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山山势连绵不断,如一条蜿蜒的长蛇一般将连云城重重包裹。山脉之间层层叠叠,沟壑重叠,地形极为复杂,因此,连云山既是行路者的迷宫,也是藏匿者的天然庇护所。而松竹老人的墓就隐藏在这千里连云山中……
不知是那一条曲折的沟壑中,一个寒酸的墓口孤零零的坐落在山坳的阴影中,极为的不起眼,但谁有能想到这里面隐藏着一代叱咤风云枭雄的毕生所学?
半年之前,冷善别有用心的探得了这墓穴所在,随即广发邀请,邀请各个武林门派来此,一探松竹老人的武学之秘。
尽管对外他宣称的是不愿独吞这武学宝藏,可稍有心计的人都能明白,对于冷善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而言,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绝不会做……
对于江南特有的梅雨季节而言,连云山的峰峦叠嶂没有一点用处,那让人发霉的细雨没有停顿的洒落在山脉之间,而一辆马车就在这讨厌的梅雨之中,带着「咯吱」的声响行进着。
「上官老爷子,前面就是冷盟主交代的地方了,小的不便向前,还请老爷子和小姐下车步行吧。」
驾车的中年汉子一把勒住马缰,转身恭敬的说道,语气不卑不亢。
「这样也好……悠儿,我们下车。」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车内传出。随着车帘的掀开,一个身着华丽白袍的老者在一位美丽少女的搀扶下气质雍容的走下车。接过少女递来的纸伞随手撑开,老者看着眼前的山脉疲惫的叹了口气。
「爷爷,曹鹿姐姐没有消息也是好事。」
悠儿习惯的搂住老者的一只胳膊,开口宽慰道。
慈爱的看了一眼悠儿,上官清又叹了口气,像是打算岔开话题的说:「不提这个了,你外公还在前面等着呢,我们已经来迟了……「心里虽然做好了准备,但是在场人数之多还是让上官清大吃一惊。
放眼望去,武林各大门派的门人一个不少,从身形气度上看,来人之中无一庸手,想来各个门派对此次松竹老人武学典籍的重视程度颇高,派来的尽是门中的精英弟子。
「上官盟主,别样无恙?」
冷善那爽朗的笑声响起,看老者那满面红光的样子,显然今日心情极好。
「托冷盟主的福,尚算安好。」
上官清淡淡的回答。
「外公,爷爷最近心情不好,一会主持大局还要请外公多多费心了……」
悠儿乖巧的说道,最近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与上官清的位置对调了起来,什么事都要自己替上官清出头,老小孩老小孩,这句话真是没错,「悠儿还要陪爷爷四处走走散心,稍后再来向外公告罪。「悠儿挽着上官清的手臂乐呵呵的笑谈着,一路上变着花样的与上官清开玩笑解闷,知道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悠儿,这位便是你口中所言的上官先生吧。」
这声音如泉水般清冷,却又偏偏如铃声般悦耳,如银瓶乍破的音响清脆怡神。
乍闻此声,周遭之人皆是顺声望去,就连心情不佳的上官清也不例外。目光所及,只见一身着雪白长裙的少女负剑俏立,日光透过树梢照射在她那有些白的不正常的皮肤上,甚至能够隐隐的看见皮肤下的血管。
「月儿姐姐!」
见到少女,悠儿立刻娇声叫了一声,语调里颇有些撒娇的意味。「月儿姐姐」?听到这个称呼上官清眉头一皱,如果他没有记错,当初在月照阁悠儿就是因为一个被她称作「月儿姐姐」的人给调教坏的。
见到悠儿,少女冰冷的脸上微微带上了一丝笑意,或者可以说,她嘴角微微上翘,做出了一个类似于微笑的动作。
「雪宫弟子惜月,见过南武林盟主上官先生。」
少女转向上官清时,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生人勿进的神色,眼神之中甚至带着零星的冷意,「可否借一步说话?」
留下悠儿等在原地,上官清跟随着惜月走入了一旁的树林。一路上,上官清的目光不时的扫过惜月挺拔的背影,雪宫那特有的雪白长裙把少女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清晰的勾勒出来,一头青丝不时的扫过背上的长剑,竟显出一股英气勃勃的身姿。估计差不多走出了半里之远,直至周围再见不到其他人影,惜月方才停下脚步,转身俏脸冰寒的对上官清说道:「上官先生,当初您在武林盟主大会上的表现我已在玉容师伯口中得知,而一些其他事情我也从曹鹿与悠儿口中得知,也许其他人认为你是一个品德高尚的南武林盟主,但是您究竟做了些什么,我已一清二楚。「惜月说到这里,微微停顿,看着上官清那错愕的神情,又开口道:「我与悠儿、曹鹿私交甚好,称得上情同姐妹……你害得曹鹿半年间杳无音讯,我本想下山杀你泄愤,但悠儿却不知为何受你蒙蔽,如果我将你手刃,她……想你已年过八旬,悠儿跟着你不会有好结果,你对她还是尽早放手吧。「「如果我拒绝呢?」
面对惜月的厉声喝问,上官清只是轻飘飘的一句便反驳了回去。
「那便休怪我剑下无情!」
一道寒光亮起,惜月已将背上长剑擎在手中,剑锋直指上官清,锋刃之上点点寒气显出此剑非凡。
「我好好对待悠儿便是了。」
淡淡的撇下一句话,上官清便懒洋洋的转身离开了,虽然惜月的姿色身材皆属上品,但此时的上官清是在提不起兴趣。林中只留下惜月一个人举着剑愣愣的站在原地,两朵红晕染上了她苍白的脸颊。
「别走!」
一声冷喝,惜月莲足一点地面,凌空越过上官清,一路洒下无数剑花,如同盛开的银色莲花一般带着凌厉的剑气飘向上官清。见到如此巧招,上官清这用剑大行家也不禁心道一声好剑法,但也仅此而已,挥指扫落迎面洒下的剑锋,上官清移步悠然的走出惜月剑锋的范围。
看着惜月那脸泛红晕的气恼样子,上官清不禁哑然失笑,以他那老道的眼光,一眼便看出这小丫头分明就是个从小就被师门长辈呵护在掌心里的娇娇女,怕是从没和外人打过交道,所以才会如此容易的被自己挑起怒火。老人扶须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赌气似的小丫头,打又下不去手,要理论好像还是他自己理亏。两人就此僵持了起来。
「惜月姑娘可教在下好找啊!」
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两人尴尬的对峙。流云摇着折扇步履轻盈的自一旁走出,友善的对着上官清点头致意,随后戏谑的对着惜月笑道:「想不到惜月姑娘真的在此,在下来时不小心说露嘴,想来唐公子、厉少堡主和其他几位对惜月姑娘仰慕已久的英雄侠客马上便要赶来了。「「你也不是好人。」
毫无表情的回应了一句话,惜月「镗」的一声归剑入鞘,脸上红晕迅速退去恢复常色,目不斜视的走出了密林。
看着惜月离去的背影,上官清不禁对她的评价高了一个档次,能屈能伸,不轻易被情绪所左右,看来此女并不是一个骄纵任性的庸俗之辈。倒是这流云……
「半年前蒙公子相助,后遍寻公子不到,老夫在此谢过了。」
上官清一抱拳,眼神却另有深意。
「上官先生莫要如此客气,晚辈如此做不过是想蒙的上官先生的一点好感罢了。」
流云连忙挥手,恭敬的回答。
想要得到自己的一点好感,这算什么理由?上官清心下甚是诧异,却又不好明说,话到嘴边只能变成:「公子此番而来也是为了那松竹老人的武学典籍?「「呵呵,先生小觑我了,那松竹老人的武学虽好,但晚辈还瞧不上眼……同先生此来一般,在下也有其他要事要办,容晚辈稍后再来向先生请安。「说罢,流云深作一揖方才告辞。
「爷爷,刚才你和月儿姐姐说了些什么,她怎么气冲冲的就自己回来了。」
上官清没想到自己刚一回来,悠儿便上前抓住自己的袖口,颇有几分质问的道。
「没事,就是说了点重话。」
上官清慈爱的刮了下悠儿的瑶鼻,呵呵笑道。
「真的?」
悠儿怀疑的眨了眨眼,突然拉着上官清一路小跑到惜月面前,一路上引得无数人为之侧目。待得到了惜月面前,悠儿撇下上官清,踮起脚拉住惜月说起了悄悄话。上官清自持身份却也不好偷听,只见得惜月时而皱眉、时而嘴角微翘。待到最后,惜月无奈的曲起手指敲了敲悠儿的额头,拉着她的手走了过来。
「上官先生。」
惜月对着上官清婀娜了施了一礼,神色如常冰冷,举止却又礼貌得体得让人挑不出毛病,仿佛方才的拔剑相交全然不存在似的。
「爷爷,」
悠儿拉住上官清的大手,有些撒娇的说,「悠儿不通武艺,只能陪你到这儿了,」
说完,悠儿把视线转向了惜月,调皮的笑道:「月儿姐姐,我爷爷年纪大了,一会就麻烦你提我照顾下爷爷了。」
说完不等惜月回答,悠儿便又一路小跑的跑向了冷善为她备下的一辆马车。看着悠儿离去的背影,惜月依然是沉默的走到上官清身边与他并排站立,沉默不语。
感受到异常尴尬的气氛,上官清不禁轻咳了一声,试图说些什么。
「他们都是惜月姑娘的追随者吧?」
看着一旁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年轻人,上官清突然笑道。
「庸俗之人,不用理会。」
顺着上官清的视线看了一眼,惜月不屑的开了口,「其实,你与他们一样。」
碰了个软钉子,上官清本欲住口,可没想到惜月突然把话题转向了自己,「你为人说得好听是生性风流,但实际上不过一好色之徒,想你往日所结交的女子哪个不是国色天香?若悠儿、曹鹿生的丑陋不堪,你难道还会眷顾她们?若我姿色平常,以我的性子你难道还会愿意与我站在一起?「「姑娘此言差矣……」
上官清方待开口,却见惜月似是自言自语。
「佛经有云:」
当思美女,身藏脓血,百年之后,化为白骨『,可见相貌美丑,不过皮下白骨,你如此思量,岂非罔顾悠儿的一腔情谊?「这一番话说的是让上官清刮目相看,想不到惜月小小年纪,却能把世事看得如此通透,自己不但小觑了她,还把她看做一个被门派娇纵坏了的人,真是愧对「风流神剑」四个字啊。上官清心中唏嘘,却是无意间瞟到了松竹老人那表面寒酸的墓口,没想到这一瞥之下竟发现了异状,口中不禁轻咦了一声。只见松竹老人的墓前并无墓门,只留有一个空洞的石门算作墓口。
「怎会如此一致?」
上官清喃喃自语,不经意间引来了身旁惜月的疑惑注视。
「什么如此一致?」
惜月轻声问道,声音虽小,却仍然如井水一般清冷无波。
「哦,没什么……」
惜月轻声的一句话把上官清从沉思中唤醒了过来,随口说道,「没什么……」
就在上官清与惜月交谈的功夫,冷善却已经带人在一旁协调起各派武林人士进入松竹老人的墓中,看他们部署熟练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上官清插手的余地。虽说是用不上上官清一同出面协调,但既然应了冷善的邀请,这表面功夫总是要下的。上官清这一动,惜月自然也是跟上,而其他一些仰慕惜月的少年豪杰也不好放任佳人独自进那危险之地,也是一齐跟上。
对着冷善点头示意,上官清率先迈入了入口,看着入口靠内不远处的几处石刻,上官清的瞳孔猛然一缩,就在这一愣之间,几个性格冒失的少年人已经率先冲了进去。
「慢着!」
一声惊呼自上官清的口中直冲而出,可惜却是晚了,只见黑暗中一片耀眼的寒光亮起,轻巧的「嗤嗤」破空声连续不断,迎面而来的竟是无数暗器,密集之处竟是让人避无可避!
眼见如此绝境,未经过大风浪的几个少年人全都方寸大乱,惊叫救命之声不绝,却又都傻愣愣的不知道挥动兵刃自保。就在暗器临门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凭空闪过,一道灿烂的光华自他腰间亮起,化作一片同样的寒光,绵密不断。只听空中叮当作响,一枚枚奇形暗器被击落在地,虽然那道人影没有把全部的暗器击落,但是剩余的暗器只是让那些少年人受上一些皮肉伤,不至于致命。
「若我出手,暗器当可全部当下。」
看着那些少年人狼狈的互相搀扶走出,惜月皱眉不满的说道。
上官清不慌不忙的把云霁剑盘入腰间才说道:「以你我的剑法修为,当下这些暗器当然不难,但你可知道,门口的机关最是简单,可他们连此关都过不了,若是继续深入,岂能留得命在?若是不让他们吃些苦头,光凭你我好言相劝,又有几人能听?
「语毕,上官清威严的目光扫向了剩余的人,一股宗师的气派油然而生。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少人都打起了退堂鼓,唯独两人神色不变的走了上来。
其中一人身穿公子衫,不住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神色颇有几分玩世不恭,而另一人身着一身劲装,皮肤晒的黝黑,显出一份健康健壮的外表。这两人上官清都知道,前者是唐门的少门主唐傲,后者则是厉家堡的少堡主厉天。
「惜月姑娘,若是这里的机关只有这种程度,在下倒也不惧。若是惜月姑娘不嫌弃,在下愿陪姑娘走上一趟。」
唐傲一拱双手,礼数周到,潇洒之色一览无遗。而那厉天则只是憨厚的笑了笑,对着惜月拍了拍背上的大刀。
面对如此殷勤的两人,惜月面无表情的当没看见,倒是上官清好心开口劝了几句,见剩下的人意志坚决,也只能放弃。
上官清一只手负在背后,另一只手随便掐了个印决就一马当先走在前头,一路上还不断扫视着周遭石壁上的各处,口中还喃喃默念着:「暗器……落石……火油……地刺……地陷……」
老人声音极小,周围之人虽是不少,却只有一直留心着他的惜月听到了他的碎念。
本来惜月把这当成是上官清人老了随口唠叨,可接下来她惊讶的发现机关在不断的按他口中所按的顺序被不断触发。几轮下来,尽管带头的四人努力维持,却仍无法阻止其他人的退出,最后只剩下了他们四个。除了上官清依然风度依旧,剩下的三人多少都有些狼狈,擅长毒攻而不擅武艺的唐傲最是狼狈,不禁风度不在,身上的公子衫更是破破烂烂。
「惜月姑娘,这险地实在太过诡异,在下力有不逮,不能再跟下去了……」
唐傲喘着粗气,忌讳的看了一眼安静黑暗的前路,狼狈的转身快不走开。不过上官清功聚双耳,清楚的听到唐傲刚出几人的视线,便轻功跑步一起施展,片刻也不敢在这墓穴内多留。
上官清鼻中一声冷哼,这唐傲,没有本事还自以为风流倜傥,简直可笑!
唐傲方离片刻,厉天脸色涨得紫红的走上前来,对着惜月与上官清深深的鞠了一躬,却扭捏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厉天如此样子,惜月仿佛心中不忍,缓缓开口:「前路未知,厉少堡主还是尽早离去吧。」
惜月这番话说得厉天更是脸色如血,只让他犹豫再三,才脚步沉重的离去。
「唐傲不过一跳梁小丑,这厉天却是个不错的小家伙。」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上官清突然开口调侃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
惜月摇了摇头,「倒是你,为何你对此处的机关了如指掌,你与这墓主有何关系?」
听得惜月的质问,上官清低头沉思了一会,「你既与悠儿私交甚好,你应该也听说过我曾被困于家师的墓中足有十几载。」
见到惜月点了点头,老人再开口道:「家师号天机子,医卜星相,奇门遁甲无一不通,就连身后的墓穴也是自己设计。按照家师交代的后事,本派掌门须每年如他墓内拜祭,因此墓门不设封口,但为防止盗墓之人,师父在墓内设计了无数精巧机关以作防范。为防止入内拜祭之人误触机关,师父特地以密语雕于石壁之上。「「按照师父的意思,本来他身后应有我继承掌门大统,但不想我的两个师弟竟犯上弑师!我因迟迟无法夺回掌门信物云霁剑,所以一直都只能在墓外拜祭,直到那一次……「「这两座墓穴有何关联吗?」
听着上官清唠叨许久,惜月心中一动。
「不错,当初我靠的便是只有我一人能看懂的密语才能在十几年中不触动机关。当我一进入这松竹老人的墓穴,我便发现壁上石雕与家师墓穴如出一辙,我凭那些密语提示,竟然真的能将你们护持到此。「上官清越说越是严肃,到最后,两条雪白的寿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为何……我觉得……」
惜月也是眉头紧皱,犹豫着像是要说些什么。
「觉得我师父和松竹老人是同一个人?」
上官清突然插话。眼见惜月一愣,老人便知道自己猜得不错,「刚进来时我也怀疑,但这松竹老人却是在家师过世后五年才亡故的……「难道师父是假死?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过上官清的心头,但马上便被他驱逐除了脑海。
「上官清,你这老贼不过半年不见,怎么,又搭上了一个女子?」
正当上官清与惜月两人沉思的功夫,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传来,在场的两人竟都没有发现!放眼望去,只见一个一身黑衣,浑身缭绕着八色烟雾、不知是男是女的神秘人面蒙黑纱站在不远处,因八色烟雾笼罩,饶是在场两人目力惊人,也无法看出这神秘人的真实面貌。
「敢问阁下是……」
感受到对方身周的彩雾隐含剧毒,上官清不着痕迹的向旁边迈出一步,高大的身体将惜月挡在身后,才开口把那神秘人的注意力引在了自己身上。见到上官清如此动作,惜月的眼神不易觉察的亮了一亮。
「这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要杀你的人!」
神秘人似是与上官清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没丝毫废话的带着满身的八色毒雾扑了上来,身法似烟,奇快无比!
人未到,毒先至,八色毒雾缭绕似蛟龙般脱手飞出,途中分作两股,一股红橙黄绿,触之灼热,一股青蓝紫黑,望之阴寒。
两股毒雾不知因何原因被神秘人操纵的出神入化,在半空中划着奇妙的轨迹攻了过来。上官清瞳孔一缩,经验丰富的他一眼就看出这神秘人控毒手法精湛无比,有此手法的人所用之毒决不可硬接,忙一拉惜月,飞身后退。
神秘人那不为外人所见的面容上突然出现一股得意的笑容,好像上官清此时的行为全都为他所预料到一般,搓手一分,驱动红橙黄绿的毒雾罩向上官清,而青蓝紫黑的毒雾则转着弯的偷袭向了惜月。
见到自己被如此轻视,惜月的心中早已不快,如今见到这神秘人竟然还敢向自己施毒,脸上顿时荡起一丝冷笑,抬手向自己的口中丢入一颗雪宫特制的解毒丸,「镗」的一声拔剑出鞘,就要以剑气驱散毒雾。
「不可!」
见惜月如此托大,上官清忙喝一声。这毒雾分八色阴阳,看之便不可小觑,像这样拧在一起还好对付,若是被剑气冲散,只会加大自己中毒的面积。眼看惜月即将陷入险地,上官清心下一横,双掌齐扬,运气赤火四阳功竟将所有毒雾全都吸向自己,试图以赤火四阳功的灼热劲力将毒雾炼化。
见上官清将毒雾全都归向自己,一阵沙哑难听的笑声从神秘人之处传来!只见那些毒雾无比诡异,竟然触身即入,不消片刻,漫天的毒雾竟都融入了上官清的体内!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老人原本红润的脸庞变得如死灰一样,显然这毒性剧烈无比,连上官清那苦修的几十年的深厚内力都无法压制。
「快走……」
上官清拉起愣在一旁的惜月,鼓起最后的力气向墓穴深处冲去。
半途中,上官清只感一股腥辣的气息传来,情急之下,只能以一种令人耳热的姿势将惜月拦在怀中,拼尽力气跃入一个岔道之内,反手一拍,一块巨岩滑落而下将来路堵死。饶是如此,神秘人那最后的施毒也让上官清原本便中毒颇深的身体雪上加霜。
方一脱险,上官清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顿时昏厥了过去。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老人,惜月此时颇有几分哭笑不得,此时的她被上官清以一种极为羞人的姿势搂抱住压在身下,偏偏第一次被男子搂抱住的惜月此时只感到浑身瘫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得傻傻的等待上官清放开她。
「好了,老头,你该抱够了吧,快放开我。」
等了许久不见动静,惜月目光闪躲的小声道。可没想到上官清全无反应,惜月这才发觉不对,小心的抬眼看了一下,却惊得心头怦怦直跳。
只见此时的上官清双目紧闭,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衰败,一股蒙蒙的死气笼罩他的脸上。惜月惊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扭动了两下就从上官清那铁钳一样的臂弯内挣脱了出来。看着平躺在地的上官清,惜月指尖颤抖的将手指放在老人的鼻下。
「还好,还有气息。」
感受着老人微弱的鼻息,惜月松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玉质小瓶,倾出一粒丹丸,「老头,算你好运气,有我雪宫可解百毒的玉髓丹,你死不了。「按了几个穴道,让上官清吞下药丸后,惜月像是松了口气,双手驻地瘫倒在地上。
等了大概有半柱香的功夫,上官清却连半点起色也没有,惜月感到有些不安了。要知道,玉髓丹是雪宫的至高解毒灵丹,灵效无比,就算是以制毒而闻名的唐门也要闻之色变,可不想竟对这八色之毒毫无作用。惜月心虚的为上官清把脉,心里不争气的突突直跳。
「脉象散乱,这分明就是中毒极深将要毙命的前兆啊。」
把脉得出的结论更让惜月如坠深谷。把心一横,再次取出了那玉质小瓶,瓶中尚有三粒药丸,惜月运功一震,将药丸尽数震成药粉,全都倒进了上官清的口中。药粉入口即溶,完全不需吞咽就化作一股清流流入了上官清腹内。
有了四粒玉髓丹发挥药性,那奇异的八色毒雾毒力终于被压制了少许。上官清动了动眼皮,吃力的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
惜月的声音有些发颤,任谁经历了方才的紧张经历都不能保持冷静了。
「扶我起来……」
上官清虚弱的说,待得惜月扶他起身,老人马上盘腿坐下,运气赤火四阳功化解毒力。要说上官清敢用身体尽挡毒雾,也多亏了这神奇的功法,赤火四阳功不但阳气霸道,更能焚毁毒性,练到至深之处,便可百毒不侵。只可惜上官清并没有练到大成之境,只能靠运功化解,若不是有玉髓丹的奇效令他清醒,恐怕他这次就真的难逃一劫。
上官清这次运功足有半个时辰方才收功,将毒雾融入汗水全部炼化逼出体外,脸上灰白之色一扫而空。
「你没事了吧?」
惜月见状自怀内掏出一方手帕,半跪着为上官清擦去满脸汗水,却不想被上官清一把抓住了玉手。老人这奇怪的举动让惜月不禁抬眼看去,只见上官清满脸通红,双目遍布血丝,极为的不正常。
「阳气破体!」
惜月心中暗叫不好,「难道师姐再三重复的阳气破体就是这样?」
不知为何,惜月竟然知道赤火四阳功运到极致后的副作用——那股必须通过男女交合才可泻出的至阳罡气。
刚到自己的手被揉捏了许久才被强迫放开,惜月松了一口气,知道此时的上官清还没有失去理智,连忙把他扶了起来,「我带你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压制体内阳气。「一路上,上官清小声的为惜月指着路,直到两人来到一个空旷大厅中。一入大厅,惜月便搀扶着上官清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而她则按照上官清的吩咐找到一个隐藏在角落中的按钮,旋转了一下,顿时,一股阳光被无数的镜面所反射,照亮了整个大厅,机关构思之巧,令人叹为观止。
看到因为运功而暂时平静下来的上官清,惜月总算松了口气,四处打量起了这个空旷的大厅。这一看不要紧,惜月顿时面红耳赤,只见大厅的石壁之上别无他物,竟全都布满了一块块的石板,石板上竟全都刻画上了男女性事的春宫图,看线条似乎是用刀剑之类的利器所刻上,笔划也相当简单,一个人形至多十数笔划便篆刻完成,但动作却是栩栩如生,宛若实物。这春宫图的作者,其绘图的功力简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匪夷所思的程度了,竟能以如此少的笔画,将男女的特质,表征,及动作,刻划得如此生动,就连惜月这对男女性事全然陌生的人,也能一看之下便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那羞人事。
然而这春宫图真正诡异的地方还不只如此,乃是在看到图画的那一剎那间,惜月身体居然会生出相对应于画上动作的反应。
像是惜月见到的第一幅画,是描绘一名女子脚曲膝,掌着地,以跪姿伏趴于地,另一名男子于其身后胯下之间,同以跪姿,挺阳具进入前方女子的身体,就在那一霎那,惜月竟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感受到,正有根如同图画里,那象征阳具的笔直痕迹般的无形肉棒,模仿图画里的交合动作,猛然刺入她的下体,引发她身体里的奇妙反应。甚至连某些壁画中,女子将对方肉棒放入嘴里吸吮的动作,都同样会引发有无形肉棒强制进入惜月嘴里的错觉。
如此淫靡的大厅,惹得惜月面红耳赤的轻啐一口,暗道这松竹老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无论她把视线转到哪里,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春宫图映入她的眼帘,身体上下各处被无形阳具侵犯的感觉让她心中慌乱不已。无奈之下,惜月只能把视线转回到上官清身上。不料异变陡生……
原本安静打坐的上官清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嚎,整个人仰面倒了下去,低吼着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糟了,他压制不了身体内乱窜的阳气了。」
想起师姐的描述,惜月心中马上明了,看着老人不断扯开身上的衣服,脸庞与裸露出来的身体全都殷红如血,触手滚烫,就像随时都会爆出血来。
再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惜月直接将一对纤纤玉手按在老人贲起的胸肌上,触摸到老人体毛的粗糙感自指尖传来,让惜月浑身一颤。不过好在自小便潜心习武,惜月定力非凡,立刻收敛心神,从小修炼出来的阴寒内力全无保留的输入上官清胸前的经脉上,努力将他狂跳的心速降低下来。
有了惜月倾尽全力的支持,上官清不断上升的体温终于遭到抑制,老人的狂乱放缓了下来。惜月心神一松之下方才觉得自己竟然已将大半的内力消耗在了上官清的身上。暗道可以松口气了,惜月放缓了内力的输送。可就在这时,上官清猛地睁开双眼,一把抓住惜月的双肩,将少女猛地按向自己怀中,一张喷着火热气息的阔口把少女那冰凉滑润的檀口一口包容,不断索取着那滑腻腻的触感。
清凉甜美的感觉自口中传来,上官清只敢浑身舒畅,体内欲将爆裂的情欲也舒缓了一下。就在此时,上官清的眼神终于恢复清明,眼见自己将手足无措惜月抓握在怀,还在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少女那柔嫩的双唇,老人惊恐的把少女一把推开,狠狠的刮了自己一个耳光,用力之猛,直将他扇的陷入了半昏迷之中。
着一系列的变故让惜月呆在了原地,看来要上官清自己压制阳气已经不可能了,而自己的内力已经所剩无多,难道要自己……要自己与他交合不成?
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可怕想法让惜月自己都吓呆了。与一个老头交合?这念头也太可怕了,而且她还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子,怎么会想去和一个几乎称得上陌生的男人交合?可就在那个念头诞生的一瞬间,石壁上的无数内容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惜月的脑海,她只感到自己的后庭,阴户,甚至口中都有一根无形的阳具直挺而入,不断活动起来,莫名的奇异感觉让她只感到腿间一湿,一股清流直冲而出……
「罢了罢了,你救我一命,就当是还你好了。」
惜月喃喃的自言自语,当着半昏迷的上官清,缓缓站立起身,抿着嘴唇,出去了自己的衣衫,只留亵衣。低首看着自己身上最后的一层衣衫,惜月犹豫了起来,可以看到那躺在地面,即使昏迷了仍痛苦的缓缓蠕动的上官清,惜月猛一咬牙,把那最后的一层亵衣也脱了下来。
只见一具粉雕玉砌、玉润光滑的处女胴体彻底呈现在了上官清的身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酥胸娇嫩的挺立着,如同汉白玉精心雕砌成的完美弧度,在大厅内镜面的反光下闪着迷蒙的光泽。
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
只见惜月那娇柔挺拔的玉乳上闪耀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只堪一握、软糯如织的细腰,平滑雪白的小腹,修长玲珑的玉腿……无一不透漏着迷人的光彩。
俯身跪在上官清两腿弧度之间,惜月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只见上官清的下体高高翘起,将裤子顶起了好大的一包,令人不禁遐想不断。双手颤抖的拉住老人的裤带,惜月紧张的不知所措,思虑良久,才狠下心来,闭起双眼,双手扣住裤带猛地拉下。
「啪」的一声轻响,上官清硬挺的阳具被裤带勒下又反弹回来,打在老人浑圆的肚皮之上发出淫荡的响声,紧闭双目的惜月听到浑身一颤,却又忍不住轻睁双眼偷看了一眼。
只见上官清的阳具笔直的挺立于耻毛之中犹如一支粗壮的长矛,借着光线惜月甚至能够看清黑色巨大阴茎杆上的根根静脉,整个龟头又粗又大,呈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中间的马眼上渗出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整根肉棒青筋暴起,仍在颤巍巍的直抖。惜月又吞咽了一口唾液,忍着芳心狂跳,伸手握了上去。
阳具方一入手,惜月便感上官清昏厥之中的身体一颤,一阵滚烫的感觉自掌心传来,那软中带硬的大肉棒明显还在胀大抖动,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那异样的感觉直让惜月口干舌燥,忍不住玉手向下撸动,老人的包皮旋即翻开,硕大的龟头赫然露出,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闻到这股男子下体的气味,惜月只感到脑中「嗡」的一声,一股燥热遍布全身。少女急促的喘息着,不断的吸入上官清下体上那并不好闻却充满诱惑的气味,一层细密的汗珠遍布她的额头。惜月冰凉的指尖上下刮动着上官清的阳具,老人的阳具巨大的前端微微上翘,形成了一道弧度,显得更有韧性,也更加粗大。少女只感到胸口一股血气上涌,右手五指一握,握住上官清的肉棒上下套动了起来,经受到了如此爱抚,上官清的阳具更见炽热,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在惜月的套动下发出淫靡的「咕唧」声。
看着手中的巨大肉棒,惜月感到无法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心中知道,只要自己愿意,可以随时让这根火热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品尝到壁画之上那男女交合的快感……
像是受到了手中阳具的感染,惜月只感到体温不断上升,不多时,雪白的娇躯已经布满了一层香汗。汗珠顺着绸缎一般的皮肤滑落,惜月体内热血上涌,两朵诱人的红云飞上脸颊。一霎那,惜月只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一抬诱人的长腿,骑上了上官清的粗腰,洁白圆润的翘臀直接坐到了老人的阴囊,毛茸茸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俯身向前,顿时私处便紧紧的挤压在了老人坚挺的肉棒上,将那根肉棍压得几乎贴到了上官清圆硕的肚腹之上。
柔嫩的阴唇吻上火热的棍身,私处与男人接触的快感强烈的袭来,惜月只觉得整个脑袋「嗡嗡」直响,浑身僵直片刻,一股清流漫涌而出,流得上官清下体湿滑一片。惜月「吭哧吭哧」的喘息了一会,好不容易将欲让她失去理智的快感压制下去,然后尝试着移动了一下身体。
娇嫩的私处不断滑过粗糙的皮肤,一股股火热的感觉不断自下体冲入体内,烧的惜月浑身无力,双臂一软之下整个人就瘫倒在了上官清的身上,坚挺的乳房抵上贲起的胸肌,挺起的乳头受到摩擦,带起了一股硬中带软的踏实感觉。火热的气息涌起,惜月只感到自己仿佛跌入了一口火炉,那一道道阳刚之火烤的她口干舌燥。
神智略一模糊,惜月双手窜出,一只手扯过上官清雪白的长须,另一只手撑开老人那一张阔口,焦渴难耐的少女一张檀口,迅速的含住了上官清被撑开的双唇,丁香小舌马上钻入,在老人那湿润的口中四处游动,近似疯狂的索取着老人口中分泌的津液。
「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惜月心中挣扎着,身体却不停的在上官清身体上磨蹭着。
「天……我……我究竟在做些什么……」
沉浸在热吻中的惜月心中猛地一清,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脸上的红云迅速褪下,恢复了她平时那白的不正常的苍白脸色。努力的把手按在上官清的胸口,惜月强迫自己离开老人的身体。突然,一股甜腥味自惜月那还停留在上官清口中的舌尖传来,令少女心中猛地一沉。
猛抬臻首,惜月心悸的看着上官清的脸色。
昏迷中的老人平静的脸色突然抽动了起来,雪白的寿眉因为痛苦而皱在了一起,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星星点点的血液被喷了出来,飞溅的上官清胸前和胡须上到处都是,雪白衬着殷红,令人不寒而栗。
惜月心头一颤,随即明了,若是自己真的不与他……行那夫妻之事,只怕上官清今日便真的在劫难逃……
「看来合该天意如此,老贼,若你他日负我,我便……」
惜月口中呢喃了一段暧昧的话,娇喘了几下,缓解心头焦虑后,玉臀轻抬,上官清那傲立的阳具便马上立起顶在了惜月的私处。性器接触,惜月不禁娇躯乱颤,一股麻痒痒的感觉汹涌而至。
快感袭来,惜月的下体不禁又是一湿,柔嫩湿粘的私处似是饥渴难耐,乍一触到硕大的阳具,便擅自开合,似乎本能的就要将肉棒吞入。身体本能的反应让性格清冷的惜月也不自觉羞得浑身嫣红,偏过头去,视线一偏之下,十几幅男下女上的性事壁画映入眼帘,体内体外同时被阳具侵犯的感觉让惜月差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不自觉的,丰满的玉臀向下一压。
「嗬……」
只感下体被一无比粗硬的东西撑开,灼热紧绷的感觉让惜月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玉臀又向下压了一分,硕大狰狞的龟头顶开两片柔唇深入私处,而这一次,疼痛却是与快乐一齐到来。
仿佛一根大木桩突然钉入了身体,惜月僵直的停了下来,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顺着上官清的肉棒滑落,沾粘的两人下体都是一片狼藉。巨大异物入体的疼痛让惜月又一次犹豫了起来,可在看到上官清又一次因为体内乱冲乱撞的阳气而咳了几口血出来,惜月一咬牙,心中暗道这小小疼痛根本不算什么,练功时筋断骨折的痛楚比这强上许多,心头一横,这次是重重的坐了下去……
随着惜月肥美的玉臀重重落下,她臀部的肌肉猛然绷起,因为上官清那粗长的肉棒有几乎半根都被她的下体吞入。惜月双腿根部不自觉的紧紧夹起,一缕一缕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嫩滑双腿流下,流到上官清的腹间,凝固成一道道暗红的痕迹。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惜月私处的细腻包裹,上官清脸上的痛苦神色渐渐退去,紧皱的双眉也松散了开来。看着身下如同安然入睡一般的老人,惜月的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少女心里清楚,从这一刻开始,自己便把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身交给了身下这个老头,今后不论如何,他都将会是自己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尽管惜月心中悲喜无定,下身的动作却不能停止,感受上官清那粗壮滚烫的肉棒在体内颤动肆虐,惜月仍不住身体向后挺动,双手按住了老人粗壮的大腿,玉臀又是往下一坐,这次,却是真真正正的把上官清的大肉棒全部没入了体内……
「顶……定到尽头了……」
惜月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哼哼唧唧的小声道。不同男女之事的她还不知道花心的名称,只知道老人那粗长的阳具顶到了她身体能容纳的尽头,异样的感觉冲破疼痛让她浑身紧绷,颤抖不休。
只休息了一小会儿,惜月就改变姿势,身体前倾,双手按住了上官清那圆滚滚的肚皮。一触之下,却没有惜月想象中那满腹油脂、肠肥疲软的感觉,反而是如同碰触到肌肉异样的软硬适中,手感极好,让少女忍不住抓挠了好几下。身体有了支撑,惜月便腰部发力,玉臀上抬,将那根带给她无数思绪的大肉棒一寸一寸的拔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著体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惜月心乱如麻,紧咬绦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低头看着上官清那毛茸茸的下体与自己一寸寸的分开,惜月觉得自己的肉体与内心都渐入空虚,连忙放松下体,肉穴发出饥渴的声音将那根大肉棒再度吸入其中。在惜月的视线之中,只见两人赤裸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腻丰腴的大腿大大分开,那两片透着粉红色的肉瓣正被上官清那粗大布满耻毛的阳具所塞满,场面透着一股旖旎之色……
「我……与他在交合了……」
额头不时的低落几滴汗水,惜月心中暗道,酸甜苦辣同时布满心头。
下体不断传来一种强烈的泻意,惜月不停的活动着下体,让上官清那粗壮的阳具在她滑腻的下体内抽插出入。随着惜月下体的清流泛滥,她每套弄一次,都会有一声淫靡的声音传出。两人的下体完美的契合着,上官清的肉棒每在惜月的下体出入一次都会带出清泉飞溅。
惜月的身心渐渐放开,她急促的喘息与上官清那无意识的呻吟,让大厅中一时旖旎之音大作。
「哈……哈……」
惜月坐在上官清的腹间不断活动着,喘息声中已经带上了颤音,只见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雕硕的清纯白嫩的肉体,此刻骑在上官清老迈的身体上,一双莹嫩肉掌按在老头的圆肚上,丰腴的身体前倾,一头青丝垂顺而下,尖端不断扫过上官清贲起的前胸,翘臀不断的上下耸动,胸前那傲立的酥胸如波涛汹涌般摇动着……
现在的惜月是真的有些欲罢不能了,不断不停活动着下体吞吐着上官清的肉棒,还一把抓起了老人的一双大手,按上了她坚挺的乳峰。老人因常年练剑而遍布老茧的粗糙手掌摩擦着惜月那晶莹细润的酥胸,立刻便让少女的乳头充血立起,娇声呻吟,后来,惜月索性握着上官清的双手,控制老人的双手直接揉捏起她那一对丰满莹白的玉乳。
身上身下两处敏感区域同时受到刺激,惜月只感到如痴如醉,阵阵销魂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少女双目迷离,表情沉醉,已坠入浑然忘我的地步。香汗滚滚而下,惜月隐约感到交合处玉露飞溅,似乎顺着上官清粗壮的阳具点点滴滴的滑落在他的胯间。
娇嫩的花心不断受到龟头的撞击,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让第一次与男人交欢的惜月浑身紧绷,下体不受控制的渗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酸麻的感觉伴随着上官清龟头的冲击一下下的直冲惜月的脑海。少女再也克制不住浑身的颤抖,无奈的放开老人的双手,重新按住上官清那微带胸毛的前胸,开始全心全意的耸动着肥美的玉臀,套动着那带给她快乐的大肉棒。
但惜月却没有发现,被她松开的那双大手并没有随着她的放手而垂落,反而保持着那个姿势,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了她的酥胸,就连老人那怒耸的阳具,也被腰际带动着做无意识的向上冲击。
惜月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是到了紧要关头,玉臀不住地上下狠套大肉棒,少女只感到下体深处,阵阵酥酥痒痒的暖流急剧升起,紧窄肉壁疯狂的蠕动收缩。猛地一阵酸麻如闪电般贯穿了惜月的身体,少女再也无法守住洪闸,肉体一阵痉挛,阴精顿时滚滚而出。
高潮中的少女兴奋的浑身不住抽动,珍藏的阴精一股股的冒出,潮水般的快乐滚滚而来……
被那珍贵的处子阴精一浇,昏迷中的上官清登时清醒过来,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老人的马眼一张,一大股一大股的阴精被他本能的吸入下体,原本便不小的阳具更见硕大。
上官清剧烈的喘息着,胸膛不住起伏,片刻之后,终是虎吼一声,一手按住惜月的下体让她的私处无法与自己分开,另一只手则将少女搂抱入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腰际发力,带动阳具快速的在惜月玉门处出入起来。
原本处在高潮余韵的惜月正娇喘着恢复自己的体力,可不想玉手撑处却突然剧烈起伏,臻首一抬,正好迎上上官清那布满血丝的双眼,还未及开口,便被老人用那种羞人的动作抱起压在身下。猛然被上官清那壮硕肉感的身体压住,惜月感觉自己就像堕入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浑身上下都被老人那满溢而出的阳气熏得灼热不堪。而上官清那苍老的脸庞同样被阳气烧的血红,豆大的汗珠滚滚流落,接着老人一声虎吼,双手按住惜月的细腰,大肉棒毫无怜香惜玉的快速抽动,让惜月那粉红色的阴壁嫩肉随着他粗大的阳具不断翻出翻进,舒爽的感觉直达全身,更让老人苍老慈祥的脸庞略上一丝狰狞。
上官清此时肉棒涨的难受,拼命向上耸动屁股,狠狠的在惜月的玉门内抽插。
老人那因为被赤火四阳功阳气充塞而变得长硬粗圆兼具的大肉棒,一下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高潮过后花心仍然敏感的惜月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娇颜红云满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
一声声娇喘呻吟的声音不自觉的在惜月的口中发出。这呻吟之声传入上官清的耳中让神志不清的他更显兴奋,大肉棒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噗嗤噗嗤」之声不绝于耳。
感觉着上官清的肉棒越发热炙烫,一次次狠狠的插入,龟头抵住自己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惜月索性抬起双腿环绕着老人的背部,粉臀紧紧黏着他的下身。得到了惜月的迎合,上官清直接把头埋在了惜月的两乳之间,阔口含住其中一个乳头,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吸缠。而惜月也忍不住把丰满娇嫩的粉臀不断一抬一落套动上官清的大肉棒,还不时扭动腰部狠夹阳具,不断收缩小腹以增加秘洞与阳具的磨擦。
处子承欢,惜月完全无法招架上官清的粗暴动作,只能被动的被上官清压在身下,双腿纠缠在老人粗壮的腰上,而上官清则不住的在身下玉人的身体上起伏,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不住的顶住旋磨。
巨大的肉棒在少女体内不住的迅速进出,带动着少女的臀瓣也不住的颤动,玉门在猛烈的冲击之下汁液四溅。
浑身是汗的两人在激烈的缠绵着,汗水趁着微光闪闪发亮。
在上官清粗暴的蹂躏下,惜月娇羞的扭动着美丽无瑕的如玉娇躯,少女那粉嫩欲滴的唇瓣微微开启,一双柔软雪白的玉臂羞羞答答地紧紧抱住老人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上官清的肌肉里。
看着身下佳人那中人欲醉的脸上羞意,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著娇艳的桃红色,上官清猛地凑上前去,阔口一张,猛地含住佳人那芬芳的檀口,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惜月那嫩滑可口的小巧舌尖,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
亲吻缠绵的纠缠中掺杂着两人激情的喘息之声,早已被上官清弄得浑身酸软无力的惜月只能软软的瘫在地上,任由老人的两只粗糙大手上下梳理着她满头的青丝,在她身上任意游走,深入少女体内的大肉棒更是放肆的顶住花心一阵研磨,火热的阳气烧灼的花心不住收缩。被如此强烈的侵犯,惜月原本乏力低垂的双手突然恢复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上官清的熊腰,并用力地掐紧,深陷入他腰间软肋里。
老迈的上官清搂抱着惜月疯狂的交欢着,带起惜月那身柔弱娇软的冰肌玉骨一阵颤抖,惜月的体内的嫩肉更是死死的包裹着入侵的肉棒,阵阵不能自制的紧夹让少女涌起一股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的痉挛、抽搐。用力搂抱着身上的老人,惜月脸色如火烧,娇喘不断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了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长长呻吟……
得到了喷涌阴精的浇灌,上官清的阳具更见勇猛,当他那粗长的肉棍再次冲入惜月那紧窄的下体时,力道之大甚至直接冲入了惜月那闭塞的玉宫口之中!受到刺激,惜月那小小的玉宫口死死的箍住上官清那灼热的龟头,阴精近距离的喷向那火热之源……
被玉宫口紧紧夹住,上官清的阳具也是一阵震颤,再加上清泉的浇灌,老人腰间一松,一股滚烫的阳精和着无数阳气直接灌入了惜月的玉宫深处。
这一老一少终于同时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将头枕在上官清的胸口,惜月可以清楚的感到老人那火热的体温渐渐退去,经脉内乱窜的阳气也和缓了起来,心下终于松了口气。
「既然醒了,那就把眼睛睁开吧。」
向上拉了拉上官清盖在自己身上的白色长袍,惜月语气恢复正常,冰冷的说道。
尴尬了咳了几声,上官清无奈的睁开双眼,因为那该死的赤火四阳功,他又害了一位无辜的少女,与悠儿不同,惜月的地位和性子都无法让他想出什么解释的方法,无奈之下只能装睡,却不想被识破。
「惜月姑娘,刚才的事……」
上官清看向那躺在自己怀内的惜月,后者用他的外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赤裸的身体相依,那种滑腻腻的感觉却让老人心中一荡。
「无妨,与你交合是我自愿。」
冰冷的打断,惜月却是还不犹豫的说出了惊人的话,看着上官清诧异的表情,惜月悠然开口,「你为救我而走火入魔,那我以性命还你又能如何?今日我自愿失身于你,你便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他日你若负我,惜月宁可拼得性命不要,也要取你性命。「听着少女口中那冷冰冰的威胁,上官清只敢好笑,但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为何舍命救我……」
犹豫了许久,惜月终于开口。
「那人本就冲我而来,将姑娘卷入其中本已不该,更何况,」
上官清顿了顿,目光深深的看向怀中的惜月,「风流神剑一生,最看不得出色的女子受伤。「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上官清言语之中的含义,惜月微微笑了笑,又向上官清的怀中蜷缩了一下。
「那你今后有何打算?」上官清接着开口询问道。
「嫁与你为妻。」
这次惜月却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开口回应。
「你不嫌我年纪老迈?」
这次轮到上官清诧异无比。老人没有想到惜月如此出色的女子竟然会主动委身于自己这一垂暮老头,难道她心中就毫无芥蒂?
「年纪老迈?简直可笑。」
惜月的语气平静无波,「男女相爱,阴阳相合,如此简单便可,若只着眼于外,岂非庸俗?我曾言,相貌美丑,不过皮下白骨,若只着眼于外,那唐傲、厉天那个不比你强上百倍?可是今日,却只有你陪我走到了最后。「「剧毒在前,你可舍身相救。未知在前,你可舍身相伴。诱惑在前,你可婉言相拒。试问那些强你百倍之人那个可以做到?
只是区区年龄差距,又岂是不可逾越的鸿沟?「惜月这一番话说的荡气回肠,把原本还心志坚决的上官清说的哑口无言。
「那你便不怕世人那悠悠之口?」
语塞良久,上官清还是犹豫道。
「悠悠之口?他们能说些什么?」
惜月杏眉倒竖,有些不满。
「说我贪恋你的权势?先不说你这南武林盟主大半是个虚名,就说我在宫中地位,这雪宫之主早晚是我。雪宫在武林中的地位难道会比武林盟低?「「说我贪慕你的荣华?先不说你只能算是不愁银钱,就算你是富甲一方的财神,我的追慕者中难道此种人还少了不成,难道我会弃他们不选而选你?「「说我渴求你这风流神剑的绝世武功?虽说你的破云摘星剑法的确惊世骇俗,但我雪宫的绝学却也不是摆来好看的,每年有多少武林名宿想要拜入雪宫学艺我不说你也知道,难道这些都是骗人的?「惜月字字铿锵,句句凸显江湖女子那善而能断,韧而能发,重情义,明事理的,做事不后悔本性。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上官清目光一亮,如此来看,若是自己再婉言相拒,倒似是自己小气了。
一只大手抚上惜月那如丝光滑玉背,上官清促狭道:「为何你说的像是你要强娶于我似的?」
惜月被上官清的回马一枪惹得双颊羞得红透,苍白的脸上两朵红晕极是诱人。
「只是,你我算得上初次相识,你肯舍得处子之身相救已是仁至义尽,为何还肯下嫁于我?」
上官清的双手温柔的在惜月身上游走,温存之后却仍有疑问。
「你我并非初次相识,而师尊与师姐经常会提到你风流神剑的事迹,况且,」
惜月突然起身,美目直视上官清双眼,清亮的目光之中似乎隐藏着些什么,「有些事情你怕是早已忘记了吧……」
早已忘记的事情?
上官清闻言一愣,难道自己与这小姑娘还能有什么风流债不成?这个念头光是想想都觉得可笑,惜月的年纪充其量也不过双十年华,自己被困之前她能有几岁?可从她口中而言,自己像是早已与她相识,难道她是哪个挚友的后人不成?
无数的疑问充塞上官清的心间,却又无从查找,最后只得作罢。
「娶我的事情可以暂且放下了,你我还是想想办法如何离开这里吧。」
看着上官清因为苦恼而皱起的双眉,惜月突然抛弃冰冷,温柔的用手指为他抚平双眉。
想起自己与惜月还被困在墓中,上官清也是头大无比。他之前放下的那块巨石与当年他在师傅墓口放下的隔世石是同一钟机关,当年他还可以从师傅墓中暗留的机关图上找出墓壁的薄弱点强力轰开,但这松竹老人的墓……
等等,既然这松竹老人的墓与师傅墓留有同一种密语图画,那么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天机子与松竹老人这两个名字渐渐在上官清的脑中重合在了一起……
难道师傅与松竹老人真的是同一人?这个可怕的念头再一次出现在了上官清的脑中,如若真是如此,那曹墨与妙檄两人岂不是没有弑师,那自己受得那十几年的苦还有为了复仇所做的一切,岂不是……
上官清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忘记这个念头。
看着老人那苦恼的样子,惜月羞涩的用嘴唇在老人的脸颊上轻点了一下,温柔的在他耳边说道:「若是烦恼就先不用想了,这里还有些风干的药材可以当做食物,暂时我们不用担心。「事已至此,上官清也只能应了下来,扶着惜月坐起身来,两人开始穿衣。不过穿衣的过程中上官清奇怪的发现惜月一直低垂着头,一点也不敢把头抬起来。
「怎么了,刚才不是都看遍了吗,怎么现在看我的身体就害羞了?」
上官清风流的本性不改,既然与惜月已经有了私定终身的关系,便索性开口调笑。
「不是,因为那些壁画。」
雪宫的衣着上身,惜月像是又恢复成了那个清冷的女子,平静的说道,「只要一看它们,我的身上就会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哦?」
上官清闻言心中诧异,这壁画他方才也看了不少,但却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难道这些壁画只会对女子有用不成?
视线集中于那奇异的壁画之上,目光缓缓扫过,上官清的目光由一开始的随意渐渐转变为了一种狂热难耐的神情。
眼见上官清的眼神变化,惜月心中轻啐一口,暗道这老头见到春宫图就变成这样,实在是……还没想完,惜月只觉得眼前黑影一晃,上官清竟不顾形象的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大力摇动,口中还忘形的大笑道:「惜月,真是天不绝我啊,哈哈哈!」
眼见惜月一脸的不解,上官清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指着石壁上的「春宫图」说道:「我还道赤火四阳功的阳气破体只能靠男女交合来发泄,却不想这石壁就是解救之法啊。「「原本的赤火四阳功心法后还附有师傅留下的一片双修之法,我与悠儿尝试的确可以抑制体内的阳气,但却效用不大,而且偏向于采补之道,用处不大,可有了这些壁画,这无名双修之法便可真正将那些不受控制的阳气炼化为己用,今后就再不怕阳气破体之苦啦!「看着上官清那忘形的样子,惜月好奇的又看了一眼壁画,但随即一声闷哼,身体几处同时被侵犯的异样感再次出现,让她连忙转头望向他处。
良久,上官清终于自那忘情的狂笑中平静了下来,随即,老人面容一整,怀疑师傅未死的念头又涌了上来。
这次,上官清没有再压抑,而是犹豫着将自己的怀疑告知了惜月。
听了完整的阐述,惜月也是青眉攒蹙:「照你说来,的确很是可能,就看这……这春宫图与你那功法有如此密切的关系就能推断出天机子与松竹老人有着未知的联系……可惜……」
「可惜什么?」上官清追问道。
「可惜我不是曹鹿,」
惜月仰头直盯着上官清,目光中透露出一股无奈之色,看的上官清也是脸色黯然,「她最擅长于用最少的线索推断出最正确的事实,如果有她在,我们便不需如此苦恼了……「脑海中泛起那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的柔媚女子聪慧浅笑的摸样,上官清也是心中黯然,不知那个小姑娘现在如何了……
沉默许久,上官清似是终于从曹鹿的阴影中缓和了出来。老人突然低头在惜月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反正没有出去的线索,不如我们试一试那双修之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