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查到微光这个笔名曾经常出现在各大杂志周刊,就是安若岚的前男友杨繁所使用的笔名。
所以当天安若岚跑来求他放过杨繁,见她被人欺负的狼狈,还一副对前男友恋恋不舍的样子,他并未告诉她事情的缘由,她若要误会,就误会去吧。
但那个叫陈乐莹的人,必须为这件事付出代价,他将手中关于陈乐莹的资料甩给了秘书来处理,之后就再没过问。
贺嘉歆的办事能力,他一向放心,虽然身为女人,可处理问题却不见女人的心慈手软。
这次陈乐莹竟还敢自寻死路的来找麻烦,看来仅仅是开除学籍的惩罚,太轻了。
“杨繁他恨你。”贺邵擎享受着身下女人娇嫩的身子,紧致的令他着迷,他在她的耳边如魔魅般一声声的重复,要将这句话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脑海中。
“唔……”
居贺邵擎每说一次,安若岚的身子就轻微的颤抖一下,似乎是因为心脏疼痛的收缩而导致。
她口中含糊不清的吱吱呜呜,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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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一名虎背熊腰的男子一边抽着烟,一边劝慰身旁的人,自己却也忍不住的叹气。
房间内的其他几人,也皆是一脸的沉闷,刚才收到的消息,着实让他们心里添堵。
“操,我忍不下这口气。”被劝的人一脸的忿忿然,快速的出拳,狠狠的砸向身旁的墙面,‘咚’的一声,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缓缓的流淌而下,将洁白的墙面染红。
赭“若不是贺邵擎娶了她,安千娜算个什么东西。”另一名男子啐了一口,面目狰狞的得利害。
“大哥说算了,就算了吧。”男子又狠狠的抽了口烟,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眉间微蹙。
大哥卖贺邵擎一个面子,放过了安千娜,他们这些做小的,敢怒不敢言。
“那阿杰怎么办,他下半辈子就……”用力的攥着拳,捏得骨节‘咯咯’作响,男子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上的一片殷红。
看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受那种苦,他忍不了,他不甘心就此放过安千娜。
房间内,死一般的沉寂,一提到阿杰,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唯有压抑到贲张的凶狠在众人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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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喝醉,第二日安若岚醒来之后便倍感懊恼,虽然她并不能完完全全记清自己都做了哪些荒唐事,说了哪些荒唐话。
但单看自己一身被凌虐后的欢爱痕迹,身下明显的酸痛感,还有疲软的四肢,闷疼的头脑,都足以让安若岚懊恼一阵子了。
她竟然喝红酒喝到醉了……
还发疯似的与贺邵擎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他没有就此将她掐死在床上,她真的应该感到万幸。
安若岚捂着自己羞红的小脸,脑中隐约的想起自己任性的要贺邵擎给纸桶的爪子上绑一个蝴蝶结。
不会是真的吧……人喝醉了之后不是第二天什么都记不得了吗,为什么她还能想起这些?
安若岚掀开被子蹦下床,修长白皙的双腿间便流出羞人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滴落在地面上。
“混蛋!”安若岚红了脸小声咒骂,忙扯过桌上的纸巾。
还好此时贺邵擎不在旁边,要不然她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算了……
他们之间从来就没采取过避孕措施,一想到这安若岚心底就生出怕意,之前她就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可是后来应接不暇的忙碌让她又将避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希望不要因此怀上贺邵擎的孩子,不然……
天啊,她不敢想。
“混蛋、混蛋、混蛋。”安若岚气得皱眉低骂,难道贺邵擎就不怕她怀上他的孩子吗?
他和安千娜到底什么时候才结婚,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
将自己擦了个干净,安若岚来到猫窝旁,唤着纸桶的名字,其实她急着下床是想看看纸桶的爪子上是不是真的缠着一个打有蝴蝶结的纱布。
如果没有的话,说明她脑海中那些荒唐丢脸的事不过就是她梦中的臆想罢了。
也说明深深铭印在脑海中的一句话,也不过是莫须有的说辞——‘杨繁恨你’。
安若岚叫了几声纸桶之后,猫窝里还是一片安静,安若岚伸手进去够纸桶,她张开手四处的摸了摸,却什么都没摸到,猫窝里只留有一片空气。
“去哪了?”安若岚小声嘟囔着,朝房间的四处张望,连角落里都看遍了就是没见着纸桶的影子。
这几天她一直将纸桶锁在房间里的,也知道它一定闷坏了,可是外面有个安千娜,她不敢轻易放它出去的。
可能是贺邵擎开门的时候,纸桶也跟着跑出去了。
眼梢突然瞄到墙上贴着的课表,安若岚一惊,连忙过去,抬起葱白纤细手指一课课的点数。
“糟了……”安若岚拍了拍头疼欲裂呃脑袋,沉了嘴角。
她又快速的看了眼桌上的闹钟,脸上的表情也沉了下来,上午的课,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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