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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野秋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59

作者有话要说:</br>蓝染这家伙就是典型吃人不吐骨的,点头

小爱,生日快乐,承诺你的五章挤出来了

<hr size=1 />初冬的雪悄悄地落在光秃秃的梅子树梢上,一摇就落下一把。我小心翼翼地把冬雪收在水缸里,思索着开春后就去找些樱花来合着冬雪水做樱花糕。

我今天起得比较晚,床上右手边的温暖已离开许久,只留下一个人形印说明其主人曾在上面休息过。

捶了捶酸软的右肩膀,我换上了白色的冬服,里一层外一层的厚厚包着自己,活脱像是讨吉利的福娃。

做了组长后,唯三的好处大概就是不用亲自下厨、新水涨一倍还有上班可以迟到半小时。

拿起昨日蓝染特意留给我的纸伞,我打着伞慢慢地走在雪地上。昨日的下雪让今天清晨的空气清新不少,却也冷冻不少,让我一直不敢太用力呼吸。

和往常一般,当我踏进五番队厨房时,里面已经在热热火火地准备着今天的早餐和特制菜单。

“嗨哟组长!”由里这小妮子永远不懂得什么叫吸取教训,这会儿又笑咪咪地凑上来,“昨晚好吗组长?”

我伸出食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曲起往她额头直敲,痛得她大喊着跳开嘶嘶呼痛。

“这雪下得差不多就是新年了,”我微微扳着指节,“不想去新年庆宴开工就说一声,我会把你的位置空出来给新人补上的。”

“哎~组长欺负人!”由里皱着苦瓜脸地控诉,“有了男人忘了工作!”

我倒是回她一个善意的微笑:被传和蓝染有什么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儿了,反正大部分人看我没机会没希望也就不会在这多做什么功夫。

“那个,不好意思,”雏森副队长一如既往地精神满满,“请问队长的早餐好了吗?”

我瞪了由里一眼,顺手捧上浅绿色托盘,“请告知队长,说十番队还欠着我们昨天的工钱呢。”

“放心吧,”雏森温和地笑着,“我会去跟乱菊姐说一声,不用麻烦队长了。”

啊嘞,这位少女副队长经昨天一事后突然对我生起了情敌情绪吗?不是吧,蓝染替我挡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到现在才觉得我是她的威胁?

“啊,也不麻烦雏森副队长了,”孔雀男突然出现在雏森身后,“我替红叶桑跟乱菊拿了,要谢谢我哦红叶。”

我翻了个白眼,对于孔雀男这明显的讨好心中有数,“然后,交换呢?”

孔雀男笑得霎那灿烂,“也不麻烦了,队长说开春后就举行席官挑战赛,还请红叶桑多多支持。”

简而言之,开春后我们要在十一番队的席官挑战赛后去给各位大老爷准备一席庆功宴,庆祝他们终于有活动筋骨的机会了。

“好说好说,”我挤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大力支持的。”

十一番队那班战斗狂人,每次打架起来灵压不要钱似的乱彪,害得我们这些比较弱的后勤人员老是左右不舒服的,这次说什么也要把十一番队的预算给挖空再走。

“那我也不打扰红叶桑了,”孔雀男自恋地撩起浏海,“对了雏森副队长,待会儿队长们要出席十番队队长的上任典礼……”

“啊糟糕了,”难得看见惊慌失措的副队长,“我还没把早餐端去给队长!”

望着雏森副队长逐渐远去的背影,我好奇地手搭凉棚装望天,“我说啊,这新任的十番队队长是什么来头啊?我可没听见队上有哪位副队长还是席官要升职的。”

“啊啦啦,红叶你不专心呢,”孔雀男还挡在厨房门口闲闲地弄指甲,“昨天你没看见乱菊姐身边的十番队席官啊?还是说最近连去打听八卦的心思都没有了?”

看来这位新上任的十番队队长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居然能让孔雀男把隐瞒着我这事当游戏似的。

“好了我认输,”我举手作投降状,“是雏森副队长的弟弟日番谷十席吧?还真不枉他的天才称号。”

看来雏森副队长今天会这么神经质倒也不是因为我,而是在担心自家弟弟待会儿的表现吧。

“哎,你见过日番谷君了?”孔雀男一脸讶异地看着我,“我还以为总队长很乐意把秘密武器给收好。”

我再度免费赠送大白眼给孔雀男,“拜托,天才也是要吃饭的好不好?人家可是很喜欢吃纳豆。”

想到当初他能眼都不眨在瞬间消灭五番队内储量过多的纳豆,我就对他生出深深的钦服之心。

这下孔雀男倒是兴致却却地罢手走了,“那算了,切,都跟一角说了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又输了……”

哎,我虽然不是在负责通讯的九番队任职,但世界上有种叫女人的生物,消息传递的速度永远是最快的,尤其是当你周日闲暇时坐在一区的熟食店外拿着牙签一边剔牙一边跟老板娘聊天。

这位一区的骄傲日番谷冬狮郎小弟弟,我和他其实见过数次。我的房子就和他家隔三条街,休息日替杂货店老板娘看店时,偶尔会碰上这位腼腆的男孩来替他祖母买东西。雏森也来过几次,但是和我相貌相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倒也没来问过我你是不是宇智波红叶,算是各走各的谁也不管谁。

不过日番谷小弟弟是个很可爱的小男孩,明明还比我矮上那么一点,偏偏在我提醒他记得喝牛奶时总会气急跳脚说喝牛奶没什么功效什么的,一张小脸气得红通煞是可爱,让我有好几次止不住去拉他的小脸,软软的手感也甚好。

有想过不如就辞掉五番队的后勤工作,在一区找另一份工作安定下来,闲暇时踩着拖鞋去熟食店打牙祭,或者是替某位老板老板娘看看店找外快,遇上适合的男人就在一起,也许不会有孩子,但反正流魂街的家人也没多少个是有血缘关系,去找个孩子来养养也不错。

记得跟有次一边工作一边跟松本闲聊着,不知不觉就把这当做人生目标说出来,她却只是诡异一笑,说你要是放得下你就走吧,我会给你开酒宴庆祝你终于不用为了生计劳碌奔波着可以享受生活去了。

闻言,我愣了愣,最终抿抿嘴转过头去。有时候,有个观察力太好的朋友也不是一件好事。

忘记什么时候开始,为了想让那间小木屋看起来更像一个家,我费了好多心思。屋内的家具全都换新,连那窗帘床单什么的也是自己买了布,坐在烛光下一针一线细细缝制。每年新年前我总会雇人把屋子内外重新刷漆,今年刷了想着就明年要换什么颜色。前院的杂草实在是多得没法自己弄,偶尔还会请邻居孩子帮忙整理,事后请他们吃点糕点算是酬谢。

我想等的人,他从来不曾在这屋子上浪费他多余的时间;而每每假日酒馆关门时,松本一众总爱呼啦地出现在我门外‘借用’我的屋子开酒宴,说反正我也是独居要善用这么大的空间。

我的房子,只是我们休息的地方,而不是我们所追求的避风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