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跟温清越的聊天,第五夭回到温陶房间。
房间灯光明亮,温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书在看。
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也是难为他等了这么久。
听闻动静,温陶放下书,许是看书久了,又加上熬夜,他眼睛布满红血丝。
眼下泪痣病恹恹的,眉眼间一股病美人的病秧娇弱感扑面而来,整个人像是任风一吹就可倒。
将书合上,温陶白瓷般的手指揉揉眉骨,声音病秧秧的:“夫人,忙完了?”
第五夭朝他走去,坐在他身旁位置,声音曼妙如水:“抱歉,让先生等太久了。”
看得出来,温陶很累。
可是为了等她归来,他硬撑着不睡。
放下揉眉骨的手,温陶轻搂第五夭入怀,“要洗澡吗?”
他真的有点困,一碰到他家夫人,眼睛就快要睁不开了。
他已经洗过澡,身上穿着睡衣,没了正装修饰,家居服的他,有了另一种美的呈现。
还是病殃殃的,眉梢眼尾稍显柔和,但是孱弱病娇的气息更加的浓了。
像极了温顺乖巧的绵羊,又像是藏匿了浑身刺的病娇。
“嗯。”回了温陶,第五夭嗅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你先睡,我稍晚一些。”
话说完,第五夭就要起身,温陶却是搂紧她的腰。
腰被搂着,第五夭抬眸看温陶,“先生?”
她没记错的话,温陶是有洁癖的人,她刚刚处理完脏东西,身上可脏来着。
可是,他这副样子,又半点不像是有洁癖的人。
“就这样睡,不洗了。”温陶脑袋搁在第五夭肩头,手紧紧抱着第五夭的腰,“我困,要夫人抱着才能睡。”
这副口吻,像极了小孩子。
温陶从未体验过什么叫安全感,但唯独在他家夫人这里,他知道是安心踏实。
第五夭一个公主抱抱着温陶利落起身,垂眸眸子温柔的看他冷白的肌肤,“先生轻了些,得多吃饭长胖一点才好。”
抱着温陶去了房间,第五夭声音如水,又软又柔:“太瘦的话,抱起来咯手。”
他怀里的温陶听了这话,阖上的眸子缓缓睁开看她,“夫人总不陪我吃饭,我想长肉也长不了,没有胃口。”
温凉的声音里,病秧和困意夹杂,薄情凤眼湿润明亮。
这话说得,他不长肉,还怪在第五夭身上了。
第五夭哭笑不得,抱着他上了床,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俯身亲吻他额头:“乖,以后无论多忙,一日三餐,我都陪你,可好?”
温陶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她,手拉着她不松开,“上次在商都,我说错话,你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他这是,秋后算账?
明明困得不行,却还要硬撑,第五夭是真的拿她家孩子气的先生没辙。
再度亲了亲温陶,第五夭也有了困意,“下不为例。”
只是给他的承诺,温陶朝她伸了手,“拉钩。”
那伸过来的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如上等白瓷,好看得很。
“好,拉钩。”跟温陶拉了钩,第五夭眉眼间皆是笑意:“先生,你今年二十五了,是个大人了,可不是小孩子哦。”
闻名帝都的温四爷,出了名的坏脾气,谁知道私底下却是个撒娇精呢。
温陶可不管,拉着第五夭,声音温凉:“夫人,抱抱。”
他是真的将撒娇贯彻到底!
宠夫狂魔第五夭,弯腰俯身给抱抱,抱抱不够加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