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了不少啊。”
当秦政离开宿舍时,提示反馈反馈而来的死亡人数已然又增加了十人。
不过还是有些人硬生生熬了下来,和他一样获得剧本改动,允许离开的结果。
一个个路过秦政身边时,还朝他感激地点了点头,但没有多说什么,生怕又触及了这次的剧本改动。
这回厉鬼对剧本的监控可是严格了许多,稍有不慎就会横死当场,还是不要多说的好。
随着他们逐渐散去,各自寻找熟识的队友,秦政本人犹豫了片刻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三狂等人,反倒是顺着提示的指引,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过了大概几分钟后,一座显得有些老旧的建筑逐渐出现在了他的视野内。
比起整个拍摄基地的其他区域,老旧建筑所在的区域无疑要冷清上不少。
尤其是经过服务站期间白老板的严肃叮嘱后,这边根本看不过一个玩家的身影,只有些许工作人员往来着,神色显得有些紧张。
哪怕是他们,似乎也在忌讳着什么。
最终秦政也是停在了较远的位置,目光忌惮地盯着那再特殊不过的祠堂。
整个祠堂比起周围的建筑来都要古老的多,哪怕经过了专门的刷漆处理,依旧能感受到其中的老旧气息。
此时的祠堂大门紧闭着,窗纸都糊得死死的,完全无法看到里面的景象,但从中散发而出的诡墀异气息却是刺激得秦政心头都是泛起了一阵寒意。
“提示,这里面究竟有什么?”
【该区域被特殊鬼域所笼罩,无法进行具体探测,但根据初步解析的情况来看,此处的鬼域甚至有点脱离厉鬼的掌控,且涉及到了时间特质】
【不建议目前阶段进入该区域,否则一旦出现意外,宿主死亡率将达到90%,请等本提示检测出足够的数据后再进行试探】
草!自己进去翻车的几率居然也那么大!
秦政眼皮跳了跳,看向祠堂的眼神都是有些惊疑不定了起来。
这地方特么危险程度远超红叶病院的那几栋楼了啊!
可随着他的观望,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一道有些熟悉的影子出现在了祠堂的窗纸上,似乎同样在往这边窥视着。
视线交织的瞬间,秦政打心底感受到了不适的恶寒感,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试图从自己体内剥离而去,气血都是止不住地躁动了起来。
诡异的情况吓得他连忙后退了些许距离,瞄了眼四周,确认四周暂时拍摄人员跟着自己后,连忙从储物戒指内掏出了一桶油漆。
瞄准祠堂的瞬间,整个油漆桶便是猛地投掷而出,精准无比地砸在了祠堂的大门上。
砸得木制大门晃动的同时,桶中的红油漆也是控制不住地倾洒而出,溅满了祠堂外的大门与地板。
可在秦政的期待的注视下,红油漆并没有逐渐干涸下来,反而如有生命般迅速蠕动了起来。
仅仅片刻的功夫,地面上的红油漆便是尽数蠕动到了祠堂的墙面上,沸腾翻滚了几秒后,再度洒落而下。
只是墙面上却残留了几个大字——
【欠债三日不还,全家认祖归宗】
【你妈的性命额度,与你的欠债余额有关】【祖坟必拆!】
“张法给的这油漆不错啊,这标语倒是有那么种感觉了,不愧是以前基本每三天都会被泼一次红油漆的。”
秦政咂吧着嘴,红油漆泼洒之下,能明显感觉到祠堂的气息愈发阴冷诡异了起来。
甚至于自己已经保持了相当远的距离,祠堂处的气息依旧能压制得他差点喘不过气起来,就像是里面藏了什么更加危险的存在,已经死死锁定了自己。
秦政眼眸微眯着,毫不犹豫地又是从自己的储物戒指内掏出了一把水枪,瞄准墙面的瞬间,又是大量散发着异样气味的液体喷射而出,很是完美地在墙上留下了宛如一道“水痕”。
这液体和他刚才在卧室里用的材料,一模一样
也就是这一瞬间,祠堂内的气息都是不由地一滞,似是没想到这狗东西会使出如此下作的攻势。
僵持了片刻后——
嘎吱——
“卧槽!!!”
看着祠堂的大门突然从打开了一道缝,秦政顿时吓得心头一颤,毫不犹豫地逃向了远处。
转眼间的功夫,这狗东西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街头,反观祠堂这边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随着木门重新锁死,一阵刺耳的抓挠声顿时从屋内响彻而起着,似是有什么东西抓狂无比地宣泄着心中的怨念。
可还不等祠堂这边消停下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远处传来着。
只见秦政与张法扛着一块石碑便是迅速往这边靠近着,直至濒临危险边缘的瞬间,扛起的石碑便是被猛地投掷而出。
从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度后,石碑重重插在了门旁的地面上,有些倾斜地竖立着。
而石碑上简简单单地刻着一行小字——
【该区域祖坟已被占领,爹妈难救,请绕道,陪葬请直达】
下一秒。
“啪!!!”
一个小玻璃瓶顿时砸碎在了石碑上,其中储存的黑狗血也是控制不住地洒落而下,给整个石碑都是增添了几分凛冽的气势。
“走走走走,不然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
“妈的,墙上的油漆是不是也是你泼的?”
“怎么可能,我向来良好公民。”
“那你特么刚才干什么呢!”
“泼点黑狗血,为祠堂镇邪去灾啊,这可是积阴德的善举啊。”
两人胡扯之际,逃跑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可即便这样,恐怖的抓挠声也依旧若有若无地从祠堂内飘荡而出。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后背上便是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回头瞄了眼,后背上已然多了几道狰狞的抓痕,吓得两人脸色都是有些发白了起来。
“你妈的,来之前你可没说这么凶的啊!”
“一切以实物为准。”
“你特么!!!”
两人不敢有所怠慢,黑着脸继续往远处狂奔着,直至听不到那抓挠声后再次看向自己的后背时,瞳孔不由地一缩。
原本还残留在后背上的抓痕,此刻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