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几天处理我的交通事故,更新太少了,明天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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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朱贵睡得香甜,被敲门声吵醒正要大怒,忽听是李远的声音,惊喜地从床上直蹦跶了下去。开了门,连忙把李远请进自己的房间,并叫外头的酒保端壶小酒上来。
朱贵给李远斟了杯小酒道:“来,这杯酒便算为你接风洗尘了!”
“……”李远把肩上的行囊放到灼伤,鄙视道,“你还是这么小气。”
“唉!”朱贵连连摆手叹道,“生意愈来愈难做,得省。是了,你为甚回来?”
李远笑道:“怎么,不欢迎?”
朱贵的表情是最难捉摸的,往往一番肺腑之言也会搞的冷冰冰。他不露悲喜道:“那得看你回来做什么,若是专程给本头领当下手,欢迎之至;若只是外头混不下去,以后出去别跟外人道,你是我的人。”
李远得意道:“得,跟朱头领说的恰恰相反,我是办完正事才回来的。”
“办完正事?”朱贵不愧是朱贵,一下便猜中了李远的心思,呵呵笑道,“三更半夜回来找我,恐怕事情还没办完吧?说吧,出了什么急事非得把我吵醒。”
李远拍了拍桌上的行囊,笑道:“就想知道,半夜三更把您吵醒是什么滋味。”
“别绕弯子,什么事快说,说完本头领还得睡觉。”
“我发现你这人真没劲。”李远把行囊推到朱贵面前,嘴巴努了努道,“还记得临走前,孝敬给您一锭银子么?现在我想给你更多。”
朱贵嘴角一抽:“把话说清楚,那锭是我赏你的,你不要而已……这团东西塞到我这儿是什么意思?”
“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朱贵看了李远一眼,谨慎地把行囊推给李远道:“我怕有诈!”
“我了个——这时代没炸弹吧?”
“炸弹是甚么?”
“炸开的鸡蛋。”
李远无奈,便不再打马虎眼,抽丝剥茧般地把行囊拆开。就在行囊拆开的一刹那,朱贵只觉眼前金光一闪,闪得眼睛几乎睁不开,但他还是努力瞪得奇大无比,惊吓道:“哪,哪来的?”
行囊里头全是金光闪闪、白光笼罩的金银钉子,还有一些翡翠珍珠,光彩夺目。李远轻轻笑道:“都是孝敬朱头领的。”
“嗯?”朱贵怔然许久,缓了几口气儿,干咳了声道,“李远,我虽爱财,但却是极有原则的人。偷是偷,抢是抢,骗是骗,你起码得让我明白这些钱财哪来的,为什么给我?否则,我即便收受,也不会领情的。”
李远有点恶心,说道:“朱头领可听说生辰纲被劫一事?”
“哼,说到这事我便来气!”朱贵顿时愤恨道,“当时大头领要听我劝,那生辰纲早已被我梁山劫去,又岂会成为他人囊中之物——等等,你说这话是甚意思?”
“你觉得呢?”
朱贵看看行囊,霎时猛抽一口冷气:“你……你劫了那生辰纲?”
“准确说,是跟人合伙劫了生辰纲。”不顾朱贵难以置信的神情,李远正紧道,“朱头领,时间紧急,详细情况我以后再跟您细说。你知道和我一起劫取生辰纲的是谁么?”
“谁?”
“东溪村托塔天王晁盖!”
“晁保正?”朱贵大吃一惊。
李远道:“不错,以晁保正为首,领了我等一帮人,劫取了这套财富。但现在,他们皆想投奔梁山来。”
“投奔梁山?”朱贵更是大惊。
李远略微迟疑下道:“是的——”
“可是事发了?”朱贵也不傻,人家晁盖在东溪村好好保正不当,又劫了这么多金银珠宝,却说要入伙梁山当贼,不是东窗事发是什么?
李远微微点了点头,朱贵喜道:“晁保正乃当世豪杰,义薄云天,能入伙梁山,实在梁山之幸。不知他们现在何处?”
“正在路途上。”李远道,“朱头领,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可否立即派人前往石碣村接应?”
“官兵追来了?”
“是以防万一。”
“此事,我做不了主,需上山与大头领协商。”
“那就拜托朱头领了!”
……
出了酒店,朱贵与几口喽啰不顾夜晚行船危险,星夜赶往梁山。李远则直奔石碣村,欲与阮氏三兄弟聚首。经过破庙时,不由停下脚步,望向树林深处。
十个美女已被发现,迟早要露面,不如索性现在就接她们出来和大家照个面。不过,一大群美女相当招摇,上梁山这种强盗窝委实太过危险。色字头上一把刀,谁能料到为了淫’欲,那帮土匪会干出什么勾当。毕竟,论实力,他还薄弱的很。
但接下来,要建造城镇中心,又三个农民必须登场。想了想,李远一路熟稔地回到基地,依旧带着十个女人走出树林,朝石碣村进发。
路途多了十个人,已不至于形影孤单。到了石碣村时,天边泛着一丝光线,有些赶早的渔民已拉着渔网向石碣湖走去。
“咦,那谁呀,这么早……”
“看身影有点眼熟,像是——”
“李远,瞧见身后的女人没,是李远!”
“啊,李远回来了,他居然还敢回来?”
“快快快,县太爷不都说要抓他归案么,赶快去禀告大保长!”
那几个石碣村村民破锣似的嗓音登时嗷嗷嚎了起来,静谧的渔村突然变得闹腾之极。他们一路狂奔,一路狂叫,似乎通报大家伙说“李远回来了”比打渔谋生还重要。
“李远回来啦,李远回来啦!”
瞬间,早起做早饭的妇人们纷纷从屋里探出脑袋,哭闹的孩子也瞪着好奇的眼珠子停止了哭闹,便是出航打渔的渔民听到村里头叫声阵阵,都急忙驱船儿回航了。
李远站在村口,一大票人堵住他的路,不让他进去。
“李远,你好大胆子,竟敢送上门来!”
“一,二,三,四,五……十个女人,快说,你从哪把她们拐带回来的?”
“废话少活,抓他上衙门!”
“对,抓他上衙门!”
重赏之下有勇夫,大保长说了,只要找到李远,便赏十吊钱!为了这些钱,他们必须一试。
李远两眼冰冷,多么愚昧无知的家伙啊!他带几个女人关他们什么事,不就是羡慕嫉妒恨么?
“谁敢过来?”李远吼了一声,“试试!”
依稀记得那天晚上,李远领着十个女人,把那两个男子揍得猪头一般,历历在目。可是,不就十个女人么,一群男人还怕她们不成,在场的村民一发狠,喝道:“怕他什么,冲啊!”
“过来试试!”李远蓦地从腰间抽出匕首,怒道:“谁他妈的敢过来,我砍了谁!”
“呃……”
众人一怔,他有刀!人们总是喜欢欺软怕硬,恃强凌弱,跟着大家嚷嚷着凑热闹,谁都乐于参与。但一旦对方产生了威胁,谁都不会轻易上前。
“让开!”
村民出于顾忌,分开两拨让出一条道来。李远绷着脸,便从中走去。他就要入伙梁山,成为一山之主,还怕这群人?
但就在这时,几个村民相互使了使眼色,噌的一声,扑到了后头女步兵身上,叫道:“快,我抓住她们了!”
叮的一声,李远脑子传来声音:“告急,告急,游戏角色受到攻击!告急,告急,游戏角色受到攻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