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是……又是无头人……”一想到无头人,徐导顿时毛骨悚然,汗毛倒竖,那是他这辈子经历的最难忘也最想忘掉的人,那晚是他经历的最恐怖的一晚。
“啊……啊……”徐导无法控制自己惶恐地心跳,喘着粗气,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徐导!你没事吧?!”猪射一边在漆黑的车中乱抓,一边问,“干嘛呢,徐导!?”猪射丝毫没意识到这股阴风的恐怖,只觉得这股风比平常的风阴冷很多。
“没……没事儿……”徐导颤抖地回道,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但他的心却如受惊的兔子四处乱窜。狂乱的心跳让他感到窒息,左手继续在胸口上抚摸,伸出右臂去打开车窗。他的左手忽然摸到一块微热的东西,那东西穿着根绳子。手一触到那东西,顿时感到一股暖流通便全身。
触摸到它后,徐导感到了身体恢复了气力,猛跳地心脏也逐渐减慢,一种温暖的安全感涌上心头。他索性把那东西从胸口拿了出来。那东西一露面,就闪出一道淡绿色的荧光,然后逐渐暗淡下来。
“妈呀――这是嘛……嘛呀……”猪射看到车内无故闪出一道荧光,惊恐地问道,“徐导?!徐导?!”
“没……没嘛……这是我戴的玉观音……”
“哦!吓死我嘞!”猪射感到玉观音发出的这道荧光要比那车内这股阴风可怕的多。
那尊玉观音闪过荧光后,车内的肆虐的阴风突然发疯似地乱窜,撞在车内玻璃、车门上“砰砰”直响,像是感到了世界末日,在不顾一切地逃命。
徐导的右臂摸到了车窗,使劲儿一拉,那股阴风见机,“呜――”地一声从窗口逃出。
徐导伸出头向外看了看,那股阴风早已不知去向。猪射终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他……他妈地!这股怪风!累……累死老子嘞!”
徐导放下心来,摸摸玉观音,把它放到了胸口,拍了拍猪射,道:“这股风真凉快啊……”
“可不!比寒冬腊月的北风还凶嘞!”
“破车修好了没?赶紧开车啊!”后斗上有人不耐烦地喊道。
“好了,猪射,开车吧。”
“好!”
猪射踩住离合,钥匙一转,“嗷――”。随着一声咆哮,卡车立刻抖动起来。
“今天这车启动地真快啊!”徐导赞叹道。
“嘛……嘛……”猪射大声结巴着,如果有一点儿光亮,徐导一定可以清楚地看见猪射那瞪大的眼睛,张大的嘴巴,拉长的惊恐脸庞。
徐导听见猪射的声音不大对劲儿,摸到了猪射拍拍他 ,问道:“咋啦?猪射?”
“唉呀!”猪射被徐导一拍缓过神来,惊魂未定,颤抖地紧握着方向盘道,“那个嘛……那个……卡车在……在动……”
“呵呵,是在动啊,不是你刚刚打着地火吗?!”
“不是……不是……是卡车自己在……自己在动啊……”
“啊!你刚才没打着啊?”
“没……根本没打着……”
徐导一听,刚刚放松的精神立刻紧绷起来,他环顾车内,发现车内的仪表盘处和其他地方一样没有丝毫光亮,
“仪表盘没有工作!”徐导激动地大声叫起来,“仪表盘没工作,卡车怎么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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