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尖锐的犬牙咬入皮肤,温热湿润的诡异触感,加之身上施暴的是大徒弟,这样交杂的羞惧感知带来的是比身上利刃划破还要刺疼的痛感。
扬起的粉色花粉呼呼随着惊呼被吸入一大口,酸甜的气味进入口中腻得如同吃了一把熟透的浆果。
江以观的神智更加昏暗,滚烫的体热如翻滚的岩浆,冲刷身体每一处被触碰的敏感点。。。。。。他眼睑垂落,就要堕入深沉的情欲深渊,被本能欲望所操纵。
疼痛的一瞬,他突然想起自己留在都云蔚身体中的一缕神识,如果把他放出来,是不是可以借其链接保持一丝清明。江以观来不及多想,多耽误一息他都无法保证自己还能自主控制身体。
他一把拽着大徒弟的衣领拉下,对方身子向下一倾,扯落了岌岌可危的肩袖,两人额头相贴,唤出那个神识,显眼的白光在两人的额头间一闪而过,身姿似雪松青柏的神识凝成等身白光,安安静静地站立,看着身下动静,见三人并无危险,便不屑一顾地落座远离的一旁,盘膝打坐。
主人让他维持清明,那他欲念放空便是最好的清明,不关己就是了。
如果可以重新选,江以观也许决计不会保持这一念可怜的清醒的,因为在整场的荒唐淫乱下,他都无法推开身上的任何一个人,他宁愿自己混乱、模糊,什么也不记得度过,也好过事后还清晰地记得自己如何与弟子犯禁乱伦。
几缕发丝黏在嘴边吐不出去,有些挫败,他那个最是看重认可的大徒弟欺身逼到他脸前,雅致俊美的脸沉沉对着他有些失焦的眼眸,里面黑暗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江以观头脑纷乱,洞察不明徒弟眼底的喑哑。但都云蔚执拗地要捕捉清此时的师尊在想什么。
忽地,银灰的眸子一笑,缓缓凑近江以观的脸侧,几乎耳鬓厮磨,温润清和的语气轻轻呢喃,“师尊——”
“你来偿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烧成一团浆糊的人听不清身边的人在说什么,只能最本能地分辨出外人对他的态度,弟子说话温和细缓,他便以为弟子对他的情绪是好的。
他在眼前变换模糊的一团色块中,抬起秀白的手掌抚上他的脸,给予安抚。
自己都保不住了,却还给这迟来的抚慰,令人发笑。
旁边的南筠似享受猎物的样子,等待食用,一手伸进师尊出汗的衣服下摆,扣了腰带,将人从下身剥得光溜溜。
他的眸中难掩兴奋,大手从膝弯摸到柔韧绵软的腿根,轻松就将无力的修长白腿抬举到额前,眼前的嫩肉泛着雪松清冷的木香和温热微汗的清凉体味,他的鼻尖抵进了后腿的雪白肤肉里。
从皮肤底下渗出了微甜,而愈深的地方越甜,令他恨不得嚼烂在嘴里吮足甜汁。
南筠仿佛真被雾蝶控制的野兽,不论伦理,毫无规矩,一路擦着后腿肉,将脸埋到了人身下隐私。
那处嫩肉千年不见日光,随着修炼更是清洁干净,净白的阴部底端柔软异常,透着薄粉,酸甜的果味愈发浓厚,南筠一把将脸整颗埋进,痴迷地嗅闻,鼻尖压进肉里按出一道粉红凹坑。
江以观脑袋一团混乱,时灵时不灵,但身体的感官却是敏感到极致,被两三倍地放大。
感觉下身阴囊下突然陷入一口泥泞中,被什么温热湿潮的东西在用力含吮,他似有所觉,难堪地偏过头。呼出心神巨震的颤音。被抬起的腿弯在人手中惊惧地抽搐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云蔚看到江以观嫌弃的偏转过头,银灰眸子阴冷轻笑,对他往日种种偏爱,未来种种狠毒,心中阴郁压抑不住,手握住江以观雪白削尖的下巴转过来,和声细语道:“师尊别躲,弟子都这样爱你了,怎么还不愿意好好受着!”
“在此事上,师尊也不吝赐教地教教徒儿吧~”
一片深密的红色花海中,宽肩蜂腰的男子卸了衣物,露出精壮挺拔的全身,后背肌肉随着下压隆起。
薄衣翻开,连胸膛都挡不住的清隽男子睁着水光漉漉的一对纯质眸子无对焦地眼神晃颤,他被压着从秀美的脖颈一路亲到阳根顶端。
粉嫩的淡色乳头被犬齿色情地叼着,打转绕舔欺负,舔成水洗的樱桃果。嫩得可以含化,舌尖碾得立起的乳粒东倒西歪,上面牵着银丝,淫光润润,白皙的手指两边掐住,用了些力道往中心按捏。
“嘶~不。”
小小一颗乳粒被掐得肿起来,薄皮透出剔透的血红色,薄薄地裹着里面鲜嫩的果肉。
江以观胸乳被弄疼了,尤其是被大徒弟掐弄挑逗,羞涩的燥意从乳点的中心朝乳晕之下的皮肉蔓延,熏得皮肉蒸红诱人。
而洁净的皮肤上赫然几道鲜红的血线,已经凝固结渣,凌乱地分布在身体上,像宣纸被丹砂破开,力透纸背的画作,透露着供人凌虐的香艳。
都云蔚眼色一沉,“师尊真是好颜色,这里都能红胀成妇人模样,身子也是裹了层艳皮,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徒弟手指灵活,又下流,另一只手卡进他腿根间,在细腻的大腿内侧皮肤上轻拢慢捻地抚摸,四下拨揽,勾着两颗玉囊摇晃搓弄。
一个弟子边吮他乳果,边挑逗他下身,另一个徒弟干脆埋头吃进他阴部含吮,江以观在两相交叠的调弄下,身体受不住异常敏感的触感回馈而细细颤抖,眼尾被逼出一点泪花,他难耐地仰头,唇齿轻合,吞下呻吟,但因为无法完全自控,忍耐不住地又抖落一丝颤音。
甜腻的声音听得身上的徒弟们心痒焦躁。
“啵——”
都云蔚吐出口中撩肿的一颗乳果,卷着舌头接住乳根下流成的一滩口涎,他眼眸晶亮,饿狼一样盯着师尊半张吐息的红唇,就是这里泄露出甜蜜的声音的。
他再次倾身覆上,宽阔的胸膛压住身下男子白皙的身躯,舌头如蛟龙入穴,刺溜滑进仙尊的口腔。
里面芬芳的清气迷得年轻人晕头转向,舌尖焦灼地缠绕笨拙小舌,从舌侧舔到舌尖,将人家的软舌折弯顶至上颚,然后流氓似的扫进人家舌底,吸吮甜水,久久不让舌尖落回,将仙尊的舌根一顿乱扫,直吮得仙君舌根发麻酸涩。口水积蓄愈多,兜不住地从下巴蔓延至白皙的脖颈,精巧的锁骨凹口布满水光。
江以观难受地“呜呜”哼鸣,睫毛上水汽湿漉漉颤了两颤,大徒弟才明白过来意思,最后不舍地将人舌尖勾过来放在自己嘴里咬了咬,然后才舍得松开,急切欢喜地在师尊湿润红肿的唇边舔了又舔。
“师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香!”
江以观得此喘息,眼神清亮了一瞬,看清大徒弟含笑的银瞳,羞怒得身子在抖,凉薄的唇吐出两字,“孽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骂的是大徒弟还是躲在弟子身体里的蝶雾。
都云蔚的情况与南筠不同,他还有个人样,听了师尊破脏口完全不恼,反而垂下眼眸轻笑,“师尊,不是也很舒服吗?”
身下渐渐昂扬的物什被滚烫的手掌一把握住,江以观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腿便踹向大徒弟的胸口,但那珠圆玉润的白玉脚掌绵软无力,软绵绵地踩在人胸肌上,高抬着腿,身下又是风光无限,像足了挑逗与勾引。
都云蔚喉结滚动,清浅眸子深幽,仙君两腿修长,肉体浑圆,千百年未见过日光,腿心处更是娇嫩,现在被自己亲自教养了十来年的徒弟扒得干净,躺在身下任人吸吮,柔暖的阴部被南筠啃得布满星星点点的斑驳淡红,盈满水色,和白皙似雪的肌肤一衬,更透出冰霜肌骨的暧昧来。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半晌,呼吸沉重,盯着师尊惊恐下逐渐瞪圆的眼瞳,一手圈住胸口不知死活的脚腕,拉高到自己唇边,弯起银色眼眸,“师尊还不知道怕!。。。。。。是因为已经被人弄过了吗?”
一枚挑衅的狼吻落在趾骨,他张口含住弯曲羞躲的脚趾,手掌如铁箍不能撼动,要叫师尊亲眼看着他是如何被自己的徒弟逼到不得不面对的尽头。
粗糙的舌面刮在脚面上,湿漉漉机敏的舌头裹着一根根玉雕似的脚趾一颗颗含过去,像舔糖一样,连趾缝里也不放过。
江以观耳朵红到滴血,脚趾瘙痒,忍不住脚骨弯曲,禁欲多年的身心在这段时间一次次被打破,在此时羞耻达到了新的巅峰,他被都云蔚的话震惊得无法言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说的,还是真的知道什么。
忍耐身体的高热和欲渴许久,还要保持头脑清明,已经足够艰难,还要被两个徒弟上下夹击,言语羞辱,甫一分神,仙君就被乘了空虚,灵智落下去,又陷入模模糊糊的潮热里。
仙君透着薄粉的性器颤颤直立,不断流淌出新鲜透明的液体,这里前些日子还自读过,此时也轻车熟路地孔眼张阖,在空气里讨得一丝清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红的花粉遍布空气,一点动静都会掀起新的花粉尘,沾上水汽便停留下来,黏在上面,仙君水光淋漓的性具上很快裹了一层半透浅粉的滑液,有的深入黏进了尿道,带起一片蛰人的刺痒,一层一层往下漫爬。
江以观难受得摩梭腿根,但因为两腿都不得自由,便伸手想自摸缓解。
“唔嗯!”
南筠被花果甜香吸引,一口包住不断出水的师尊阳根,也不知道收牙齿,直接磕上了柔嫩的头端。
江以观身子一颤,很快细细密密的紧致包裹让他下意识挺了下胯,戳进了毫无准备的小徒弟咽喉深处,南筠痛苦地发出一声呕音,蠕动的咽喉软肉毫无规律地收缩,咬磨颤抖的龟头,柱身上沾着的花粉一齐随着黏液送进小徒弟咽道中。
热麻痒热很快发生作用。
他抵进秀气的一根肉棒,上下吞吐,次次深入喉端,呛得轻咳也不放,用师尊的肉棒止痒,腺液冲洗喉管。
口交过程中空黏的水泡声越来越响,唇边也流下许多水液,南筠磨得唇角嫣红,配上银灰的眸子鬼魅色气。
他含糊不清地叫师尊名讳,万分不敬,十分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