己亏欠了这个从前总是留着口水抱着他不肯撒手的小姑娘,他总是想,要是他们没有分开过,她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
先前,看到她毅然舍下十三皇子妃,选择彤云候的时候,他的确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但是在看到她人的这一刻,那种怨恨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要一想起她的巨变,他就有种内疚的感觉,如果,当初,他留下她,不让她跟着父母远赴西南,不让她经历血腥的生死,不让她亲眼目睹父母的死亡,也许她就还是当初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
所以,他不怪她,一点都不!
“不习惯!”战青云的话言简意赅!
那种轻纱叠雪衣的飘逸实在是让站青云无法适应,尤其是那长长的拖地裙裾,更让她毛孔放大,后背冒冷汗。特种生涯中干净利落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对于那种随时会被牵绊,会留下痕迹的繁复服饰,她敬谢不敏!
“青云,我记得你小时候话很多的,而且,说话的时候还特别喜欢爬到我膝盖上对着我的脸——”唐潜接着马灯的光,瞄了瞄战青云没有表情的脸,硬生生地将后面半句咽下——边说,边往我脸上涂口水,还说这叫相濡以沫!
战青云没有开口回答,因为她的注意力早就不在车厢内了,她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感觉开始有些不对劲,她的知觉告诉她四周一定有古怪。
她望着马车经过的四周,街道一片安静,身后长长的近卫队伍也整齐依旧!
“快散开!”
战青云的声音在夜色中犹如一声惊雷,身体几乎不待大脑控制,率先揪着唐潜的身体从车窗里跳了出去。跳出去的同时,还一脚将离身边最近的护卫从另一个窗口踢了出去。
长年实战的经验,让她对危险气息的的感应异常灵敏,她几乎可以肯定,一大批杀手离他们的马车已经近在咫尺。
一场毫无先兆的暗杀又一次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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