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声点头。
喻唯一喜上眉梢,揪住他的衣角,借力踮住脚尖主动亲吻他的唇。
他的唇薄薄的。
有一点点凉意。
贴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荷尔蒙气息。喻唯一贪恋地贴着他的唇数秒钟,出于人本能的欲望,她张嘴轻轻在他唇瓣上吮了一下。
盛世蹙眉。
他垂眸,就看见喻唯一正痴迷地盯着他的嘴唇看。
下一秒又覆上来吮了一下。
对于自己喜欢的,小孩子向来不会隐藏,他们会大胆地用行动和言语表达喜爱。
看得出来,喻唯一当真很喜欢他这副皮囊。
如此。
盛世揽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没给她准备的时间,弯腰吻住她。贴着她的唇,温柔吮着她的唇瓣,描摹她的唇形。
女人怔了许久。
显然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吻上来。
在她大脑放空的过程中,盛世一边吻她一边悄无声息拿走她手里装有西米露的玻璃杯,单手将她抱上旁侧的桌子。
他抵开她的膝盖。
站在她双腿间,扣住她的后颈把人拢到脸前,再一次吻上她。
喻唯一嘤咛了声,仰头和他接吻。
“啪嗒——”
拖鞋掉了。
砸中了蹲在桌角的糕糕的脑袋。
狗子跳起来想为自己发声,瞥见上方的男女正忘情地亲吻,它‘唔唔’了两句又原地趴下。
盛世吻着她。
手从她的后颈慢慢移动到她耳廓,指腹摩挲揉捏她的耳垂。
时不时抚一抚她扬起来的脖颈。
结束的时候,喻唯一眼神有点迷茫。小脸泛红,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若不是坐在桌子上,早就无力倒地了。
她贪婪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缓过这个劲儿,喻唯一才抬起眸子望向男人的脸。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喻唯一耳朵更红了:“……老公好会亲。”
盛世敛眸。
掩藏住眼底的炙热和疯狂情动。
几秒钟后才重新掀开眼帘,温柔凝着她绯红的小脸。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将她从桌上抱起来:“吃不吃桂花糕?”
“恩?盛叔出门买吗?”
“去厨房,我做。”盛世侧眸看向桌角边的狗子,说道:“把妈妈的拖鞋拿过来。”
糕糕利索爬起身。
叼住喻唯一那双粉色小兔子拖鞋,屁颠地跟上。
厨房。
盛世将打好的蛋糕液平均挤入纸壳内,工整摆上烤盘,随后放入烤箱。
他调了温度和时间。
烤箱的灯光亮了起来,光亮映照在喻唯一巴掌脸上。她弓着身子隔着玻璃盯着里头未成形的小蛋糕半晌,随后直起身跟上盛世。
“烤半个小时就能吃了吗?”
“嗯,烤好后加上动物奶油和水果就可以吃了。”
盛世一边回她,一边拿起准备好的食材,开始做桂花糕。
喻唯一站在他身旁认真看着他操作。
好奇心达到顶峰。
看得美眸圆睁。
“这是什么?”
“面粉。”
她注视着他将面粉放入蒸笼里,定时20分钟。随后又从保鲜柜里拿出一盒粉状物,喻唯一跟在他屁股后面,又问:“这也是面粉吗?”
“这是糕粉。”
“有什么不一样吗?”
“它是糯米粉做的,需要提前2-3天做好。”
“奥。”
“……”
厨房面积不算太大。
盛世系着皮卡丘的围裙在做糕点,他每走动一步,喻唯一就跟着挪一步,糕糕连着蹦两步。
反正。
他走到哪喻唯一跟到哪,见到新奇的东西就开口问。
男人也很有耐心,有问必答。
“叮——”
烤箱响了一声。
浓郁的蛋糕香味儿萦绕在厨房里,盛世戴着加厚的手套打开烤箱盖子,侧眸便看见喻唯一眼睛直直地盯着里头,糕糕也昂着狗头流着哈喇子望着。
他拿了出来。
放在旁边的隔热板上。
喻唯一伸出手指触碰蛋糕胚。刚出炉的蛋糕很烫,女人立马收回手,被烫着的手指捏住糕糕的耳朵。
糕糕:“?”
盛世拿在手上的奶油还没来得及放下,箭步冲过来握住她的手腕,“烫着了是不是?”
他拉她到水槽前,感应水龙头喷洒出冷水。
一遍遍冲洗女人食指指腹。
喻唯一抿了抿唇,耷拉脑袋一副认错的模样:“……太香了,想吃一口。对不起老公,我做了坏事。”
“跟你没关系。”
他关了龙头。
抽了张干净的一次性毛巾擦拭她手上的水渍。
一边擦一边抬眸看她,温柔道:“是我没有跟你说它烫,动动手指看还疼不疼?”
情绪稳定的家庭和伴侣是天然的治愈港湾。
没有责怪。
没有怨怼。
喻唯一摇摇脑袋,甜笑着:“不疼了,被烫的那一下我就捏住了糕糕的耳朵,热量都传到它耳朵上去了,我一点事都没有。”
旁边的糕糕:“……”
盛世摸摸她的脑袋,宠溺道:“嗯,不疼就好。”
之后。
男人拿起装有奶油的模具,仔细给每一个小蛋糕都挤上奶油,依次在奶油上摆好喻唯一爱吃的水果,撒上糖霜。
盛世拉了张椅子,让喻唯一在那坐下。
他给了她几个小蛋糕,喻唯一伸出双手接住捧着,糕糕踮起脚眼巴巴望着。
盛世:“坐着吃蛋糕别乱动,糕糕不能吃这些含糖量高的东西,所以不要喂给它。”
糕糕笑容消失:“o(╥﹏╥)o”
入夜。
浴室方向水声淅淅沥沥。
盛世在洗澡。
喻唯一和糕糕并排坐在沙发上,看‘兔年顶呱呱’的大电影。
她捧着一大包旺仔小馒头,一边看电影,一边自己吃一个,又给糕糕喂一个。像是想起什么,喻唯一放下小馒头穿上拖鞋走去衣帽间。
糕糕正张好嘴。
小馒头没来。
妈妈走了?
它扭过脑袋望了眼喻唯一的背影,想追上去,但是——
狗子慢慢转过头,盯住躺在沙发上那袋开着的旺仔小馒头包装。它装模作样地挪动步子,靠过去,然后低下脑袋闻了闻。
想吃。
又不敢吃。
它伸出白色的小短腿,偏着脑袋扒拉了一下袋子。
小馒头滚了几颗出来。
几乎是滚出那一刻,狗子立马吃掉。然后跳下沙发,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屁颠追着喻唯一离开的方向去了。
喻唯一是过来找睡衣的。
等会儿要洗澡。
她也不知道衣服具体放在哪个柜子,衣帽间的柜子太多了。
她随意拉开了几扇。
里头都是给她准备的即将入秋穿的套装。
喻唯一走到最中央的橱柜,将推拉门从左至右拉开。随着柜门的打开,那条镶嵌着无数颗碎钻,挂在衣架上,美得人眼睛挪不开的婚纱映入她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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