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跟在后面,无边的恐惧已经袭满全身:领导怎么了?说带自己去医院,怎么来到了这样的地方?而久在奢靡荒谬的城市读书生活,小芹多少对当下的社会事态和风气也听闻一些,说是男人是怎样的好色啊什么的,她就听同学说,临校的师范专科女生,什么人什么人又被谁个大款包养啊,谁又是成为领导的小情人后,如愿地找到可意的工作了啊什么的,今天这种态势,她隐隐觉得后脊阵阵发凉、发冷,这里正胡思乱想,只觉得一颗柔软、纤细的心已经快要跳出胸膛,全身仿佛没有了任何支撑。但是就如临了虎口的羔羊,除了无计可施,可怜的小芹已经恐怖到窒息的程度了了,哪里还有任何主张,身子机械地跟着,快到宾馆房间门口,一个踉跄,她几乎跌倒在房门边,李部长顺势一把搂住了她,另外一只手,极其灵巧地掏出钥匙,弄开的房门。
进了房间,部长看到小芹满面惶恐的样子,笑了一笑,这样的阵势他见的太多了,女人嘛,每次这样的时候,都说不要不要,而弄到后面,感到舒服了,她巴不得男人一波接着一浪地挺枪不断深入撞击和鼓捣呢,当然,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少女,或许还是个雏儿呢,想到此,相反更增加了他无穷的政府**,真是个雏儿的话,自己就太有艳福了。他慢慢把小芹拉到自己怀里,轻轻爱抚着说,不怕,没有什么的,只要你听话,我一号令,明天你就可以到县医院那里报到上班了。
小芹只觉全身冰冷和麻木,她是个本分的农村女孩,从来还没让男人靠进过自己的身体,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那些事,她当然也知道,但作为忠贞而信守的女孩,她一直遵循着这样固执的观念,“男女授受不亲”,虽然现在男女交合因为科技的发达有了避孕套这样安全的保障,但是农村朴素而真挚的固有观念已经深深烙入她的骨髓,她才不会去学城市里的女人那样不要脸呢,随便什么男人来,都主动去上别人的床,即使要履行义务甚至走入妇人的生活,她也坚持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男人,听着部长的话,她用尽纤弱的身体努力反抗着。
而在部长这样身材魁梧、体形强壮的男人看来,这样无力的反抗只会更增加他的激情和性.欲,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芹放倒在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一边利索而老练地把小芹身上的衣服剥光,一边恶狠狠地威胁着说,如果再不乖乖听话,那你的工作就泡汤了!
刚才还在做着微弱而渺茫的挣扎和反抗的小芹,听到这厉声的呵斥,脑袋“瓮”的一声,她想起了在农村苦苦劳作的母亲,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找工作时的种种艰辛,想起了无数人毫无表情地说:“不要”的冷漠,突然浑身一震,抵抗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这当儿,部长猛然扯开她并拢的双腿,挺着硕大的长枪,快活而激奋地急切刺入小芹的体内。
小芹但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自觉的“啊”地喊了出来,部长哪管这些,不断地将自身物件在小芹身上抽出、送进,如是直持续二三十分钟,他才哦地一声,软了下来。
部长不愧是弄情老手、*大盗,加之领导身份注定了他旺盛的性能力,第一回合完了以后,他的腰间物件不到五分钟,竟又鲜活地挺拔起来。这次他不再焦躁,而是用手、用自己的物件缓缓的、轻轻的在小芹身上摩挲、游走,一双色眼兴奋而满足地紧盯着小芹的美好曼妙的身材,当他再看到床单滴满的斑斑红迹时,生理到心理的*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样他把自己的两样东西都把小芹光鲜柔嫩的身体赏阅了一遍后,他才猛地又涨红了脸,不由分说,再一次激情满怀地进入小芹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部长终于玩耍够了,疲软了,他兴味很足地穿起衣服,又恢复到衣冠楚楚、神态威严的样子,他爱恋万分地扶起疲惫和耻辱交加的小芹,轻轻向她说道,好了,明天你到县医院上班去吧,我现在也还需要去上班,还有几份文件没有批阅呢。
说完,把门带上,轻快地走了,尔后再无声息。
这个时候,刚好四点多的样子,离下班确实还有一段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