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惨叫,屋里的人都皱起了眉头,恨不得我能立刻闭上嘴巴。
周钢走到满月面前,一把扯下满月的胸襟,满月的两个硕大的**跳了出来。
他抓了一下她的**,然后说道:“这个婊子,还真有点干货,就是年纪太大了。”说完后,就把扯下的胸襟,塞在我的嘴里。
我死死地咬住塞进来的胸襟,腿上的疼痛似乎减弱了一点。
那幅胸襟堵住我的嘴,我的惨叫声小了,房间里又能听到一个新的声音,那就是我沉重的喘气声。
周钢对二毛哥说:“这三个女人你要管好她们,不许让她们再给老板添麻烦。”
二毛哥不停地答应着:“是,是,周哥你放心,我保证按你说的办,一定看管好她们。”
周钢又说道:“我们走吧,你们几个抬好他,不许折磨他。老板只告诉打断他的腿,除此之外,他一点伤都不能有,以免老板生气。”
他带的手下齐声答应着,然后按住我的那四个人,小心地把我抬起来,跟着他一起向外走去。
在外面,大楼的旁边,停着辆小旅行车,开开门,把我扔在车上面后排的座位上,其它的人也都上了车,车就开了出去。
随着车子的震动,我的腿是钻心的疼痛,我的头上也冒出一片又一片的汗珠。
好像过了很久,车子才停下来,过来几个周钢的手下,把我抬下车,放在地上。
我勉强睁开眼睛,才认出这里是冯家的别墅,向上看去,冯雪和冯嫣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只听周钢说道:“冯董事长,老板让我把安先生送来交给你。”
冯雪问道:“他怎么了?”
周钢回答说:“他不好好工作,反而想要逃跑,老板说打断他的双腿,好让他长个记性,以后他就会老实多了。”
我听见冯嫣‘啊’地一声惊叫,然后,冯雪也吃惊地说:“他的腿被打断了?”
周钢冷冷地说:“不听老板话的人,都是这个下场,有什么奇怪的。”
我一边忍着疼痛,一边恶毒地想:冯雪你知道厉害了吧,老板玩的是杀鸡给猴看,你还以为你比我身份高吗,在老板的眼里,你不过也是和我一样的棋子罢了。
冯雪沉默了,过了好一会,我都已经挺过两次剧痛了,她才说道:“好,麻烦你了,我会同你们老板联系的,你把他放在这里就行了。”
周钢恭敬地说:“冯董事长,那我们就回去了。”他一说完,我就听见一群人上车的声音,紧接着,车开走了。
耳边听到冯嫣犹犹豫豫的声音:“姐姐,我们怎么办?”
冯雪说道:“三妹,你不用管这件事,上楼去吧。”
冯嫣说道:“我不去,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冯雪说道:“那就不许乱说话,在一边看着。”然后她说:“你们几个把他抬到七号楼,安排到2号病房。吴姐,你去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把骨科的设备和医生调来。”
旁边走过来几个人,把我抬了起来,向冯老爷子养伤的那一栋楼走去。
在行走的过程中,我看到了身后冯家姐妹的倒影,现场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来扶一下我的头,就让我这样仰脸朝天地看人。
冯家姐妹轻轻地跟在我的后面,冯嫣那个该死的丫头的眼睛好像有点湿润,冯雪的脸上好像有一点悲伤,难道看我落到这么惨的地步,她们良心发现了?
进入七号楼,来到2号病房,原来它是冯老爷子病房的隔壁,抬我的人,将我轻轻放在病床上。我这时才体会出,同他们相比,刚才周钢的手下抬我时,纯粹是属于野蛮操作。
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冯雪和冯嫣姐妹两个,冯雪对我说:“我把堵在你嘴里的布拿出来,好不好?”
我强忍着疼痛,用眼神示意她,赶快把堵住我嘴的东西拿走。
冯雪颤抖了一下,难道她看懂了我眼神的含义?又体会到我们之间的那份默契?
冯雪把我嘴里的衣襟拽了出去,随后,我的嘴里就窜出一股血箭,沾染在她的手和手臂上。
我体会一下嘴里的感觉,明白了这股血箭产生的原因。
它是我在疼痛时咬破舌头出的血,因为被衣襟挡住,所以才会在我的口中聚集起来。当堵住口的衣襟被摘掉后,它就窜了出去。不过也很幸运,我竟然没有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冯雪抬起手,默默地看着手上的鲜血,她惨笑起来:“想不到只是几天的时间,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你还记得我第一天上班,在你办公室喝茶时,你对我说的话吗?在我下定决心之后,你做了什么?”
冯雪的脸色变得青白了,她艰难地说:“我是一个女人,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以后不会再管冯家的事,我也不会原谅你。”
冯嫣在一边大声说道:“你是谁呀,竟敢在我姐姐面前装酷。姐姐,叫人把他扔出去,看他怎么办?”
冯雪一把拉住她:“别闹了。”她又对我说:“你现在心情不好,等你养好伤以后,我们再谈这些问题。我会安排人来护理你的。”
她说完话,就带着冯嫣走了出去。
看着冯雪走出去,我缓慢地闭上眼睛,心里似乎涌出一股伤感、涌出一股疼痛,我再一次明白了我的心,它仍然爱着冯雪,不肯离开她半步。
在心中的伤痛作用下,我似乎感觉到腿上不再是那么痛了,于是,我进入了一种昏昏沉沉的境界。
当我清醒过来时,发现我身边围着好几个穿白大褂人,我已经被放在一个推车上,正在把我从一个仪器推向另一个仪器。
一个五十几岁的医生对我说:“我们一会就要给你接骨,你腿上的创口很好,没有发现多少碎片,估计接好以后,和没有受伤时相比,应该是相差不大,你就放心吧。”
我虚弱地看着他,他的眼睛好象很明亮,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应该可以信任吧。
我闭上眼睛说:“谢谢。”
很快,就完成了所有的检测项目,我被抬到一个手术床上,刚才那个医生又来到我面前说:“为了保证接骨的效果,只能进行简单的疼痛缓解处理,要是忍不住疼痛,你就大声喊出来。”
随后,他就在我的嘴里放了一个牙托,以免我咬坏自己口腔中的组织。
他说完话,又有几个医生分别把我的四肢固定住,然后就开始给我接骨。
我立刻感到巨大的痛苦从腿上传来,我开始挣扎、喊叫,等到医生给我接完腿骨时,我的嗓子都叫哑了,浑身早已经被汗水湿透。
那个医生微笑着对我说:“安先生,现在已经接好你的腿骨,只要,你小心地忍三个月,就会完好如初。”
我的心情放松下来,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昏了过去。
等我再一次清醒,我已经躺在二号病房的病床上,离我的病床不远处,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看到我醒了,笑着说:“安先生,你醒了,肚子里饿不饿?”
我看着他,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谁?现在几点了?”
他回答道:“我负责你的护理工作,还负责你的安全,现在大约是凌晨一点左右。”
我看了看我那吊起来的双腿,上面包着厚厚的石膏,也不知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自由行动。
照这样看来,大概以后象大、小便等各种各样事都需要他来帮我解决,实在是有必要加深一下感情。
我接着问道:“请问这位大哥贵姓?”
他立刻回答:“免贵,姓李,木子李,我叫李凡。”
停了一下,他又接着说:“还有一个伙计,他叫姚大宝,我们两个轮换值班,照顾你。”
我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说:“李大哥,看来要麻烦你一段时间了。”
他立刻回答说:“安先生,你太客气了。”
我纳闷地看着他,心里在想,怎么人家住院都是女护士照顾,我住院却是两个大男人照顾,这也太让人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