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个大头鬼,真是死性不改,你就贫吧!”这厮到啥时都狗改不了吃屎,害她白激动一把,不过话说回来,四个人一起坠崖,现在三个安好无损,万幸啊,唯独不见岳炎,忽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官青勾魂似的弯起一侧唇角,侧目看着夕兰道:“琳儿的甜言蜜语总是与众不同,不过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我才欢喜呢!”
“嗤……太肉麻了!”夕兰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晏阳天和雅图听的满脸通红,都没上前插嘴,晏阳天从岳炎那里知道了官青是千手童子,这人他曾听师傅说过,不苟言笑,最恨别人说他长的像女人,在江湖中一直都是以冷面示人,如今再现江湖也只是和夕兰言语轻佻,也许这里面有事,他现在只是冷眼瞧着,时刻防备着。
“对了,你是怎么出来的?”
就官青一身儒雅的青袍,腰间深碧色腰带,头竖乌冠,脚上乌靴,从上到下干净利落,再看晏阳天还是那套鲜红的喜服,夕兰奇怪的来回扫了一眼。
晏阳天抿嘴一乐,悄声的在夕兰耳边低语了几句,夕兰又好气又好笑的瞟着官青,这家伙居然学她虚与委蛇,哄得四土司家的二女儿没给他灌药,还死心塌地的想要与他做夫妻,不过这么多天这小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八卦嘛,是活人死鬼最热衷的事业,夕兰笑着眯了眯眼睛,对官青勾着手指头,官青见他二人笑的古怪知道是在说自己的事,也不恼,潇潇洒洒的走了过去,“琳儿想知道什么?”
堙“你是怎么稳住土司家的二女儿的?”夕兰贼兮兮的小声问道。
官青卖关子的撇嘴一笑,以小到所有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女人嘛,上了床都一样!”
“你……”夕兰气的抬腿踹了他一脚,亦嗔亦怒的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死痞子,居然男女通吃,恶心死她了。
官青也不躲,硬是接了她一脚,装模做样的揉着小腹,“你真踢啊,我可是你请来的救兵,踢坏了大将军,看谁给你打头阵!”
晏阳天轻蔑的一笑,紧靠在夕兰身旁,“你能帮什么忙?莫不是三土司家的女儿也被你迷住了?”
“那又有何不可?”官青脸不红不白的轻笑着。
“嗤……”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夕兰摆摆手,站在两人中间,眉目渐渐敛起,沉吟道:“你们俩的武功不相伯仲,可这好虎还架不住一群狼呢,你们俩进去没用,我刚刚说的一劳永逸,你们想想有什么办法?”
“琳儿这么积极莫不是也看上那座金矿了?说来也是,夫郎这么多,光吃粮食也够人受的!”官青说的云淡风轻,连看都没看夕兰,眼睛瞟着前面寨门。
晏阳天气不过,好在他这些年磨得沉的住性子,淡淡道:“你若想留下没人勉强你,若想走,四个人一起来就应该一起走。”
雅图听这人提起金矿,狐疑的了他们一眼,最后将目光投到夕兰身上,他们寨子娶夫养子不算宽裕,她听说过外面的女人会娶很多男人,难道她真是盯上金矿了?
夕兰被雅图盯的直发毛,连连摆手,“我家里很有钱的……呃……不是……我是说我对金矿不感兴趣,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