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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仁骏心中松了口气,淡淡的道:“苏小姐如此大的本领,还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
苏卿怜嗔道:“赵公子,你是大丈夫,怎么还为点小事耿耿干怀呢?是啦,刚才在公子居所,贱妾言语中对二位妹妹有些冒犯,在这赔礼了。”说罢对着赵仁骏微微一福。
赵仁骏还了一礼,道:“不必客气,不知小姐有何用得着在下的地方?”
苏卿怜沉呤了一会,道:“此事倒要一个月前说起。”
一个月前,清泉居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年纪约莫二十多岁,扬州知府亲自前来说项,请苏卿怜务必要小心伺候云云。苏卿怜好歹也要给知府点面子,当下点头应允。
这人二三十岁年纪,仪表俊美,淡吐甚是不凡。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多半是酒色过度所致。来人甫见苏卿怜惊为天人,竟然指名要苏卿怜伺寝。苏卿怜虽是风尘女子,但却洁身自好,自是不肯。谁知扬州知府竟然劝说,说此人极富贵,从了他前途贵不可言。
赵仁骏暗自一惊,极富贵,莫非……。苏卿怜见他神情,叹道:“不错,这人正是当今圣上。”赵仁骏一时呆住了,久闻当朝天子荒淫无度,今日才信,不在京城处理国家大事,却在扬州宠幸妓女。
思索了半日,道:“苏小姐,在下能帮你什么呢?”苏卿怜沉呤了片刻,委婉道:“卿怜想请公子做几日夫婿。”
此语一出,赵仁骏只觉得一阵昏眩,定了定神,道:“苏小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赵某即使有天大的本领也难与当今皇上抗衡。”
苏卿怜忙道:“公子误会了,贼妾要当着众名士面前斗文择婿,届时请公子演场戏。”接着又道:“这样一来,让那皇帝死心。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皇帝,不会跟平民百姓去争风吃醋吧!况且那么多名士在场,他也不能怎样吧!”
赵仁骏呆了一呆,疑道:“为什么苏小姐会选中了我?”苏卿怜不答,盯住赵仁骏的眼睛,道:“因为我相信赵公子是个君子。”赵仁骏笑道:“我是君子,哈哈,我是君子。苏小姐可知我在金陵的名声极差。”
苏卿怜柔声道:“金陵人知公子声名狼藉,却不知公子有颗赤子之心。公子出入风月,却没有和哪位姑娘有过纠纷。柳心,公子认识吧!听说赵公子不惜重金买下她清倌人初夜,却秋毫无犯,第二日为她赎身,送她回乡。”
赵仁骏双目一寒,厉声道:“小姐究竟是什么人?怎会对我的事如此了解?”
苏卿怜笑道:“公子乃是江南第一庄少庄主,维护卿怜这个弱女子想必没什么困难吧。”
赵仁骏心里一阵不舒服,猛然省悟,道:“那些谣言,想必是姑娘的手脚吧!”
苏卿怜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赵仁骏怒道:“小姐好毒心计。”自己早落入了她的算计,看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轻叹了一声,道:“姑娘,赵某人尽力而为。”
苏卿怜笑道:“我知道公子古道热肠,不会袖手旁观的。”
赵仁骏心中苦笑,明明自己被她算计,应该恨她才是,不知怎么却恨不起来,只得道:“在下身份还请姑娘代为保密,赵某身家百十条性命此刻就在小姐身上。”
苏卿怜有些歉然,道:“让公子受惊了。”
赵仁骏起身道:“今日已晚,在下告辞。”
苏卿怜道:“公子那么着急回去吗,难道苏卿怜的清泉居留不住你吗?”声音幽怨。
赵仁骏哼道:“不劳姑娘!”苏卿怜也不勉强,吩咐下人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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