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
看着自己的后背,张法的脸上都是不由地露出了懵逼的神色。
刚刚还疼着的伤口竟然一下子消失了,换成冯外那鬼物的自愈能力倒有可能,可自己这没有那么快的恢复能力啊。
而且虽然伤口消失,但那痛感还是残留着,让人难以分辨其中的诡异情况。
“提示,这是怎么回事?”
【该区域内时间特质紊乱,有被厉鬼适应并利用的倾向,宿主脱离覆盖范围的瞬间,躯体受到些许时间回溯的效果,后背恢复至进入范围前的状态】
时间回溯?
听着这个词,秦政本能地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这还只是厉鬼初步适应并利用,一旦要是熟练掌握
所有人都得死在这!
你妈的,这厉鬼有点离谱了吧!!
秦政脸都黑了,这厉鬼还有极高的学习成长能力,再这样下去,难度几乎是疯狂暴涨。
还不等他仔细思考下对策,白老板的声音则是冷不丁地从小队语音那边响彻而起——
“狗东西,我等下和子徒会被传送回宿舍区,到时候能来接应么?我们两个被诅咒压制了,行动能力迟缓到极致,可能会出意外。”
“而且,回的宿舍也不一定会是正常位面的。”
秦政闻言咯噔一声,连忙应允了声。
不过自己这边有麻烦,就连白老板和子徒这边也不好过啊。
“我们这就回去,你们俩小心一点,宿舍这边已经死了不少,危险性还是相当高的。”
“嗯。”
随着小队语音那边沉默下来,秦政也没耽搁,急匆匆地往宿舍区那边赶去着。
走前还不忘交代了张法一声——
“你先去和林墨她们汇合,让林墨监视好祠堂那边,一有异变就通知我,她的感知能力特殊,没准能发现什么。”
“宿舍这边交给我,人多了,危险也会上涨。”
“行,你小心点。”
张法不敢怠慢,立马调转着方向朝另一个街道溜达而去。
祠堂的问题过于危险,必须和其他几人交流下想想办法了,否则到时候要是进一步接触这玩意儿,保不准会死几个人。
而随着秦政这边再度靠近宿舍区,他本已经完成了的阶段剧情竟是再度续写了起来。
短短几秒的功夫,他与白鸢子徒的剧本上便是浮现出了更为诡异的内容。
远处的徐宏注视着秦政的身影,眼眸内的怨毒神色都是加重了几分,浑身死气都是止不住地飘荡而出。
而他身侧的工作人员们,也是身躯僵硬着,皮肤不见血色的同时,腐臭、不祥的气息弥漫着,使得这片区域都是显得阴冷异常。
直至秦政接近宿舍门前的瞬间,提示的警告声也是瞬间响彻在了脑海中——
【乔御房间所种鬼域开始扩散,白老板与苏子徒已被厉鬼强行转移至其中,宿舍区所有鬼物已回收至鬼域内】
【两人被围剿几率高达85%,且厉鬼诅咒会压制她们的行动,有一定的受创风险】
【且由于宿主剧情走向变动,将会受到厉鬼袭杀,危险性极高】【请宿主时刻准备好用脊杖进行防范】堻
秦政闻言心中一凛,脚下的步子都是慢了许多。
踏入宿舍区的瞬间,空气中飘荡而来的霉味刺激得他眉头都是微微紧皱了起来。
不同于他刚离开时的阴冷森然,此时的宿舍区给人以老旧腐朽的感觉。
就像是一入门,就等于跨越了时间的门扉,直接穿越至多年后,整片区域都被时光所冲刷洗礼,布满尘埃,腐朽之至。
原本完好的墙壁崩开着无数裂纹,墙皮坍塌着,大量霉斑遍布四周,散发出刺鼻气味的同时,也掩盖着下方干涸的血迹。
天花板处的灯管破碎着,蒙上了一片灰尘,还有几根断裂的麻绳缠绕于其上,血迹斑斑。
驻足观望的瞬间,隐约能看到一具尸体无力地吊在此处,浑身毫无血色,死气浓重得宛如死去多日。
随着秦政揉了揉眼睛,天花板处残留的影像也是缓缓消散而去。
再次迈步向前的同时,他那刺耳的脚步声也是幽幽回荡在了走廊上。
所过之处,不少房间的门呈现诡异的破碎扭曲状,像是有什么东西试图蛮力破开,以便对屋内的存在进行袭杀。
大部分的房间都被得逞了,还有少部分依旧残存着,但情况也乐观不到哪里去,甚至墙面都是破开了几个人头大小的缺口。
缺口边缘血迹斑斑,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此处被硬生生拽了出来!
透过缺口往里望去,整个房间都是被灰尘所覆盖,昏暗杂乱,还伴随着阵阵尸气。
下一秒,提示的警告声突然响起——
【鬼物转移至屋内】
几乎是在提示话音落的瞬间,一张惨白的面孔突然出现在了缺口处,怨毒狰狞的淌血双眼吓得秦政心跳都是骤停了片刻。
“卧槽!!!”
惊叫声响起的刹那,秦政本能地抬起手指猛地戳了过去。
速度之快,鬼物都还未反应过来,两根狗爪便是直接插入了它的眼内。
“啊啊啊啊!!!!!!”
凄厉怨毒的惨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宿舍区,鬼气暴动之际,附近的温度都是骤降了一大截。
嘶吼声之下,近距离的秦政哪怕有所准备,耳朵中也是止不住地淌出了鲜血。
只是不等鬼物继续惨叫下去,一件又黑又硬的物件突然塞进了它长大的口中,硬生生将所有声音都堵了回去。
随着秦政露出和善微笑的瞬间,手指也是轻轻扣下了扳机。
下一秒——
轰!!!!!
霰弹枪枪口火光迸射的刹那,鬼物的整个身子都是如同炮弹般倒射而出,重重砸在了房间角落处。
可即便如此,它的头颅也并没有太大损伤的迹象,反倒是身躯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疯狂抽搐扭曲了起来。
伴随着阵阵干呕声,鬼物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部,几根青灰色的手指诡异地从其口中探出着,死死扣在了它的嘴巴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