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之际,寨门开启,一匹快马飞奔而出,眨眼的功夫没了影,雅图呆呆的望着,好半晌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急急攀住夕兰的手臂,惊魂不定的望着她,嘴角颤言,“反了,一定是反了,怎么办?首领她该不会……呜呜……”
夕兰一见她要哭,连忙捂住她的嘴,炙热的泪珠仿若千斤重的担子啪嗒啪嗒打在夕兰的手背上,她知道,雅图现在的心情一定十分复杂,她坚信的族人居然会毫不怜惜的割掉大土司手下的头颅,只为那个生冷的不能说话的金矿,她现在不仅仅是担心首领,而是隐隐已感觉到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了。
“听我说,也有可能是一言不合激怒了三土司,说深了是死掉一个大土司手下人,说浅了不过是三土司斩了一个目无尊长的奴才,若能顺利平息金矿的事,这件事不过是丢进海里的小石头,一点浪花都见不到,你先别慌!”
夕兰见雅图不哭了,缓缓松开手,沉思着望着前方,可惜她不知道具体谈什么了,要是能进去就好了。进去?对呀!不是说这件事是她挑起的吗?她完全有理由进去,可这赫尔寨人明显不懂两国交战不杀使臣的道理,唉!蛮夷未有教化,性命堪忧啊!
就“什么人?”雅图突然一跃而起,回身辟出一掌。
夕兰略微一愣神,只见月白的衣袂翻飞,在眼前就这么飘飘然的一过,竟越过雅图逼近自己,夕兰虽然身子不是以前练武的那个,可危机时刻人都是有本能的,她霍的侧身,一把拽住来人的手腕三分力道七分柔软就这么往身前一带,那人仿佛有些晃神,随着夕兰的姿势来了个前驱,不过一刹那的功夫凌空一翻才得以站直身子没趴下。(第一宠妃)
“是我!”说话的同时手紧握住夕兰递过来的小拳头,夕兰怔愣的一瞬才看清来人竟是晏阳天。
堙“他是谁?”“她是谁?”
晏阳天与雅图几乎同时开口,矛头均指向夕兰,夕兰忙不迭的介绍,“这是兹娜尔首领的贴身女婢雅图,雅图,这就是我的同伴……小天!”夕兰忽然一拐弯没唤天儿,人有远近,情有疏亲,晏阳天是自己的晚辈却不是雅图的什么人,所以她没把自己唤的‘昵称’告之雅图。
雅图打量了几眼晏阳天,虽也被他的‘美貌’所折服,可终究是个男儿,身为女子的优越性一下就取代了该有的赞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认识了。
晏阳天是绰云宫的少主,一步步走过来岂会和小女生一般见识,不过见她嘴角弯起的一抹轻蔑心头还是一火,看在夕兰的面子上硬是压了下去。
夕兰粉粉嫩嫩的小拳头还保持那个姿势在晏阳天手里攥着呢,这会儿冷场才发现不妥,没想到晏阳天人不大,手指倒修长,正好将她的小手包合在掌心内,她轻轻动了动想收回来,晏阳天却反手将她的手指牵住,转身就要带她走。
“天儿,你干什么?”夕兰被拉着往坡下走了两步,焦急的唤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