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地家伙!我非得把你吃个干净!”被猪射吹到一边的怪物气得咬牙切齿,露出两只二寸来长的獠牙,发出冷冷的寒光,舔舔铁钩似的长指甲道,“你这身老肉一定很是鲜美吧?!”
“猪射!张剧务!”徐导迅速爬起来,激动地呼喊道,“是你们吗?”
“是,徐导!”二人也同样激动地答道,“徐导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徐导答道。
猪射也一咕噜爬起来,手中忽然摸到一个长条的东西,“啪!”手指一撮,冒出火光来,猪射大喜,正是刚才找了半天的打火机。打火机火光虽小照亮也有限,但这毕竟是伸手不见五指中唯一的亮光,猪射拿着它如同拿着救命稻草,小心翼翼地朝着徐导的声音处走去。
张剧务见到猪射打着了火,慌慌张张地朝火光跑去,谁知感到猪射身边,由于跑的太猛,微弱的火光一下子被张剧务带来的风给吹灭了,顿时周围又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猪射气得大骂,“你个败家子儿!败家子儿!”乱拳便打。
“休要打我小心肝儿!”不远处的黑暗中一个阴冷的暗暗道。她张开嘴,伸出长舌朝这边吹了口气。
猪射抡过头顶的拳头猛地朝张剧务砸下来,忽然感到一阵阴风吹来,吹得拳头、胳膊如同被冰刀割裂一般疼痛难忍,抡起的拳头顿时失去气力软了下来,从半空中垂了下来。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从阴风中散出,猪射捂住胸口,恶心不止。
“嘿嘿!好受吧?!”那个黑暗中的怪物得意地笑道,“‘好受’的还在后头呢!”
张剧务早已经双臂举过头顶护住了头,举了半天却发现大舅的拳头并没有及时地落下,不禁纳闷儿起来,“大舅今天格外开恩是不是有病啊?”
一个恶心,一个纳闷儿,但二人的眼光同时被不远处一个晶莹剔透的绿色光点所吸引。
“铛――铛――铛――”那绿色光点刚一出现,就听得远处传来清脆的钟声。
“不好!”黑暗中的怪物吓得一声冷汗,似乎非常惧怕那绿光和那清脆的钟声。“呀――”一声长啸,带着怨恨消失在了黑暗中。
钟声刚过,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渐渐淡了下去,巷子上方浓密的黑云逐渐退去,露出闪闪的星光。徐导、猪射和张剧务三个人的灰灰的影像逐渐呈现出来。
徐导手心放在发着晶莹剔透绿光的玉观音,慢慢合上了手,插进了胸口衣服中。“这玉观音的威力非同小可,每次遇到危险都能帮剧组化险为夷,的确是个宝物,我一定要好好收藏起来”徐导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见到猪射等二人更是欣喜万分,“猪射!张剧务!”
“徐导!”
“徐导!”
猪射二人想见到宝贝一般,疯狂地跑向徐导,把徐导上下好好打量一番,嘘寒问暖了半天。
他们三人在那里嘘寒问暖,突然看到一大群黑影朝这边疯狂地扑来。三人一惊,大半夜的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多的怪影儿,刚要掉头逃跑,却听见里面有人大喊“徐导!徐导!”徐导一听,这声音正是俊哥,当下放下心来,仔细一看果然是俊哥带着剧组其他人跑了过来。
原来,在那怪物消失后,那堵诡异的“黑墙”也很快消失了,似乎那堵“黑墙”就是她随身带来的又随身带走了。
那堵剧组重新聚到一起,彼此很是问候一番。俊哥问徐导摔进“黑墙”后怎么不招呼一声?徐导道自己掉进“黑墙”后不知为何就晕倒了,多亏了张剧务的屁股把自己坐醒了。旁边的张剧务又得意有一些惭愧地摸着自己的屁股。
剧组对那堵诡秘的“黑墙”讨论一番,有说是“妖气”的,有说是“鬼气”……就是没有人认为那是真正地一堵墙,因为徐导、猪射和张剧务三人都安然无事地穿了过去,总之大家莫衷一是。最后徐导说那不过是一团雾气,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些人却很少不相信想要再争论一番,但不耐烦地俊哥喝道“一个破墙争论个屁呀,赶路拍戏要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