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剑光,一气将晶棺劈开的,不是旁人,正是江以观。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快就能突破到这里。
白衣素裹的仙尊一脚踏入洞穴后,水纹屏障立刻覆盖上原来大门的位置。
乔晏进入秘境后,本来寻了处幽静的有花有果的地方养闲,还没摸几个时辰的鱼,突然就被玉牌热烫的高温烫得红了一层皮。
他是不信有着前世记忆的两人是能真遇到什么危险的,只能说,日期渐近,不知道两个徒弟现在又是搞什么幺蛾子,等着他去踩。
江以观明知前方是陷阱,但作为师尊,还是要装出个样子来前去搭救。
虽然在两人心里,他是个算不得合格,又冷淡又不好亲近的师尊,但这还是前世呢,以后的事都还没发生,所以他还是打算在维持原来的本性基础中,稍微透露出一点,违背他们印象的师尊形象。
师兄弟只见剑气刮起一阵破空寒风,随着洞内震荡,翻涌开一朵雪色玉兰。
风声嗡鸣,雪白的衣袖垂落,寒光剑尖点地,似是察觉到旁边的目光,他冷冷淡淡地望过来。
“可有受伤?”
清清冷冷平缓的声音完全配不上他身上如今给人的支离破碎之感。雪白的衣衫几处划破,都是锋利的一道道长痕,破口边缘凝着深红的血渣,最严重的还是后背一处斜拉的割伤,衣料都被红色浸透,湿漉漉的洇开新鲜的红色。
腰间本来压着一条丝络,现在那里也空荡荡的。窄瘦的腰际孤独地支撑着一副单薄的伤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身姿似松柏高木,拿剑的手很稳,除了身上几处破损,再看不出其他不妥。
都云蔚见了江以观闻讯赶来的模样,心下震动,但他面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蓦然回过神后向他拱手行礼,将他们进入这里的事一编。虽然不及南筠会编瞎话,但他面容整肃,一字一句沉稳有力,也让江以观信了。
听了两个徒弟没有受伤,江以观放下心来。徒弟是意外进入这里,受了惊吓,又害怕出不去,所以才求助于他,虽然因此用了唯一一次求助机会,但尚可理解。
他沿着洞内环顾四周,只有两处出口,一个是门所在的位置,一个是三人头顶的洞口,似乎都同样被一片水纹薄膜覆盖。
他挑起剑尖抵在薄膜上,那膜似乎能无限包容,无论戳出去多少,都无法挑破,裹挟异物的同时也并不会对人主动产生伤害。
在三人面对门口的时候,都没注意到身后正在发生的异样。
只见破开的晶棺,从中溜出的一股白雾并没有消散,反而在洞内像蝶翼一样飞舞,渐渐分离出两瓣,纠缠着上下追逐。
而洞中初还闭合的花苞全都似被唤醒,在短短一盏茶间尽数开放,花瓣似红霞灿烂,花芯猩红,张开如重瓣莲花,比手掌还大。如有实物的花粉呈现粉红色,如雾如烟在空气里释放。
“什么味道,酸甜的,有人吃果子嘛?”南筠问。
自然没人认为真有人吃果子,但浆果的酸甜气味确实越来越浓,带着点馥郁花香。
“别闻!”都云蔚首先捂鼻阻止。
但已经来不及了,三人都将馥郁奇香吸入了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先出现反应的是江以观,他现在的身体最弱,那东西不仅能从口鼻进入,好像连身上的伤口都能吸收进入。
被锋利细线划破的伤口周围首先是感到微痒胀热,而后像被细密的棉絮轻扫一样痒热起来,恨不得用手抓挠。而被进入的地方也沿着血液热流涌动,细细麻麻地爬进身体深处。
江以观是体验过,那种感觉的,他现在怀疑这些花喷出的花粉有催情效用。失控的忧虑在他心中蔓延。
迷幻的花纹在他眼前飞舞扭曲,而身上也体验着愈演愈烈的情潮,热流从小腹处一股股升起。
“师尊别动!你身上。。。。。。”
江以观昏沉的头脑勉强听见徒弟叫了他名字,却并不知发生了什么。
都云蔚只看到师尊身型僵立,小臂在白纱下微微颤抖,衣纱被两只蝶状白雾撩起,轻佻地在其中玩绕缠绵。
他想上前拍掉那两只戏蝶,却不想刚一走近,那两只蝶雾突然调转身躯,挑衅而邪恶地直冲两人,都云蔚惊惧地瞪大眼睛,暗道不好,但人的速度远远比不上灵异的白雾飞速。
。。。。。。
在江以观身后,两只白雾蝶突然冲进两徒弟身体,悄然融进,毫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
“师尊~江以观~。。。。。。”大逆不道地直呼其名,对此江以观管不及,却也本能地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他扶着石壁回眸,却见两个徒弟都对着他露出捕猎的神色,黑色的眼瞳变成银灰,里面暗藏隐晦的情欲,直勾勾地要将他拆之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仙尊蹙眉,从有限的稀少经验里,他隐约猜出他们的意图,难以支撑的意识仍然抵抗身体本能地喊出两个徒弟的名字。他身体的灵力支撑不了多久,但三人此时都要陷入失控,让他不敢放松下来。
“铛——”雪下剑脱落手心落在地面弹了两下。
“师尊~南筠喜欢!要和师尊睡觉~”
被控制的小徒弟蹲在他腿下,双手合抱师尊的肩膀,揉得衣领一团糟,他像小时候一样蹭在人脖子间,不停闻嗅,“师尊,好香!南筠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师尊了,师尊怎么不回应!”
江以观亲耳听到小徒弟的表白,虽然意识不清却也愣怔了半晌,咬着牙哼道,“不行!。。。。。放——肆——”
身体还在挣扎想远离南筠的贴近。他也不知为什么不行,明明他这几天早就被南筠弄乱了心神。
另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挑起他潮热的脸颊,动作轻浮,和他素来认为端方雅正的大徒弟形象完全不符。都云蔚这两年窜得很高,比他高了近一头,身型也练得完全是成年男子模样,当他压迫下来的时候,几乎形成了一个憋闷的空间,心慌地叫江以观心颤,“都云蔚。。。你也要。。。。。。?”
“师尊怎么可以只偏爱小师弟!云蔚不值得您疼吗?”都云蔚相貌立体,眉眼深邃冷峻,曾也是俊俏明朗的郎君,但此时嘴唇抿成一线,拿着平静的目光幽幽看着眼前唇色湿润,犹如困兽挣扎的师尊,莫名觉得他内心有着深藏的忧郁,好像他真的有对不起他。
江以观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大弟子,他将他当成未来点苍门的中流砥柱培养,但似乎从来没关心过他需要什么,那个十来岁的小少年已经这样大了么?
“。。。不。。。你不能。”眼前的仙君眉目含着桃花春水而不自知,对他已经只剩兽欲的弟子摇头说不能!
不能什么?
“那小师弟便能吗!”大弟子的口气里隐约妒意和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以观一句拒绝还没说出,他想说也不能,但立刻就被大徒弟一掌把住了后颈,拉到了身前,他头项微仰,额角湿润的细发黏在雪白的皮肤上,一双薄嫩的粉唇被大弟子完全含住,叼猎物一样叼住咬在唇齿间厮磨。
“唔~”江以观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那吸入身体的花粉、香气不仅瓦解他的意志,也在消散他的灵力。
而两个弟子已经完全被控制了神智,在这封闭无人应答的空间,他能寄托的希望只有尚存意识的自己。
都云蔚霸道地掌着他后脑勺,一手掀开他头顶的玉冠,万千青丝泼墨一样洒开,一支青乳玉簪裹着一束头发勉强固定。
江以观眼前纷乱,推拒大徒弟的手毫无力气,在这诡异的境遇下,竟然是两个弟子没有受到太多影响武力,力气还是那样大。
他的领口向外大敞,露出半边肩膀,雪色的胸前肌肤完全裸露,被小徒弟一拱一拱地在上面含吮,湿漉漉的舌尖、粗糙舌面舔过滚烫的肌肤,凡是触碰的地方都像点了一朵欲火,叫人喘息难安。
他胸膛起伏,下颚绷紧,口腔里被不断争夺空气,灵活有力的舌追着他的躲避,搅得口腔里水液泛滥,唇肉也被笨拙的亲吻磕破,男子的气息死死堵在他欲惊呼的出口,粘腻的亲吻水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靡艳至极。
身体逐渐软化,意识开始不受控,若没有两个徒弟撑着,他已经软成一滩水,炙热的流水在身体中酸涩地荡来荡去,仙尊哼出一声甜腻的气音,唇齿不清地喊雪下剑的名字。
那剑身上隐隐约约流窜桃粉光芒,如同主人一样迷茫,江以观挣脱的五指向剑端摸去,但动作还没出,
就“哗——”的一声,江以观突然被他大逆不道的大弟子抱离地面,扔到盛放的红花丛中,欺身压了上来,恶狠狠地咬住师尊半露的胸乳,留下两排清晰洇红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