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周六,我本该和郑寻川在他的卧室里聊天喝酒,挑一部恐怖电影睡前看。
可我却在和我哥做爱。
最后一轮中途,我哥把四处逃窜找手机的我堵到浴室角落,非要让我亲身体验他亲眼看见我帮陆如琢洗澡时的愤怒。
“他自己的手呢?”
“陆家破产了?”
“医院没有护工?”
我和花洒一样,淅淅沥沥地喷淋温水。
我蜷在我哥的身下躲雨。
我哥性感而强势:“宝宝,你故意的?上赶着讨好野男人?”
我被我哥操得又饿又渴。
我的脑浆可能也跟着唾液,汗,淫水和精液一起离家出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用双臂环着我哥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他的下颌,唰唰地舔舐我哥的脸。
我沙哑地呵喘一声,笑了笑。
我:“…那我…嗯…也给你…艹…洗洗…啊…”
我哥:“也?”
自然而然地,尚未满足的性器开始代替我哥的手指“导出”我肚子里的精液。
理所当然的,我哥终于把我的新装备操肿了。
因此,我和我哥禁欲一周,直到参加“宴会”那天。
孟廷选年少成名,有努力有野心,有才能有权势,有美貌有性情。他控制欲强,锐利狠辣,最坚定最惹眼,是人群中独一无二的发光体,是我默默追逐的目标。
与鲜少出席公众场合的陆如琢相似,我哥非常不喜欢需要假笑的社交应酬。
我也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当我听见孟廷选生硬地说出“宴会”两字时,比我听见“婚姻“一词时更震惊。
除了孟廷选的反常举动,根据霸道总裁文的常见套路,“宴会”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容易发生意外的不妙场合。
而我哥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漂亮最贵重最强悍的人形狗链,令我束手无策,寸步难行,逃不掉,分不开。
随着我和我哥家冰箱的食物一天天减少,我和陆如琢的失联天数不断增加,我才在赴宴当日的早晨得知答案,究竟是谁能把邀请函送到孟廷选面前,是谁让我眼皮直跳,是谁在闷热的夏天拯救了我的脖子和脸。
被我哥软禁的我脖子以下全是咬痕,一环连着一环。我躲在门板后面,双手接过保镖姐姐递进来的两套西服和配饰,双手交给她一大盘三明治和一壶鲜榨果汁,哑声道谢。
房门再次被牢牢守住。
我迅速安置好衣物,坐回沙发。
我一脚踩住枪械箱,展臂将孟廷选搂怀里。
我继续保持“山大王”的姿势,用笔电查看收购目标公司最新一期的财务数据,写分析。
孟廷选肩披我的衬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挂断国防部科工装备局局长的电话,倚靠在我肩头,闭目养神。
智能清洁系统八小时一循环。
周五早七点多,淡薄澄澈的日光悬宕着,有少许微尘漂浮在空气中。
许久之后,我听见我哥说:“孟蓁。”
“在呢。”
我保存文档,挪开电脑,认真地看向他。
孟廷选右手握着玻璃杯。
我几乎分不清哪里是他的五指,哪里是奶脂。
我哥将左腕搭在我掌印纵横的大腿上,佛珠碾转。
孟廷选解答我的疑惑:“是周校长办的募捐晚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
挂羊头卖狗肉。不如直接捐钱捐物资。
孟廷选:“知道你懒。我也烦这些。但老头费了心思,请了chimaera的新任执行总裁到场。周校长早年做访问学者时受过对方长辈的恩惠,想为他们牵线搭桥,争取促成我……”
他指尖轻轻绕过我的膝盖:“我们跟chimaera的合作。”
孟廷选:“你年初订的那批宽体货机就是他们家的。正好明年你公司要增加运力,‘水改空’,开设独立的航空货运部门。我们和他们见一面,随便聊聊,没坏处。”
我的眼皮立刻不跳了。
我竖起无形的尖耳朵。
我突然有点激动:打仗亲兄弟,可以可以。
总部位于a国的chimaera集团隶属于霍亨索伦家族。集团专攻航空发动机制造与飞行器研发领域,核心产品线涉及军用民用领域,始终渴望进入b国市场。
而它的主要竞争对手是孟廷选公司的动力供应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关键的是,十五年前,霍亨索伦家族曾经协助我们的外婆在一间私人收藏馆找到了爸爸的心脏。
于情于理,我和我哥都应当赴约。
我想了想,笑:“孟大小姐。”
“你怎么从来不找我谈生意?”
佛珠一滞。孟廷选抿唇,拂手,扣住我粗糙的五指搓磨,那双撩人的桃花眼波光潋滟。
我问:“如果我参加你们公司的运输承包商招标,我能赢吗?”
我猛拍胸脯:“我免费。我公司三年前就通过考核,拿到了科工局的运输资质。我会按照你的货物特性,请工程师为你设计专用的集装箱。比如改造集装箱内部结构,贴合重型武器拆解零部件。”
我越说越来劲:“我会向贸易港申请,培育最便捷的单独航线,锚定最安全的中转点。我肯定要押船随行。”
彼时,我只想顺水推舟,同我哥缓和矛盾,继续做亲密无间的兄弟,换他无忧无虑地依靠我。
孟廷选面无表情:“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拎起我的耳朵,语气恹恹:“翅膀硬了?你让我把你当合作对象看?让你吃亏?占你便宜?花你的钱?心安理得地欺负我亲手养大的崽子,你觉得这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我嗷嗷叫:“你也没少欺…艹……不不不,孟廷选我操你大爷…乖,哥,阿灼,错了错了,我错了。”
孟廷选识破我:“最重要的是,我拒绝接受这种不明不白的和好方式。”
我:“……”
我急中生智,灵光一闪。
我报了几家国际物流和内河航运公司的名字。
我跟着我的耳朵,顺势扑向我哥:“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很嫉妒它们,它们哪里比我…艹。”
孟廷选松手,偏过半张脸,咬了我的锁骨。
他揉揉我的脑袋:“这个理由。能。”
孟廷选:“小狗尾巴,你真奇怪。既然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眼看你追着外人屁股跑时的心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怒火中烧。
孟…孟灼又当爹又当妈又当哥,给过我两个人的家,给过我全世界最好最完整最极致的爱。
他现在又想当我男朋友。
他反悔了,和我一样变态了。
那他以前怎么忍心把我赶出去的?
怎么愿意让我和别人结婚的?
真当我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我鼓励自己:孟蓁,你有点出息,不能总惯着他。
我做好心理建设,磨磨牙,试图稍稍反击。
我:“孟灼,那你还给我介绍男朋友?你可真舍得下本啊。周西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会儿,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慢吞吞地开口:“周校长?法政大学的?”
孟廷选扇动眼睫:“蠢狗。”
他从茶几的果盘里捡了颗樱桃。
我自然地伸手从他明艳的唇边,接走他吐出的樱桃核,“接走”一个令我五味杂陈,十分上火的答案。
我哥用我的爪子擦嘴。
孟廷选貌若随意:“小脏狗,为了拆散你和你那个不值钱的初恋,我利用了周校长的孙子,总得给老人家一个面子。”
我:“……”
哦。原来如此。
我觉得我真正的,最珍贵的初恋,我哥就是一个爱闹脾气的幼稚鬼,漂亮任性的小恶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比全世界任何人都希望我幸福快乐,又实在见不得我和除他之外的人幸福快乐。
于是,我回身,掀腿,骑跨在我哥腰间,在形式方面占据上风。
我双手捧起他珠白的脸颊,笑:“哥,即便没有周西旻,我和楚玖也很难长久。但错只在我全在我。”
片刻后,我哥缓缓展露笑颜。
他冷冷地盯着我胸前的子弹疤痕,指尖像解剖刀一样划过我赤裸的心口:“知道了。”
我哥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去试试新衣服。看我用手量得准不准。”
募捐晚宴的举办地是由周西旻伯母管理的酒店。
这座会员式庄园酒店位于远郊的一座u型峰峦之间,毗邻珍稀植被保护区,依山傍水,占地广袤,迄今为止已有七十九年的营业历史。
酒店主楼五层以上是各式客房。五层及以下是各种规格的会议厅,还有可供举办各类典礼活动的宴饮场所。
名曰慈善晚宴,说是随便聊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际上,chimaera执行总裁提前两天入住酒店。孟廷选和我,以及我们各自的工作助理午后就已抵达,由周校长亲自接待。
周校长精神矍铄,没提他孙子半句,笑呵呵地收下我们家捐的一套天然蓝钻首饰,为我和我哥分别安排了礼宾套房。
chimaera执行总裁是位金发碧眼的女士,优雅大方,思路清晰,言词谨慎。她与她的三位副手显然久经战阵。
但孟廷选是最难应对的。
何况他身边还有我这条指哪咬哪的狗。
一酬一酢,你来我往。总体而言,两边算是投缘。
待围绕合作意向、评估合作价值展开的初步商谈暂且告一段落,酒店内外的照明灯装饰灯已经全亮了。
安排好保镖、助理们的晚餐和住所,我和我哥站在我房间外的露台花园里。
我检查过,各处均无摄像头监听器。
我俯低脖颈,点燃我们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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