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
惜月瞪大双眼,虽然明知道上官清没怀好意,但她也没有想到这老头竟会把这种羞人事如此大胆的提出来。
「怎么,不愿意?」
见惜月不答话,上官清也不着急,捋着胡须笑呵呵的看着她。
「反正我早晚都会嫁与你为妻,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看着上官清一脸调戏的摸样,惜月少有的露出了娇羞的神态,少女一跺脚,昂首看去,不想几幅动作极为激烈的壁画映入眼帘,引得她浑身一僵,连忙把头埋入老人怀里,「你想……怎样双修?
「说完,惜月简直不敢相信这羞人话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一想到又要被上官清取笑,少女简直想狠狠的对着面前之人的胸口咬上一口。
「我想……」上官清说着,目光轻扫惜月那俏立的臀瓣,低头在少女耳边细语了一声。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用来做……做那种事!」
听过上官清的耳语,惜月俏脸一红,嗔怪的一锤上官清胸口,显然上官清所言的位置太过羞人,不然惜月也不至于连是身体的那个部位也羞于说出。
「怎么?刚才还不说愿意吗,如今变卦了?」
上官清继续调笑着惜月,少女冰冷容颜化冻后的娇羞神态格外撩人。
「这里怎么能够用来……那个……」
惜月从上官清怀里挣扎出来,一只玉手无意识的抚上自己的玉臀,不满的回应道。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老人的一只大手抚上了惜月的臀瓣,肆意的摩挲着,「乖……」
说完,上官清便自顾自的宽衣解带,将他那粗壮而雄伟的身躯赤裸的坦现在惜月的眼前。随意的将外衣平铺在地上,上官清站起身来,低头将嘴凑到惜月小巧的耳朵边,轻言道:「你还等什么?」
心里知晓上官清已经赤条相待,惜月的脸色转红直至耳根,虽然为老人化解阳气破体之危时两人早已赤裸相待,但此时听到上官清更衣时的悉悉索索之声,惜月心中却又是另一番感触。目光躲闪的向上一瞟,只见此时的上官清体格的雄伟豪壮,实是荡人心神,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肉,都散发着十足吸引人的雄性气息。
这轻轻一瞟直让惜月感到嘴巴发干,再也无法移开视线,上官清那壮阔发达的背肌,传达着男子汉的气概,浑圆挺翘的臀部,尺寸甚大的阳具,饱满下垂的雄丸,贲起硕大并弹性十足的胸肌,粗壮的双腿,结实壮硕的双手无一不散发着让她心惊肉跳的气息。气霸天下的雪白寿眉,丰隆直冲天庭,暗示富贵无极的筒鼻,深邃睿智的大眼,豁达大度的微厚嘴唇,以及嘴唇周围那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雪白长须,飘飘洒洒的带出一股与众不同的风流潇洒与宗师风范。
有些看呆了的惜月一时站立在了原地,只能无足无措的把玩着两只衣角,两只眼珠在眼眶内上下滚动,不停的扫视着老人那赤裸的身躯。
看着惜月那扭捏的摸样,上官清哈哈一笑,一把将惜月搂入怀内,双手齐用,只是几下便解开了少女的衣带,丝罗衣衫在惜月那滑腻的肌肤上没有丝毫的留恋,毫无挂碍的滚落下来。
霎那之间,如白莲绽放。
惜月如雪般晶莹玉润的肌肤在昏暗的大厅中如泛微光,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浑然天成的轨迹,一双如葱玉手半遮半掩的盖住身上身下两处密地,满身嫣红的娇羞点衬得她整个人出出水芙蓉一般。解开束发的玉簪,惜月的青丝如流瀑飞垂,衬著仙子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上官清眼前一亮,忍不住伸手揽住了惜月纤细的腰肢,顺势低下头在这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轻吻,甚至伸出自己的舌尖轻扫惜月那晶莹润滑的耳廓,轻顶旋转地细舔著,再微微张开牙齿,轻轻咬住佳人圆润的耳珠,温柔的含吻,直吻得惜月俏脸飞霞逸彩,星眸迷离。
「我们开始吧。」
上官清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唤醒了沉醉其中的惜月。
佳人稍稍犹豫,终是咬着下唇坐上了上官清早已铺好的「床榻」。玉背一翻,惜月双掌贴于床铺,双脚曲膝俯跪,张至与肩同宽,将那从未经人道,犹尚洁净小巧的后庭就那样一览无遗的暴漏在上官清眼前。
看着惜月的动作,上官清心中叹息一声。虽然这惜月是雪宫精心培养的弟子,可这床弟之事简直连一个普通的民间妇人都不如,向她这般把自己娇小的后庭给自己瞧光了,那不是什么神秘感都没有了吗?
其实此时的惜月也是即紧张又害羞,虽说自己已经答应嫁给上官清这老头,但如此这般脱光了衣服摆出这等姿态,不是摆明了等着那坏人对自己的后庭任意肆虐吗?
这件事本来就够羞人了,可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做才更是难堪,好不容易自己按照石壁上一副壁画的样子摆出这个姿势,可那老头竟然只是带着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自己,就算惜月再怎么落落大方,也不禁娇羞的红着脸,小声的问道:「我……这样子……有哪里……不对吗?」
看着佳人那可爱的摸样,上官清忍住笑,故作严肃的说道:「当然。男女交合将就水乳交融,灵欲一致,像你这般动作生硬,不仅让人提不起兴致,更不利于你我双修。」
「你暂且平趴下。」上官清发出指令。
因为心虚,惜月闻言立时听话的将头搁于枕头之上,全身俯躺,同时双脚微张,双手置于体侧。看着佳人如此听话,上官清心中不禁感慨。想他脱困以来,连遇了三个好女子,却各有不同。
悠儿天真烂漫,却又媚骨天生,平时如同躲在自己羽翼之下的小小孙女,但床底之间稍加挑逗便热情如火,两下对比之间自然让上官清沉醉非常……
曹鹿聪慧狡黠,睿智灵秀,可偏偏对自己恨之入骨,怕是恨不得生啖自己之肉,自己虽是对她愧疚有加望能有所补偿,但此生却不知可有此机会,实为一大憾事……
而这惜月,上官清对她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面对如同遗世独立的青莲一般的她,上官清无数的次的只想把她呵护在手心,但不经意间被挑逗出的那股羞态却偏偏让上官清对她欲火中烧的同时又不忍下手……
此时就是如此,手指轻刮着惜月光洁的后背,上官清感觉自己在她面前越来越像是个不知耻的淫贼,不断的把这洁净如莲华的佳人带入欲望的深渊。
「这样……这样行了吗?」
一声娇呼把上官清自沉醉中唤了回来,低头看去,却见惜月自始至终都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虽然臻首僵直的直视前往,但那红润的耳根却是昭示了少女正处在羞恼异常的心态。
老人的手指顺着惜月的后背缓缓滑下,指尖轻轻撩过佳人那未经开垦的菊蕾,引得少女身体一阵抖动。眼神直盯着惜月暴露在他眼前的私密后庭处,上官清先是以食指缓缓进出,让未经人道的惜月,逐步习惯后庭遭异物侵入的感受。
此刻,上官清心中百味杂陈,如坠梦中。往日若是有人告诉他在他八旬之年,雪宫的少宫主会主动褪去衣衫,趴在他身前,任他以手指进出其菊花,他大概只会当成一个玩笑一笑置之。可现在,他不但成为了雪宫少主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还正肆意的用手指进出她那稚嫩的后庭,等一会儿,他更是会成为全天下第一个拥有这神秘小洞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上官清的阳具便怒耸了起来,一阵黏液自阳具顶端不断渗出。
上官清见他终于让惜月未经人道的后庭张开,虽然仍只是个几乎不及察的细小黑洞,但显示了惜月后庭紧实的程度,仍是毫无花假,有若呼吸般微微地张张合合。而且上官清还惊喜的发现,惜月后庭中引发快感的一处神秘凸起异常明显,加之其庭洞口细致幼嫩且敏感,这雪宫佳人绝对是那种被弄个几下便全身酥软,快感连连的类型。
看着光是自己的手指进出数次,惜月的胸口就以未见起伏,上官清心道惜月后庭已开,口中便道:「惜月,那……我便要进入了……「惜月也没回头,只是「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攥住眼前的衣物,样子显得相当挣扎和紧张。
上官清问了问心神,一只手扶住惜月那俏立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握住他那傲人的阳具,先在惜月的菊蕾上反复的不停摩擦着,让佳人习惯即将入侵的异物,待得时机成熟,便腰部发力阳具向前一顶,向着惜月那一开一合宛若呼吸般的后庭里,猛然穿刺而去。
初次被饱满龟头进入后庭的惜月身体僵硬了一下,全身肌肉在进入的那剎间变得同时紧绷起来,连紧抓住衣物的手指都因用力而指节浮现,娇喘声顿时大了起来。突破了最初的那层障碍之后,上官清停下了进一步侵袭的动作,只是用火热的龟头不断研磨着可以接触到的部分,让惜月渐渐适应阳具留在体内的感觉。看到佳人的指节渐渐恢复放松,上官清才又开始缓缓扭腰进出,逐分逐寸侵入惜月细嫩脆弱的后庭内。
风流神剑的床弟经验果然丰富无比,像是眼下,除了突破菊蕾洞口束缚那不可避免的疼痛外,上官清那巨大阳具进入惜月的菊花的过程里,几乎避免了让佳人感到不适合疼痛。在小心翼翼的将肉棒完全没入惜月的体内后,上官清俯身趴在了少女的背上,厚实的胸膛直接压在惜月的背上,好让佳人不会因为无谓的移动而导致疼痛。随后上官清整个人以腰部为中心,开始进行缓慢却隐含某种快慢节奏的起伏动作,坚硬如钢的阳具,毫无阻碍地在惜月紧紧包裹肉棒的菊花里反复地进出,时而带出肉壁,时而深入后庭。老人的嘴唇不是吻上惜月那发红颤抖的小巧耳朵,用以安抚佳人那紧张的情绪。
后庭被强行开垦本是剧痛无比的,但惜月身为练武之人,这点疼痛自然不放在眼里,反而是后庭被阳具侵犯的那种饱胀涨的感觉十分难受。少女本能的把臀部的肌肉紧绷了起来,连带的菊花内的肉壁都不停的收缩夹紧,这让上官清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
看着自己阳具整个进入深陷及抽出带出惜月后庭肉壁的过程,上官清努力忍住将要泻精的强烈感觉,方记起正事,忙伸手扶住惜月原己张开的双腿脚踝,使力向少女的胸口处推进,带动佳人的性感翘臀越发高抬后,自己改跪姿,双手分开惜月那弹手的两片臀瓣,将自己那挺立的阳具猛力刺入少女那已经习惯自己阳具的大小而完全张开的菊花里。
逐步收敛起因为惜月那白嫩的娇躯而燃起的色心,上官清按照那无名双修之法的运气方式把赤火四阳功凝练的阳气运到阳具之上,使得阳具的温度疯狂升高。炽热而坚硬的阳具在惜月初经开垦的菊花中反复冲刺,转眼间就让少女后庭产生的酥痒快感传遍全身。原来这股阳气运行的目的竟是在于缓和对方后庭的疼痛不适,并同时刺激菊花的敏感度及情欲。
被老人压在胯下的惜月,只感到随着上官清的每一次抽插,便随之带入一股暖洋暖的热流,同时一股酥麻软痒的莫名快感,以后庭深处为中心,不断向全身各处放射。那一波波难以形容的感觉,不断冲击着惜月所剩不多是神智,最终,在上官清一次特别用力的冲撞中,惜月忍不住「嗯」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此刻,通过阴阳性器为桥梁,两人的内力已经毫无阻碍的连接起来。但在外界看来,却是惜月在上官清的猛力撞击之下,口中不断呻吟呼出浑浊的气息,私处不停的渗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小腹直淌而下。
伸手探了一把惜月湿粘的下体,眼见少女已被自己弄的神智糊涂了起来,上官清心道时机已到,该是下一步的时候了……
抽身拔出阳具,上官清小心翼翼的抬起惜月的左脚,将少女翻过身来。看着翻过身,呈仰卧姿态的惜月,上官清目光下移,扫过佳人身下那粉红色的细缝,那里仍不时会微微流出透明色的黏液。「呵呵」的笑声自老人口中发出,惹得惜月脸上又是一阵烧红,但少女仍自行抓住自己的脚踝,将一双惹得人目荡神驰的大腿缩至胸前,这姿势虽然旖旎,但现在的惜月却没想那么多。
再度将肉棒顶入惜月的菊花之中,上官清扭腰猛然冲刺,甚至连两粒大大的雄丸也随着他的动作剧烈的晃动起来,不停的撞击着惜月那嫩滑的臀瓣。
惜月保持着那羞人的动作,看着老人捧着自己肥美的玉臀,那光看着就让人脸红不已的硕大阳具不断的在自己的后庭出入,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每次出入之间那被阳具带出的细嫩壁肉,这淫靡的场景当场就差点让惜月把持不住,泻意顿生。看着少女不断张着小口娇喘,两腿间那可爱的粉红色裂缝微微开合,上官清心中便知惜月已濒临高潮之际,心中一动之下,右手并起两指,顺着那裂缝的开合一插而入,猛地向外一挖,然后迅速伸直。
受到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苦苦忍耐的惜月惨嚎一声,一股清流激烈的自她下体喷出,直喷到了上官清那圆硕的肚腹上,湿淋淋的阴湿了一片。不过上官清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旖旎的情景,而是趁着惜月高潮之时那短暂的失神,收敛心神内视,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体内那因赤火四阳功而凝聚的阳刚精元上,从中抽取了一股炽热的阳气,顺着两人交合处直冲入惜月体内,顽强的冲向少女体内那同样由真气凝结成的精元之上。
突破重重阻碍,这股阳气终于碰触到了惜月那由纯阴精气凝结的精元,由于阴阳相吸的关系,这股阳气瞬间便与惜月的精元结合了起来,并由某种不知名的原因,还猛地拖动上官清的阳元离体而出。不光是这样,就连惜月那颗纯阴精元也是如同急不可耐一般飞速的顺着上官清的阳具冲了过来。
明显感到精元失去控制的两人同时惊醒了过来,上官清是连忙试图收功,而惜月则是挣扎着摆脱高潮后那种无力的感觉,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要抢回精元的控制权。怎奈精元去势太快,以完全脱离了两人心神的速度,飞速的撞在了一起!
这一刻,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两人精元相撞的那一刻,以上官清的丹田为中心,两人同时感受到一股先是膨胀,随后缩塌的力道,两人的心灵在剎那间,毫无阻隔地连结融合于一起。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只是一瞬之间就令两人同时沉醉其中,那一刻仿佛他们再无彼此,两人同时分享着对方的心灵,体验着对方心灵,也同时感受着对方的欲念。然后,在不到弹指之间的时间里,两人原本相互结合的心灵,再度分离,但两人融合于一起的精元,却开始以一团莫以名之的狂暴旋转的状态,向两人的四肢八骸处不断放射惊人的内力能量,同时将回流的内力充分吸纳后,再度向外放射,如此反复吸纳吐射的狂暴状态维持了将近半柱香,方才逐渐消散,只留下满身大汗的两人。
上官清心中明白,这种精元融合的内力沸腾,恐怕就是赤火四阳功中提到过的先天真气洗髓易经,虽然这对凝聚中精元的两人来讲意义不大,可要知道,当初那十几年的古墓生活为了生存,他吃用过不少有毒的毒物毒草,虽然被他以内力强压下去,但时间长了终是祸害,可不想这次的双修紧紧开始便用这奇异的法门将他体内沉积的毒素利用汗水排出了体外,这让上官清对这双修法的信心大大增加!
上官清兴奋的满脸通红,浑身大汗,冷热内力不断的流经两人的交合处,所带来的快感亦是极大,紧紧如同刚才一般静止不动,便胜过了之前的所有的交合快感。尝到甜头的上官清当下再无保留,全力运行起那双修法门,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精元飞速的旋转起来,越来越强的内力从中无限释放,同时下体快速抽动,双管齐下,两人的身体都因承受不了这强烈的快感都颤抖起来。
不过两人却全然没有料到,这前所未有的融合精元不去触碰还好,这一催动,竟然在旋转快到顶点之时失去了控制,开始在上官清体内顺着任督二脉快速运行起来,期间不断吸取上官清留存在经脉中的内力,逐渐成长为更加强大的精元。不消片刻,这颗融合精元竟将上官清体内的内力吸得一干二净!
吸干了上官清的内力之后,这颗融合精元似是还不满足,竟然顺着阳具的连接,直接钻入了惜月的体内。
惜月的内力不是一早就混合着精元冲入了上官清的丹田了吗,为何这颗融合精元会……
答案很快就知晓了,只见这颗融合精元顺着其妙的轨迹在惜月丹田内穿梭,不一会,就停在了惜月丹田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上官清的一丝意识顺着这颗恐怖的精元来到这里,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情——只见一颗巨大无比的奇异精元静静的潜伏在那里,其大小足可比拟现今这融合了两人全身内力的融合精元!
还未摆脱这颗庞大精元所产生的震撼,上官清就惊讶的发现融合精元如同见到猎物的野兽一般扑了过去,用它那融合特性轻易的同化进了那颗性质温和的精元之中。
终于,两人全身的内力全都被吸入了那颗诡异的精元中,如今的二人连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还不如,尽管仍然身不由己的进行着交合的动作,但实际上虚弱的如同婴儿一般。
就在这骑马难下的时刻,一股温和异常的真气自上官清体内缓缓浮现,稍一辨认,上官清便认出了这竟是与悠儿用那不完全的双修法门净化出的那种温和阳气。这股阳气自已出现就发出一股奇异的号召力,那颗庞大到可怕的精元也立刻响应,飞速的旋转着回归到了上官清体内。
眼睁睁看着这般变化的两人顿时叫苦难言。以上官清此时的经脉结构和那老迈的年纪,根本就无法承受这暴增了几倍的内力,如同无数把利刃刮过经脉,剧烈的痛楚让老人放声惨嚎,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上官清便已在这遍及全身的痛楚中昏迷了过去。
可此时奇异的事情又发生了,昏迷中的上官清不但未立时终止两人的交合,反倒变得如龙似虎,宛如才刚出柙的色中狂魔般,就连挺腰冲刺的气势,也突然变得威猛不己。被真气涨的硬挺如铁的阳具不断的在惜月那毫无法抗能力的后庭内出入,肉体撞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甚至于上官清那浑身壮硕的肌肉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抖动了起来。
浑身肌肉鼓胀的上官清好似出于本能似的疯狂撞击着身下因为失去内力而瘫软的惜月,只抽插的惜月苦不堪言,老人的每一下狂猛的冲刺,居然都开始带着一种极为特异的热力,让少女体内产生强烈无比的酥软快感刺激,最惨的是,惜月连喝止或哀求都在所不能,只能任由那生平从未体会过的狂暴强烈的酥痒快感一波波地冲击全身感官。
更惨的是,惜月发觉自己已经快要被老人那根火热的阳具抽插的意识恍惚起来,难以言说的酥软快感已充斥全身,模糊间,惜月感到上官清那双可恶的大手又袭了上来,一只手不断抠挖着自己的私处,另一只则不断在自己身体上游走。
强烈的感觉不断涌上,惜月的意志再难克制,一股清流如喷泉一般自她下体涌出,带着惜月崩溃的意识溅了上官清肚腹遍处都是。与此同时,少女也感到一股火热的岩浆状液体喷入了自己的后庭,灼烫的感觉令她痉挛不止。
感觉到老人射精,惜月终是松了口气,可没想到失去意识的上官清全无异状,阳具仍然坚硬如钢,神勇无比的继续冲刺着……
不是过了多少个时辰,全无抵抗力的惜月被上官清一直抽动着,在毫无间隔的狂暴冲击中,惜月甚至记不起自己究竟泻身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体力终告用尽的上官清才将最后一点精液全书射入了惜月体内,数量之多竟至惜月己红肿不堪的菊穴都容纳不下,由渐自软化的阳具间隙中溢流而出。
就在上官清最后射精的一刻,那颗在老人体内肆虐不断的融合精元亦随之分离,一颗散发着温和热力的精元回归上官清丹田内应有的位置,而剩下庞大内力则聚合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精元顺着阳具回归了惜月体内。
瞬息之间,两人功力尽复。
看着疲累不堪,沉沉睡去的惜月,想起方才疯狂的上官清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刚想起身为她拿些衣物盖住,却愕然发现自己一时竟起不了身,虚脱无力,就连被挤干的雄丸也都还在隐隐作痛。而抚摸了一把湿淋淋、有些发粘的肚腹,老人也是哑然失笑,想不到失去意识之时自己竟把惜月弄成这个样子,一会儿佳人睡醒怕是一时三刻都起不了身了。
仰躺休息了好一阵子,上官清才有力气起身。照天机子墓中地脉泉水的位置,上官清摸了过去,果然,一汪泉眼泛着细小的气泡静卧在那里。看着这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构造,上官清一边捧起泉水擦洗身体,一边紧皱着眉头,思考着一些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夜晚的连云山并不平静,甚至还有几分阴霾。在一个背风的山坳中,一个身着黑衣的神秘人扬手取下脸上的黑纱,露出一张艳绝当世的柔媚面孔。曹鹿随手向面前的火堆中丢入一根木柴,火焰汹涌卷起,发出响亮的「劈啪」声。
「既然来了,就一起来烤烤火吧,夜里山风大,小心受凉。」曹鹿把头偏向一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一位少年应声从一片阴影中走出,剑眉星目,风姿俊朗,手中一副会有名家手笔的折扇轻轻摇动,脸上带着一股极有涵养的微笑。这少年却是流云!
流云微笑着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小包放到曹鹿身边,笑着说:「我带了糕点。」
说完流云解开包裹,露出里面那精致的盒子,盒盖掀开,一股甜香飘逸而出,显出其中各色精致的点心。
「你来这荒山野岭也要带着这些徒逞口腹之欲的东西?」
不屑的瞟了一眼点心,曹鹿不假思索的开口讽刺道。
笑着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流云反驳的说:「明知可以,却还要委屈自己,岂不可笑?」
听着流云口中话里有话,意有所指,聪慧的曹鹿当即明白流云所为何事,眉头一皱,不快的回应:「我的事情,何必劳你操心。」
「明知可为而不为,愚者行径。」流云合起折扇轻敲手心,话中大有深意,「心往何处,人往何处,心意所致,身不由己,欲之所求,随心而为,求之不得,但为无愧,情兮恨兮,衣带渐宽,因由渺渺,世道茫茫,念兮忘兮,何处归乡?」
「你何苦劝我……」心中明了流云话中含义,曹鹿神色一黯,语气终是不复冰冷。
「既然不舍,何苦如此?」
流云微笑不减,目光不断。
「恩怨情仇一夕消,河中浮萍,柳絮飞霜。」
「十年怒火酒难浇,因由种种,难弃难消。」
「多情自古空寂寥,笑腼如刀,情断难长。」
「寿星逐鹿终无妄,前路渺渺,情短恨长。」
语毕,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这弦月之下只有木柴被焚的「劈啪」声响。
「你还是决定守在这里?去松竹老人的墓口不是更好一点。」
良久,流云终是开了话头。
「不必。」
曹鹿安静的思索了一会,方才回答。一只玉手略作扭捏,最终仍是捏起了一块糕点,放进了口中,安静的吃着。
见到曹鹿的变化,流云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就这样放任上官先生与惜月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好吗?」
流云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坏笑。
「明知故问。」曹鹿淡淡的看了一眼流云,「我为何如此做难道你看不来?」
见到曹鹿如此表情,流云正了正色,沉吟片刻方才开口:「在我看来,你的用意不止如此。当初你请我为你探路,得知了松竹老人与天机子两人墓穴的构造相似之处,那时,恐怕你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两人的关系。而在我得到一个什么大厅中遍布男女双修经络图后,你便以在悠儿空中得知的上官清功法问题与解决方法猜测出了那经络图与赤火四阳功的关系。所以,你便有了如下的猜测……「「第一,这松竹老人与天机子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第二,他们或他与上官清有何关系?第三,这个古墓究竟是为何而建?「「这三个问题综合起来延伸出了无数的答案,可是你却选择了其中最大胆也是最离奇的一种。」
「松竹老人和天机子根本就是同一人,他修建这座古墓根本就是为了留下化解赤火四阳功的法门!」
「那么接下来你的行为就很容易理顺了。首先,你利用我透漏给你的线索潜入古墓,然后突然用毒把上官先生逼入那个大厅之中。心中一清二楚的你知道八色毒雾对身怀赤火四阳功的上官先生根本造不成危害,唯一可以导致的结果就是导致他阳气破体,那么唯一的化解之法便是利用石壁上的双修之法。」
「以上官先生的修为自然可以分辨出这双修之法与赤火四阳功的关系,那么为何会如此呢?你留下这条线索暗示自然会让他想到松竹老人与天机子极有可能会是同一个人,而天机子传闻死于松竹老人之前,那么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呢?没错,自然便是天机子假死。既然如此,那上官清一口咬定的你父亲与大伯的弑师行径岂不不攻自破?以上官先生的性子,自然有错便认。」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父亲与大伯既然是因上官先生而蒙羞,你自然也希望又他出面澄清,这比任何事实都要有力。我说的可对?」流云侃侃而谈,竟是轻易揭破曹鹿暗地里的策划。
「一点不错,没想到你也是如此善于谋划,到是曹鹿小觑你了。」
曹鹿首次正眼看了流云一眼,语气也有了几分警惕。
「事后诸葛,当然可以分析的头头是道。但若是如同姑娘一般事事料到先机,倒是极为不易了。」
流云微笑谦虚,但真的如同他自谦的一般只是事后诸葛而已吗?
「但只可惜委屈了惜月姑娘。」
流云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淡淡的惋惜。
「你是怪我心狠的让惜月折了进去吗?」曹鹿心细如尘,当然听出了流云的意思,「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惜月是我的好姐妹,我绝不会害她……」别有深意的最后看了曹鹿一眼,流云起身告辞。
「你准备去救他出来?」曹鹿轻声问道。
「不错。唉……我就是劳碌命,什么事情都要操心,若不是为了博得上官先生的一点好感,我还真想偷懒啊。」流云悠然的伸张了下四肢,又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怕他出来后我会找机会毒杀他?」曹鹿杏眉攒蹙。
「不怕……莫要忘了,你身上还有他下的地三重暗示。」
无所谓的转身离开,流云只留下了一句让曹鹿心悸的话。
不知经历了多久,惜月浑身酸痛的醒了过来,揉了揉酸涩的双眼,惜月发觉周围昏暗无比,原本反射如阳光的镜子变得暗淡无光,想来现在已是天黑时分。提了提身上盖着的衣服,惜月偷偷在身上抚摸了一下,入手处清爽的感觉让她心里松了口气,心里知道是上官清在她睡着时为她清洗了身子。虽然惜月算不上洁癖,但女儿家总是忍受不了身上肮脏的,尤其是她身上之前沾着的都是些羞人的东西。
目光趁着周围那不知何时点燃的烛光,惜月悄悄扫视周围,却惊喜的见到一个盛满清水木盆,水温出手温热,极是舒适。而木盆旁还放着两块不小的灵芝,也是被烤的温热,入口的感觉极好。心知这是上官清的杰作,惜月不禁心中一暖,此时的她不但饥饿难耐,而且也极想好好梳洗一番,这两样东西实在是对了她的心思。
大概是听到了水声,呆坐在一旁的上官清回过头来,看到穿好衣衫的惜月,呵呵的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待得惜月梳洗完毕,老人有些急躁的坐到了她的面前,张口欲发问。
见到上官清的表情,惜月灵秀的心思随即会意,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会拥有两颗精元?」
说完,惜月竟然一脸渴望的盯着上官清直看。
少女那奇怪的表情惹得上官清纳闷无比,这算是什么表情,有疑问的自己才是应该露出渴望表情的人吧。
眼见上官清毫无反应,反而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惜月哀怨的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记不起来啊……」
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更让上官清充满疑惑,正待重新发问,却突然觉得地面一阵震动,心头一震,一把便将席地而坐的惜月一把抱起,向后掠去。
只见两人方才所坐的地面在有一阵巨响之后,如同盛开的菊花一样裂出了无数的缝隙,随后碎石冲天而起,一个挺拔的身影从中跃了出来。
「上官先生。」
来人一作揖,但见到上官清只着内衣的样子,有些尴尬的道:「不知在下是否来的不是时候?」
「流云?」
上官清眼睛一眯,在昏暗的烛光下认出了来人,却是流云,「你……是怎么……」
「如何进来的吗?」
流云轻轻掸了掸身上落下的灰尘,指了指身后的那个大洞,「这要多谢公输家的人了。」
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向洞内喊道,「劳各位受累,可以先退下了,公输家主的事,在下不会食言。」
语气还不客气的遣退洞中的人,流云仍是用那种客气到恭谨的态度对上官清说道:「事出仓促,在下只想到如此粗陋的方法,虽然有些不合上官先生的身份,但还请先生屈尊,随在下离开这里,并容在下稍后告罪。「随着流云进入那条深邃的通道,走了好一阵子三人才回到地面,看着周围那片茂密的树林,上官清心知这条隧道着实不短,呼吸着林间清新的空气,老人只敢浑身舒畅。
「先生被困如此之久流云方才施救,心中着实愧疚,但在下已备好酒席为先生压惊,不如……」
走了方才几步,流云便指向不远处的一处帐篷,笑言道。
「哦?」上官清一听目光一闪,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
「上官先生自脱困以来便对食物要求极高,怕是被困古墓中的苦日子让他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又被困于同种地方,恐怕是早已按耐不住了吧。「看着上官清离去的背影,流云突然笑着对惜月解释道,并随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惜月微微一笑,现今无论上官清做什么都不会让她产生恶感,流云的这番解释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惜月姑娘是否已与上官先生有了肌肤之亲?」
方走两步,一向礼貌有度的流云却突然问出了一句是个女性就会脸红的问题。看着惜月睁大的双眼,流云笑着用折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看着流云那古怪的动作,惜月当然明白,与上官清忘情的交合了那么多次,如果大厅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那还真是奇怪了……
「既然他那么信任你,那我告诉你也无妨,」
惜月回想了下上官清之前见到流云那种反应,才回答道:「不错,我与他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也打定主意要嫁与他为妻。「听到惜月的回答,流云似是早已心中有数,轻摇折扇,少年笑得云淡风轻:「那么,在下希望惜月姑娘离开上官先生,莫要现在纠缠于他,如今姑娘返回雪宫方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