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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寓赵君,事起仓促,未能与君告别,妾之过也。
前日与公子之约本是戏言,公子乃是当今赤诚君子,冒天下之大不韪,解妾之困。妾身铭记在心,本应烹茶煮水长伴君侧,怎奈身不由己,望君见谅。
玩物一幅奉君,以表妾身之憾。
当君启信日,是妾离别时。妾卿怜敬上”
赵仁骏沉默了一阵,虽和苏卿怜只是雾水夫妻,但自己心中也绝非无情,伊人的离去也感到失落。
打开卷轴,却是一幅仕女图。
图很旧,像是有些年岁了,是一幅西施浣纱图。
相传西施本是一名浣纱的女子,后被越王勾践发现并送给吴王。西施风化绝代,一颦一笑,让人心神俱醉。
图上还有大诗人王维的一首诗: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邀人傅粉粉,不自著罗衣。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赵仁骏一阵疑惑,这幅画的作者不是什么名家,手笔并不算高明。却不知这苏卿怜送给自己有什么含义?。
一时也懒得去想,将图贴身放好,思索着离开二女已有数日。心中颇为担忧,孙小小鬼灵精怪,不知会不会给二女苦头吃。幕容姐妹闯荡江湖已有数年。应该不会轻易落入小小算计之中。
刚回到院中就感到不太对劲,仆妇下人已然不知去向。心中着急,大声道:“霜妹,雪妹,你们在吗?”
没人回应,赵仁骏一掌震断门栓,见屋内一片狼籍,心中一凉,暗道:“莫非二女遭到了毒手。”
一时满身冷汗,抢过去一把揭开帐子。
床上的景像却让他面红耳赤,幕容姐妹被脱光了衣服,并躺在床上。
二人骤然见到了赵仁骏已是满脸晕红,但苦于身体无法动弹。
赵仁骏忙放下帐子,寻了几件衣物扔在床上,伸手解了二女的穴道。二女得了自由,迅速穿上了衣服。
赵仁骏刚转过身来,幕容雪便扑进怀里,泣道:“二哥,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不管我们了?”幕容霜没有那妹冲动,但也面有愧色,低声叫了一声“二哥,是我错怪了你。”
赵仁骏举袖擦去幕容雪脸上的泪珠,扯住二女衣袖坐在榻上,安慰道:“不怕,有什么事二哥替你们出头。”
幕容霜咬牙切齿地说道:“二哥,都是孙小小那个小妖女。”
赵仁骏见二人面色憔悴,这几日确是吃了不少苦头,这孙小小的手段自己是知道的。
心下隐然,轻拍二人肩膀,以示安慰。二女确是受了不少罪,此时见到他忍耐不住,哭泣起来。
门外突然传来小小的声音:“姐姐我回来了,今天我们换个游戏好吗?”
二女听到她的声音,吃了一惊,脸色苍白,躲在赵仁骏身后。
赵仁骏只觉二人身躯有些发抖,显是对孙小小恐惧之极,心中大怒,这小妖女也太张狂了。
小小推门进来,见到赵仁骏微微一征,接着又满脸堆笑,道:“你回来了,我们一起玩游戏如何?”
幕容霜见赵仁骏在侧,胆气壮了壮,道:“小妖女,这……这几天……”
小小委屈地说道:“姐姐,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
赵仁骏着:“多说无益,动手!”三人品字形将小小夹在中间。
小小道:“你们三个真不知羞耻,联手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幕容霜反讥道:“你是弱女子?你是个心如蛇蝎的小妖女。”
小小闻言笑道:“姐姐不用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说罢还真脸蛋微红,低下头。
幕容霜气极,但忌惮她的武功,迟迟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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