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把新内裤和洗漱包放进陆如琢的浴室,单手托稳小狸花的屁股,那些疑似中暑的症状才彻底消失。
猫明显还认识我。
它满身虎皮斑纹光亮顺滑,睁着那双水灵灵黄澄澄的大眼睛,一边喵一边蹭我的下巴,不停撒娇。
这…我哪能扛得住。
我深吸几口猫味。
药到病除,我的头晕脑热统统消失了。
我抱着猫,和它一起看向站在巨型猫爬架旁边的陆如琢。
陆如琢走到我面前,伸手指点一点猫的脑门。
陆如琢:“孟蓁,我家只有一张床。你介意和我一起睡吗?”
我掩饰卷土重来的“病情”,笑:“你不嫌弃我就行。我和寻哥经常睡一张床。”
陆如琢:“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脸期待:“陆如琢,我可以喂猫吗?”
陆如琢:“孟蓁,你不要总是娇惯猫。它之前吃了几餐你做的猫饭。我花费很长时间才纠正它挑食的缺点。”
听陆如琢说完,我小心翼翼地挪开虚掩在猫耳前的指腹——这只猫和陆如琢一样,单纯可爱又遭过大罪。
是我非要娇养猫。
猫能有什么缺点?猫可不能听见这种话。
我手粗,手劲大。
我松松地拢着猫爪朝陆如琢挥了挥。
我露出酒窝和虎牙:“猫什么都不知道。你下次纠正我的缺点就好…冻干加蛋黄,再点几滴鱼油,肯定不会超重的。我保证不给它开罐头。陆如琢,我难得来你家一回,就喂这一次。”
“我知道了。”陆如琢:“就这一回?”
他解开衬衫领扣,白釉质感的锁骨中央稍稍浮现。
我视线闪避:“……我会征求你的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如琢:“好。”
他抬眼:“孟蓁,你很热?需要我再把空调温度调低一些吗?”
我:“……”
奇了怪了。
以我的脸皮之厚,我怎么会轻易在陆如琢面前暴露我熊熊燃烧的色心。
我连忙借猫爪给自己扇扇风:“温度再低,你腿会不舒服。我没事。我摸到毛茸茸的…容易激动。”
陆如琢看着我,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果然,我当初把猫从你身边带走是正确的。否则,你天天这样,让外人见了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误解。”
我:“…误解我什么?”
陆如琢语气平静:“坏小狗看人只看脸。见一个爱一个。”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我并没有被误解,但本狗只想立刻叼走小狸花,钻回窝里不见人。
我眼前的陆如琢面无表情:“我在开玩笑。”
他建议:“你可以把衬衫和西裤脱了。我衣橱有一套给你穿的t恤和短裤。t恤是纯黑色的。短裤长度过大腿。”
陆如琢解开第二颗纽扣:“你把这里当自己家。随你喜欢。我先洗澡。”
体温再度隐隐升高的我安顿好小狸花,挽起衬衫袖子,给猫拌了一份最简单的夜宵。
我洗净手,又按照陆如琢夏季饮食的口味偏好,给他做了一道清淡营养的现打虾滑丝瓜汤。
陆如琢工作忙。陆家那位精神矍铄的管家爷爷和笑容温婉的保姆阿姨会定期来这里。他们帮陆如琢的冰箱添置新鲜食材,检查猫的喂食器和机械腿的运行状况。
陆如琢需要保养身体。他和猫一样,少食多餐。
等汤咕嘟咕嘟煮沸的时候,我趴回猫屋的地板上。
我虔诚地举起手机,把握距离找准角度,对着小口小口礼貌进食的小狸花拍照,录视频。
陆如琢家布局非常紧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猫各占一屋,还有一屋子的书。
三室一厅一卫一厨一张床,干净简朴,纯粹素雅,没有电视,没有沙发。
除了陆如琢给猫画的一张素描,以及我为庆祝陆如琢重返缉私局写的那幅毛笔字,他家四处连半点多余的装饰都无。
我本想写“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可我叼着烟,悬着腕,转念一想:没新意,太普通,不够特别。
更何况,陆如琢已然完美无缺。
我哪里舍得让他再遭磋磨。
于是,我挑了另一句写:他日卧龙终得雨,今朝放鹤且冲天。*
陆如琢收到这幅字时,他:“我以为你会写‘如琢如磨’那句。”
听完我的解释,陆如琢:“我完美无缺?孟蓁,你对我的滤镜太厚了。不好。”
他说着,摸了摸手杖上的猫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瞧见,便俯身蹲在陆如琢腿边。
我举起啤酒瓶轻轻碰了碰他手里的牛奶杯。
我:“请陆处长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惩奸除恶。少管我对谁滤镜厚…我对我自己滤镜最厚。”
我望着陆如琢笑:“再者说,你真的不完美吗?我这么高,这么帅这么有钱,多才多艺,能文能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我给陆如琢设置了专属铃声。
“陆如琢,一句话的事,我随叫随到。我就是你最完美的腿。你这辈子都会超级完美。”
“孟蓁。”
超级完美的陆如琢在叫我。
他清亮沉稳的声音落到我敏感的后颈皮肤处。
一颗水滴穿了我的衬衫,滑过我的后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再看猫,闻声回头。
这次无需陆如琢提醒,我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脸我的脖子肯定全熟了。
陆如琢腰背挺直,寂静地站在我背后。
他身穿宽松简约的深蓝色纯棉睡衣睡裤。睡衣纽扣被他严丝合缝地扣到最上面一颗。
陆如琢的睡衣胸前绣一只蓬松的白猫。
陆如琢一年四季都穿缉私局的军警式制服。他鲜少上身的常服私服也多是毫无修饰的衬衫和长裤。
小狸花忽然叫了一声。
陆如琢平静的神情没有任何改变。
可或许是浴室温度偏高的缘故,他的五官被温暖的水汽着色,像封冻在冰层下的花。
陆如琢眼角洇红,润白的鼻尖和脸颊晕开清浅的胭脂粉。细细的雾珠坠在他的睫毛缝隙间,给黑珍珠似的瞳仁罩上一层淡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如琢形状完美的红唇轻轻开合。
陆如琢:“怎么了?”
我:“……”
我也给陆如琢洗过无数次澡啊。
我怎么从没见过这种国宝级画面?
我的眼睛呢…说!你俩当时在忙着看哪?!
它们如实交代:救命之恩,舍身相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抱着浴缸里的恩人。
我们抱着观察情敌的心理,在观察陆如琢的腿和性器官。
我们不敢看他的嘴唇和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犯大错误的眼睛很快就被陆如琢关进小黑屋。
陆如琢把沾染沐浴露热香的t恤和短裤搭在我冒烟的头顶。
“猫去睡觉。你去洗澡。”
陆如琢:“我去看看汤…烧没烧开锅。”
快要沸腾的我一边念经,拿头和墙“敲木鱼”,一边在陆如琢刚刚用过的浴室里先认真洗热水澡,再对着半勃的阴茎狂冲冷水浴。
折腾一番下来,色胆和狗胆都包天的我总算恢复几分人样。
我照例从洗漱包中翻出郑寻川给我的那管药膏,没按医嘱挤了厚厚一层。
郑寻川说,这药膏有镇静舒缓的作用。
我将它们均匀地涂抹到阴阜内外和穴口边缘,用力安抚躁动的它们。
可我像中了不知名的毒。我的新旧装备渐渐开始经不起触碰,导致事态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反复洗澡,反复涂药。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清心静气,刷牙洗脸,换上陆如琢准备的衣裤,颠颠地跑回客厅。
陆如琢正坐在双人餐桌前。
餐桌上还放着一只玻璃杯和三罐白啤。
我愣了愣,这才想起陆如琢说要庆祝单身。
我笑:“难得啊。你今天不喝牛奶了?”
陆如琢颔首:“确实难得。”
他撂下汤勺,抬头看我:“衣服有点小?”
我绕到他身前,抻了抻紧紧绷住胸膛的黑t恤——这件t恤和我脚上的拖鞋一样,印了一只狗爪。
我又拽起类似沙滩裤的深蓝色大短裤,用力拍拍还湿着的浅麦色大腿。
我:“不小吧。是我没擦干身上的水…陆如琢,汤怎么样?我真是很久没给你做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如琢垂着眼:“味道没变。很好。”
我笑了笑,坐到餐桌另一边,看陆如琢喝丝瓜虾滑汤。
虽然缉私局的处长和国际物流公司的老板其实有很多“很有营养”的话题能聊。
但我们必须要遵守保密条例,只能天马行空地聊一些很轻松,像油炸食品一样快乐的话题。
虽然陆如琢瞧着冷冰冰的。
但他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聊天对象。
比如,我们可以聊枪械,聊公开的案件和新颁布的条例,聊货轮和运输机,聊海洋生物,聊猫猫狗狗的性格特点与养护方法。
比如,当我们的实验和治疗分别进入充满希望的后期,我偶尔会带着毛毯推着轮椅,陪陆如琢去医疗中心的温室花园里观赏他最喜欢的植物,听他用生动形象的词句讲解相关知识。
比如,今晚。
因为餐桌比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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