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家伙现在还是每天都会去麻烦文爵毙生一次吗
“不,当然不走了。他现在每天都要往我那跑好几趟呢。”
前线的战事顺利,张文英的心情也匾额放松下来,甚至还可以和列,交部长伍廷芳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他所说的那个小家伙指的是逃到中国的越南皇帝阮福晃。这个小家伙大约是因为从小就做皇帝,虽然在法国人那边也受了不少委屈。但身边人毕竟不能屈着他,结果养成了很不好的习惯,第一次与张文英会面时居然还摆起了皇帝的臭架子,打那以后张文英是再也懒的见他了,要不是实在挑不出个像样的。将来又偏偏离不了这样的人,只怕张文英老早就把这个阮福晃拿下了,又怎么会留他到今天。只是那些越南人见不到张文英,就只能去时常麻烦伍廷芳,阮福晃起初是住在广州的,后来觉得不大方面,索性搬到汴京来了,不过听伍廷芳说。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阮福晃也长进了不少,至少待人接物不再像从前那样不懂规矩了。现在战争爆,那些越南人看到了复国的希望。往外交部跑得更勤快了。
其实又何止是越南人。李承晚等人这段时间来往外交部跑的也并不比越南人次数更少。特别是那个李承晚,自从干掉了金九后,在张文英的支持下,他在流亡政府中的地位日渐提高,对于那些以捣乱和破坏的方式来实现目的的所谓“流亡志士”他也敢于下狠击,不过流亡政府内部始终派系众多,不少人对他是口服心不服。对此他一方面感到无奈,一方面也值得更加仰仗张文英的支持。
让他感到欣慰的是,这些年张文英虽然没有公开支持他和流亡政府,暗地里却不止一次地向他透漏,将来韩国复国之后,会支持他当大总统,甚至可以再认为有必要时给予武力援助,这使得李承晚获得了极大信心,在处理内部问题时也越的敢于使用强硬手段。
相对来说,这些人中张文英最不放的还要算是那个阮福晃。张文英心里很清楚,他的恭顺不过是表面装出来的罢了,加上他还有一班忠心耿耿的老臣,未来的越南交给这样的人,不是摆明了再给自己找麻烦吗?这种事张文英才不会做呢。
“另一个小家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张文英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
“大总统是说。
见张文英心领袖会的点了点头,伍廷芳知道,自己猜的没有错,张文英所指的是现在住在上海的另一位越南皇族,名叫阮文通。这个阻文通比阮福晃略小几个月,算是他的远房堂弟,却只是个皇族的远枝,他为人也还算机灵,也有一班忠心耿耿的仆人。说起来他比那个阮福晃还要更早逃到中国,起初并没有露面,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强损,并得到了他的照顾,也就在那次之后,张文英知道了他的存在,就让人把他接到了上海居住。对于当时的张文英来说,他大约也可以算得上是奇货可居了,只不过说到底他也只是个皇族的远枝。张文英对于他虽然很是照顾,却并没有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他自己对于现在的处境也很满足,毕竟他原本就是个很容易满足而且没有野心的人,要不是法国殖民者实在欺人太甚,他也绝对不会想到要逃走。
强报死后,他的部下有些散去,有些则去投奔阮福晃。更多的人留了下来,他们选择了追随阮文通,在他们看来,强损的死即便不是阮福晃那班人出卖的结果,也必然和他们有着莫大的联系。原本大家都是越南人,按道理论是应该守望相助的,至少是不能互相拆台的,至于将来什么人做皇帝,将来复国之后,大家还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当年强技活着的时候也是这么对他们讲的。现在强损死了,死因还与对方有莫大的关系,那么阮福晃那班人就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又怎么回去投奔,与其如此,他们宁愿留下来追随无权无势也与世无争的阮文通,至少他是个好人,使不出阴谋诡计,更不会残害自己的同胞,何况留下来,张文英对他们也还算不错。也有人提出,即便是将来复国成功,像阮福晃这样的也不配做越南人的皇帝,现在阮文通也在中国,也受到了张文英的礼遇,也就是说他们还有希望,为此他们也找过伍廷芳,伍廷芳却不知可否。伍廷芳不是不明白张文英的意图。但他并不愿参与进这件怎么看都透着阴谋味道的事件中。
对于张文英的这种做法。伍廷芳是不怎么认同的,但既然总统的选择如此他也只有照办。他知道,张文英需要的不是一个英明的领导者,也不是一个受万众敬仰的领袖人物,当然,他也不会像那些殖民者一样特意去找一个俯贴命的奴才,但至少绝不可以给中国捣乱,哪怕是一丝一毫也是不能允许的。至少他维护的是整个国家的利益。每当有什么想不通的时候,伍廷芳都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小家伙和他那班奴才们既然包藏祸心,我们又行必非要帮他。天下事,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不是少了谁地殊就不转的。他不听话,自然是有的是肯听话的人。”
张文英说的很平弃。伍廷芳听得却并不平静,他知道,情况就会向自己原先预计的那样展下去。特别是现在,当中**队已经打入越南境内的情况下,也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或许,有个像阮文通这样没有野心的人做皇帝,也是越南人的一种福气吧,只不过这种福气并不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罢了。
“几百年来我们失去的。这一次统统都要拿回来张文英如是说道,“谁敢挡在我们的战车前,我们就从他身上碾过去
张文英正在描绘着美好的未来,他却没有想到,日本人的一次吊诡的阴谋正在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