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岚像是哄宝宝一样,轻轻哼着小曲,安抚着怀中的纸桶,她托起它的爪子递到贺邵擎的手中,另一只手将它的身子牢牢固定住,防止它因害怕而乱动。
贺邵擎用浸满医用酒精的药棉替纸桶擦拭着伤口四周,纸桶立即不依,反应极大的要从安若岚的怀中逃脱。
居酒精带来的刺痛感,让它一时间无法接受,以为自己又要受到伤害。
“别怕,一会就好了。”安若岚死死的抓着纸桶,还有些醉意,眼前纸桶的爪子似乎有了分身术,一个、两个、三个……
贺邵擎颇为认真的将纸桶的伤口处理好,剪了一段长长的纱布,又开始为它包扎伤口。
圈圈的缠着纱布,就听见身旁的女人撒娇般的提出的要求,口中不停的嚷嚷着:“蝴蝶结,蝴蝶结……”
贺邵擎抬眉瞪了安若岚一眼,可她依旧不厌其烦的念着:“绑一个蝴蝶结,蝴蝶结,我们要蝴蝶结。”
手中的纸桶因为她的晃动而身子颠簸着,它可怜巴巴的瞅着正捏着一端纱布的贺邵擎,那意思像是在说‘快绑吧,不要跟喝醉酒的女人一般计较’。
赭安若岚口中的话语还带着音调,仿佛是篡改了某首曲子的歌词……
贺邵擎沉沉的吸了口气,轻阖上一双狭长的凤眸,忍住想将眼前的女人掐死的冲动。
几秒后,他缓缓的睁开眼,依照安若岚的指示,替纸桶绑了个形状十分完美的蝴蝶结。
随后安若岚将纸桶抱高,冲着它的爪子呵呵的傻笑,对于贺邵擎绑蝴蝶结极为满意。
可贺邵擎却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出自他手中的蝴蝶结,男人绑这种东西,让他觉得恶心。
“睡觉去吧。”看着贺邵擎收拾东西,安若岚拍了拍纸桶,把它轻轻的放到地板上,它立即如释重负般狂奔回自己的小窝,一头钻了进去,不敢再出来。
身子栽进床榻中,安若岚心里也是如释重负,困倦感跟着阵阵袭来,让她想立即见到周公,整夜美梦。
“关心猫,不如留着力气关心自己。”不知何时,贺邵擎已经折身回来,他从身后将安若岚揽入怀中,一手覆上她的浑圆,继续刚刚未完的情事。
“唔,别闹。”安若岚烦躁的抓上贺邵擎的手,想将他拉开,可他却更加用力的抚摸着她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身上点起一团团的欲火。
她想要睡觉的,可为什么突然没了困意,身体里热流在攒动,安若岚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因为……
“给我讲个故事吧。”安若岚突然轻喘着低声央求,她记得小时候临睡前,母亲会给她和姐姐讲故事,如果听不到故事,她便很难入睡。
贺邵擎手下的动作微微顿住,想不出这女人为何又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真是煞风景。
“故事,我要听故事。”安若岚趁着酒劲,极力发挥自己不讲理的本事,就是要反复不停的说到对方合她心意为止。
“想听什么?”贺邵擎在安若岚身上游移的手指不曾停下,狂烈的撩拨着她的**。
他要她的身体完完全全的沉溺在欢爱中,要她哭着喊着求他要她,而不是提一堆乱七八糟的奇怪要求。
“想听……人鱼公主。”安若岚费力的回答着贺邵擎的问题,口中娇喘吟吟,困倦的感觉已完全褪去,让她再一次不知所措,只能遵从身体的反应,修长的双腿微微蜷曲。
“给你讲三只小猪吧。”贺邵擎染满**的眸中闪过丝戏谑,他火热的吻从她的唇瓣移到她的雪颈、性感的锁骨,似啃噬般着。
遇见大灰狼,连猪都知道要躲起来,这女人竟敢只身一人跑去酒吧,弄得自己差点被拍了裸照,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可有她哭的。
“嗯——”安若岚软软的嗯了一声,娇躯向贺邵擎的身子蹭去,蒙了层雾气的双眼中已失了焦距。
人鱼公主的故事很凄美,是所有寓言故事中她最喜欢的,明明近在却咫尺难诉情殇,最终为了爱的人不惜牺牲生命,可是王子并不知小人鱼已化作泡沫,逝如尘埃。
是怎样的执着才能让一个女人如此,付出却不奢求回报。
虽然她一直被这个故事深深感动着,可很多时候,安若岚觉得小人鱼……很傻。
“从前——”贺邵擎薄唇轻启,语气幽幽然,只一句就没了下文,而安若岚也根本就没心思听什么寓言故事了。
“你说……杨繁是不是恨我。”
两人的身子完美的契合着,安若岚的脑中恍惚又浮现出白天里的一句疑问,便开始无意识的呢喃起来。
“对,他恨你。”
乍听到身下的女人在唤其他男人的名字,贺邵擎脸色微紧,可随即便勾起抹邪肆的笑,他附在安若岚的耳边,像是洗脑一样,语气十分坚决。
前日酒吧中的女人,贺邵擎多少还有印象,记者蹲坑在他家的那天,他就见过这个女人。
而当天的晚上安若岚央他查一个叫陈乐莹的女子,他没答应她,只是不想她知道的太多。
之前有人用微光的笔名投稿BD,爆安若岚的事,说她蒙蔽世人,是带着安千娜面具的冒牌千金,他找人查过,投稿件的人是一个叫陈乐莹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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