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列强中,日本是实力最逊的小老弟,俄国貌似强大,不可一世,却惊人的贫穷落后,与英德这样真正的工业强国相比,这两个国家都是不值一提的,不过最近的一场大国交战偏偏就是日俄战争,而正是这场日俄战争对日后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海军的制海权理论得到了充分的检验,而盛行的大炮巨舰主义也走上了最辉煌的巅峰,对于6军来说,也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异常惨烈的旅顺口争夺战给了不同的人不同的启,法国人和比利时人看到了坚守要塞的好处,开始大兴土木,准备未来的战争中让敢于进犯的德国人血流成河,德国人可不这么看问题,要塞防御是老话题了,老谈老掉牙了,现在有了克敌制胜的法宝——重型火炮。
与法国人一样,远东的日本人也在修筑要塞,计划中的锦州要塞群据说坚固异常,是日本在东北的顶门杠,进可攻退可守。
德国人一直都没闲着,克虏伯的工程师们已经在研制新型的攻城炮,进度虽然慢了些,却也取得了一些儿成绩,对此德皇威廉二世与张文英都相当满意,如果时间来得及,张文英已经计划订购几门,用于对付日本人的锦州要塞。
在德国的日子每天不是在兵营就是在工厂里度过的,的确让人身心疲惫,张文英决定到奥地利地维也纳去放松几天。也可以去看看老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
维也纳的生活是轻松愉快地,甚至可以说是逍遥的。见过了老皇帝便没什么事了,张文英可以带着妻子去听歌剧,也可以漫无目的的在街头闲逛,走累了可以坐下喝杯咖啡或是茶什么的,什么事都可以暂时不用考虑,说不出的自在。
“先生,我可以为您一家画张画吗?”
说话的是个年轻人,身材瘦弱。个子也不高,衣衫褴褛,也许没有换洗的衣服,显得很脏,但收拾得还算齐整,在维也纳街头这样地流浪画家还有许多。
左右无事,张文英便让他画一张素描。
那年轻人立刻行动起来。嘴却一直没有闲着。他很惊讶身为东方人的张文英竟会一口极流利的德语,也很羡慕他的富有,特别是张文英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他是从边远地区来到维也纳的,父亲是歌默默无闻而又十分平庸的小公务员,一生没有什么大志,只盼着儿子将来能接自己地班,不过那已经是许久以前地事了,因为他的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他本人从不愿意向父亲那样庸庸碌碌过一生,自认为在绘画方面有些天分的他更愿意做个艺术家。当然,做个建筑师也不错,他就是带着这样的理想来到维也纳的,只没想到最后竟流落街头。
“犹太人!这都是犹太人的错!我的运气不好,没有考上艺术学院。而犹太人垄断了画廊。他们不肯卖我的画,又带来了一大批廉价的波兰工人。搞得我现在找不到工作。这统统都是他们地错!”
那年轻人说着说着竟激动起来,泄着他对犹太人的不满,或者说是仇恨,张文英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大部分的欧洲人都不喜欢犹太人,而底层人民也往往把自己生活的痛苦归罪于犹太人,相比而言,这一时期的日耳曼人对犹太人还算是宽容地。
素描很快画好了,应该说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功底地。
“你叫什么名字?”张文英一面付钱一面问道。
“希特勒,阿道夫.希特勒,我希望您能记住这个名字,也许五年后,也许十年后,也许还要更久一些,相信我,我一定能成为一位了不起的画家地。”
张文英很是惊讶,没想到自己竟能在街头偶遇这样一位名人,在自己那个时代是不可能有人没听说过他的,不过既然自己来了,一切都已经改变了,也许眼前这个希特勒还是免不了要去德国,还是免不了要加入巴伐利亚步兵团,甚至会获得铁十字勋章,并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不过属于他的时代注定不会到来了,也许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蹩脚画家或是二流建筑师,缺少了一个战争狂人,这个结果也不错……
张文英还在维也纳逍遥的时候,英国的金融危机已经无可阻挡的蔓延开来,现在已经不能再称其为金融危机了,而变为彻头彻尾的经济危机,英国人原本认为与张文英达成了交易后情况至少会慢慢好起来,或者至少不至于更糟,谁料到竟恶化的更加快了,萧条的部门正急增多,甚至已经不再仅限于与汽车相关的行业了。
大萧条还在向欧洲大6蔓延,原本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法国人也尝到了苦头,情况最糟的还是俄国人,俄国经济严重依赖法国资本,现在法国人自家后院失火,纷纷抽回资金,对俄国本就脆弱的经济更是雪上加霜。
不管洋人的情况如何糟,张文英都不会感到惊讶,同时也是无动于衷的,而就在此时国内的局势去在急恶化。
尽管孙中山等人一心为公,也绝对算得上是勤勉努力的,但国民党管理国家是外行,手中的权力也相当有限,他们也是竭力维持,但形势还是渐渐失去控制。
上海的陈其美和张静江已经来急电了,孟天宇和刘仰岳的电报也摆上了张文英的案头,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必须尽快回国了。
三个黄浦学生中,何应钦和白崇禧还要留在德国完成学业,唯有蒋志清坚决要求一起回国,他的理由也很简单,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不能完成学业当然很可惜,但相比于此他更愿意会过去参加战斗,张文英很是感动,也便同意了。
做了一番交代后,张文英只带了几个随行人员和蒋志清一起上了一艘飞艇。在国内,又是一翻新的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