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完尿却不走,抖着那东东冲我笑。我让他出去,这废柴也不走。我站起来往外推他。他却转身一把抱住我,扯掉了我胸前的毛巾,笑得象狐狸逮住了一只小母鸡。
我打他,踢他,在他怀里挣扎。他却越抱越紧。我象一只吊在树上的猴子,看着他的手摸过我的,然后向下。当他的嘴带着酒气,喷着热烘烘的气息,寻找我嘴唇和舌头的那一刻,他的手也肆无忌惮伸到了下面,象挖掘机一样在那里盘旋着。接着抱起的我,平放到地上,象日本男优加藤鹰面对常盘樱子那样心满意足。当他赤身俯下身时,看到那个大得吓人的器官,我禁不住浑身发抖。我哭着央求他。“我怕疼,你轻点。”
他突然愣住了。“你是第一次?”
我点点头。
没想到这废柴却爬起来,很快套上衣服出去了。
我冲完凉出来,见这废柴在外面桌边喝啤酒抽烟。
“你会走吗?”他象是对空气说话。
我抓起桌上的啤酒瓶,一扬脖子往下灌。“你让我走,我就走。”
“我怎么会让你走?”他喝着自己杯里的啤酒,奇怪地看着我。
“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广州这么大,我举目无亲,能去哪儿?走出这门,就一定比这里好?可能死在街上都没人管。在我走途无路的时候,你收留了我,供我吃,供我住,还付我工资。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感激你。”我再次举起瓶,把瓶里的啤酒和泡沫一起喝光。
“广东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他从腰包里抽出500块钱,递给我。“别往心里去。”
我不要,他硬塞给我。“拿着买几件衣服穿。”
之后上了楼,我把钱压在枕头底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觉得奇怪,这废柴知道我是第一次后,为什么会突然掉链子?男人可都是喜欢处女的,四川的局长卢玉敏和浙江的局长池全胜,为了弄处女连官都丢了,还得坐牢。再说,我当时已经不反抗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