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更新,可能都不会这个月前半月那么快了,我要养家,写书,只能成为业余爱好了,不过,应该来说,一天一更是可以保证的。人生在世,总归是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的,尽管我热爱写作,但是我也要生活,但是显然,写书,就这一个月的成绩来看,这税后一千多不过两千的收入,很难养活我自己,家人方面也有压力。。。。总之谢谢大家支持——以上字数免费)
江都是一座美丽的新兴城市,它的历史最远不过可再向前追述两三百年,而它改名为江都,不过区区数年而已。
“父王要派太子大兄来吾处坐镇!”江都王王宫大殿中,年轻好勇的江都王刘非异常高兴的对他的臣子们说:“这下好了,大兄来了吾这里,寡人便可冲锋陷阵拉!”
自江都王丞相以下的官员,满脸黑线,他们的这个主子,实在是太。。。:
事实也是如此,在当朝十四子当中,从未有那个皇子似刘非这般勇不可当,深得天子喜爱,赐予节仗与将军印。
更从未有那个皇子似刘非这般,年不过十五,便已有军功在身,在军阵中尝过敌人的鲜血。
或许江都王非,天生就是为战争而生的。大臣不得不如此暗地里腹诽着。
甚至,有人私底下将刘非称为‘淮南王第二’。
当年淮南厉王刘长,可是一个似乎也不压于项羽的猛将,曾力举千斤大鼎,叫世人很是惊讶,但是厉王的死。实在有些犯忌讳,所以大家也就只能够私底下称呼,而不敢放到明面上。
刘非却是一点也不管他的臣子想些什么,他只是高兴的道:“诸卿须一力同心,好生准备迎接太子大兄!”
“诺!”这个事情,自然是没有人敢大意。
“殿下!”广陵郡尉黄进出列问道:“朝廷可是要对闽越动手了吗?”
他这一问,许多大臣顿时双眼放光,一般来说。大汉国地官场中地域特征非常明显,在朝廷的重臣,北方中原地区出身的大臣,占去了绝大部分,这固然是因为北方经济比南方发达,人口比南方多,但亦有地域排斥的因素在其中。
因大汉国目前推行的选才制度是为察举与萌官并行。
在目前来说,察举制度尚算公正,基本上还没有出现像后世那样门阀世家。独霸政权的局面,但是,南方出身的官员。在晋升高层的过程中,依然受到了些歧视。
而萌官地存在,又加剧了南北知识分子之间力量对比的悬殊。
按照大汉律,一位千石以上官员。可萌其子为官,而北方系特别是关中出身的官员,其子凭借父萌基本上是成为天子身边的近臣郎官之类,而南方的官员,就没这么好待遇了,他们只能将自己的儿子萌为南方地方县令。主薄之类。
亦是这种局面。造成了北方的许多重臣家族如石家。窦家等,一门之中竟有数位千石大员。其中不乏手握实权的重臣。
而南方的官员,通常一两代兴盛后,就迅速衰落下去。
要改变这种局面,最有效地途径,无非是获得战功,然后凭借战功,晋身为中央大员,得任公侯之职。
而战功,自然只能从战争中获得!
所以,当张欧死讯传到江都时,整个江都的贵族与商人们竟然沸腾了起来,贵族们从这个消息中看到了更进一步的希望,商人们则看到了发财地机会。
于是无数的贵族与商人,纷纷云集于江都城。
此次,按照南方商人与贵族们的利益来看,不打也得打,因战争不起,他们就不能够从中获得利益。
至于战争可能带来的死伤,那与他们无关。
贵族不仁,以万民为刍狗,区区几千几万人地死伤,在贵族与商人们眼中,不过是一连串数字罢了。
刘非看了看黄进一眼,他自也知自己手低下这些臣子的想法。
“此朝政,寡人不知,亦不想干涉!”刘非冷静的道:“寡人只知,若朝廷要打,那寡人必将亲自披挂上阵,克尽职守,以报君恩!”
“大王说的是!”黄进笑着道:“只是,大王是否能给臣等一个准信?”
黄进的家中,有广陵最大的私人船坊,那是吴王刘在时,依靠吴王地支持建造起来地,在鼎盛时期那个船坊每月可产艨战舰十余艘,但是,现在,它只能生产渔船与一些小地运输船。
这对于一个靠着造船生活的家族来说,实在难以接受!
所以,黄进地家族迫
一场战争来刺激一下其家族的生意,否则的话,那个船坊将不得不拆除。
刘非当然清楚黄进打的什么主意,对于在座的大部分江都国大臣来说,他们对朝廷的忠诚几乎为零。
当年,吴王起兵,他们鼎立支持,想的不过是等成功后分得一杯羹,但是吴楚一陷入困境,最先反水的就是他们,正是这些曾经吴王的亲信与支柱的忽然反水,吴王才败的那么惨,仅仅十几天,几十万大军就灰飞烟散,彻底瓦解。
他们只为利益而驱动。
“可能吧!”刘非淡淡的道:“既然父皇令吾太子大兄亲身前来,战争或许避免不了!”
“谢大王!”黄进听了欢喜的道,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从江都王口中得到证实,他才真的安心下来。
。。。
闽越国国都闽中城。
闽越王子余善现在心情非常高兴,这座城市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握中了,而他的父兄则尚还远在东瓯城下,围攻东瓯人。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美妙的事情。
“驹兄!”余善举起手中的青铜酒器道:“寡人敬您一杯!”他现在已经开始自称寡人了。这在他看来,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他的父亲与最大的竞争对手太子郢被他诱到了东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已经是一具尸体,不管是他,还是大汉国,都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这样子的话,从法律意义上来说,闽越,确实已是他囊中之物。
“余善小王客气了!”刘子驹举着酒器,微笑着道:“只是小王,您不觉得,现在高兴得太早了些吗?”
刘子驹说:“您的父王可还活着!”
“他死定了!”余善已经微微有了些醉意,是的,那两个一直压在他头顶上的大山,已经注定是死人了。
“余善小王,不见得吧!”刘子驹笑着道:“您太聪明了,但是,恕我直言,您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
刘子驹道:“与您合作,我真的有些害怕会被您出卖。。。。既然这样,我只好先出卖您了!”
“你说什么?”余善很有些错愕,他实在不明白,一直在他面前装的非常卑微的刘子驹,竟会当面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刘子驹为什么敢这么说。
因为在大殿的外面,他那个本应该出现在东瓯城下的父王,闽越国国主孟迎着阳光,出现在了那里,在孟的身后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卫士愤怒的看着他。
“父王,您怎么回来了?”余善吓了一大跳,他连忙道。
“寡人怎么回来了?”孟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寡人不回来,难道等着你来杀吗?”
“儿臣不敢!”余善哭着道:“父王,是儿臣糊涂,请您给儿臣一个机会吧!”
他爬着爬到了孟的身边,抓着孟的裤腿哀求道:“是儿臣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好吗?”
就在他不停在哭求的时候,他的手慢慢的抓到了腰间的一把匕首上。
“去死吧,老鬼!”余善年轻力强,身体非常敏捷,他几乎是以闪电般的速度从腰间抽出匕首,狠狠的刺向他的父亲。
只要一次就够!余善在心中大吼着,只要他的父亲一死,闽中城就依然是他的!
但是,很遗憾的是,他失败了。在他的背后,刘子驹的长剑猛的刺穿了他的背部,带出大量的鲜血。
“子驹王兄,做的好!”孟微笑着看向正缓缓的抽出长剑的刘子驹,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他的背后的卫士中,便忽然冒起几人,挥舞着兵器,果断的刺穿了他的胸膛。
“唉,尔等岂知,鱼翁才是这世界上笑到最后的?”刘子驹踢了踢地上的尸体,摇着头道,那几百名卫士见到此景,瞪大了眼睛,正要愤怒的将眼前的人撕碎。
但是,他们刚一行动,周围的卫士中,立刻便有刀枪刺穿,从大殿的左右走廊中,更冒出上千的武士。
“寡人在闽越布局数年,岂是等闲?”刘子驹笑着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他的身后,跟上了一个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与闽越王非常相似的人。
只是那人在刘子驹面前就像一只狗。
“从今以后,你就是闽越王!”刘子驹转过身道,在阳光下,在鲜血中,他的笑容格外狞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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