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男一号登场~
<hr size=1 />据我所知,自从上一任十番队队长殉职后,总队长就不曾有任命别人担任十番队队长的意思。
本来那阵子还以为忙完前队长的葬礼就要筹办新队长的迎新会,却没想这一拖就拖了六十多年。
要不是松本一直是瀞灵廷内为数不多但精准无比的情报来源者,我会以为这不过是她想光明正大用公款开酒宴的借口。
顺带一提,松本的消息来源尚属未知,不过就我看来,一向走在消息前端的女协说不定才是源头。
虽然松本也曾邀请我加入女协,不过被我以‘不够资格’为由拒绝了。
开玩笑,女性死神协会,岂是我这等后备资源物流组组长能加入的?更何况八千流副队长还是会长,我若加入后果清晰可见——金平糖的债务这下不是一张张往上涨而是一倍倍地涨了。
一更鼓刚响,不管是相干的不相干的均把十番队前厅给挤得满满,当中不乏披着白色长袍者,我们这些后备资源物流组的,唯有默默祈祷这些队长们别把今天的酒宴当成明天起不来的借口。
(一更鼓:晚上7-9点,二更鼓:晚上9-1点,三更鼓:晚上11-1点)
“由里,四番队要多一点零嘴、八号桌多上两碟菜、十三号桌注意点别拿刺激性的食物过去……”
由里小妮子食指和中指拼在一起,俏皮地给我打个招呼,“嗨哟组长!”
除了一番队、二番队、九番队、十番队、十一番队和十二番队各有队长或副队长从却,十番队的前厅还是热闹得很,毕竟越少大人物来,底层的小人物就越玩得开。
瞧瞧那松本副队长,这二更鼓还没响都喝得满脸通红,要是真给他们持续到三更鼓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三番队和九番队那两位老实副队长看来也被松本副队长灌了不少,这会儿正到处找水和下酒菜呢。
八千流副队长今天奇迹似的没跟更木队长在一起,反倒坐在四号桌卯之花队长那边,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糕点。
六番队队长和往常一般自喝自的,对八番队队长的盛情邀请视而不见,周围半径都几乎变成真空地带。
八番队队长那桌是最热闹的了,能喝的不能喝的爱玩的爱看热闹的全都往他那边凑,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开赌坊还是什么的。
事实上也差不多了:十一番队三席和七番队副队长正在拼酒拼腕力,群众起哄不断地甚是起劲,连带我们这后备资源物流组的组员们也纷纷好奇伸长了颈项看个究竟。
“看什么看!”我拿着纸扇敲了敲组员们,“都给我工作去——做不够两个时辰的不发薪!”
五番队的后备资源物流组全组不过十二个人,但是加上十番队和其余番队的人手也绰绰有余了,更何况对我们这些非战斗人员来说,能找外快的机会实在是不多啊。
于是前厅酒味弥漫喧哗一片群众激情莫不热闹,后边的我们忙得转里转外手脚不停汗水直流也很忙碌。
身为组长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不用我亲历亲为,尤其由里最近愈发拼命,我也乐得摇着纸扇在组员间穿梭着指点他们更有效率地工作。
“那边的,还愣着干嘛?快去上菜!”
“还有那边,你加这么多水进去,这甜点都不甜了!”
“左边的,灶火要熄了,加粗柴要大火!”
“右边的,手脚快一点,前厅还等着你们的桂花糕!”
呼啦呼拉,负责灶台的男性组员很卖力地拉着风炉,我也趁机呼啦呼拉地闪动着纸扇。这厨房也忒闷了,转头跟松本说说,给新任队长上个报表扩展厨房吧。
果然还是自家地盘好啊,这些年在我的努力下,五番队的厨房连基利安都能横着进出并在里面跳舞了。
呸呸呸一边去,别印证那句好的不灵丑的灵,我可不想基利安真的跑来五番队的厨房唱歌跳舞什么的,挑战性太大了。
不知道新任十番队队长是怎样的人呢?刚刚前厅太吵了没听清楚,或许待会儿散席后私下去找十一番队三席八卦八卦一下?毕竟了解新上司也是我的份内工作,谁知道他爱辣还是爱甜的。
二更鼓响了,前厅却似乎更加闹腾了,本来已经吵得要掀屋顶了,这下连我们我在后边厨房的也听见前厅的哄笑声,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大摇大摆地挥动着纸扇,由里就捂着嘴角笑着走进来了,“组长,外找呢~”
“干吗啊?”我稍稍拉开前襟拼命闪着,闪亮的汗水一滴两滴地顺着额头溜下发梢和鼻头,连带脖子处也是一片汗津,“真是好热啊,兄弟们,多挺一个时辰,转头我叫松本副队长加薪!”
齐声响亮的嗨哟在厨房里回响着,各位后备资源物流组组员又转头继续工作了,嗯嗯前途可嘉啊。
不过为什么这负责跑外送菜的组员们都盯着我瞧还转身偷笑啊?难道这些人终于被门板夹坏了脑子发现身边还留着个百年都嫁不出的美丽老姑婆吗?
答案很快揭晓:那个恨不得天下大乱的十番队副队长这次把我给当赌注卖掉了。
我盯着眼前这杯估计一杯酒能放倒我的清酒,转身狠狠瞪着松本不放。
“别这样嘛红叶,”松本还一幅你看我多好我让给你喝了的表情,“我今天实在是喝了不少,在场能喝的女性也不是很多,你就帮帮忙喝了呗。”
很好,你没胆去动卯之花队长八千流副队长虎徹副队长雏森副队长伊势副队长,就拿我这位五番队后备资源物流组组长来挡酒?
大概是我对这酒的气势有如对自家杀父仇人般深仇大恨,三番队副队长倒是很好心地替我解围。
“那个……红叶桑,要是不能喝就算了。”
“对啊对啊,”唯恐现场还不够热闹,八番队队长居然加上这么一句,“嘛,红叶桑不能喝就说一声,我一定帮你的。”
于是周围的哄笑声嘘笑声不断,伊势副队长大概是喝高了居然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视死如归地拿起了那杯清酒。
“等一下,”天籁般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红叶很久没喝了,这次就由我来代她吧。”
“唔~噢~蓝染队长!(果然出手了不愧是蓝染队长!)[啊哈哈蓝染队长不放心啊~]{就说了蓝染队长对组长有意思!}”
种种不同意义的哄笑声中,那只常年白皙如月的右手接过了我右手的杯子,而其主人则优雅地昂起脖子,慢慢地把酒给喝清光了。
“噢噢~蓝染队长你太不厚道了!”孔雀男笑着闹,“红叶桑许久滴酒不沾了——这是队长第几次帮红叶桑挡酒了?”
朦胧烛光下,身为话题当事人之一的那个男人只是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有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