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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一个人在我看来并没有觉得什么异样和不妥,但也许是因为和穆沙在一起的感觉将它比了下去,才显得一个人不再适合我了,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一个人并不孤单,思念一个人才孤单。
不管怎么说,和飘飘打个电话吧?飘飘出来,飘飘出来,我翻着手机上的电话本,咦,怎么没有她号码?哎,对了,穆沙死活不肯给我。问兔子么,我还真怕他会误会。现在好了我与世隔绝了,与穆沙的世界隔绝了。
下午去医院见习我还是比较喜欢的,毕竟是实践的东西,与枯燥的理论课比起来,我还是宁愿选择前者的。但今天的见习明显失望了,加上兄弟班级,我们两个班四十几个人,居然不分组就一个代交老师,在医院狭小的办公室,硬生生的塞了进去。我当然轮不到靠近老师的位置,那是留给好学生的,我也不想挤到前面,免得惹来白眼:你又看不懂。站在后面只能偶尔看到老师的示教的X光片,既然看不到,看了白看,还不如不看。当然我的眼睛是不会让它休息的。
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好像我们家穆沙,我注意到了办公室另外一位空闲的女医生,她正转着钢笔在翻着书,她看什么书我是不会感兴趣。但凡喜欢转笔的女生,可以大致认为学习不赖手指修长,而我们这位女医生,按照年龄来看应该还是可以排在女生行列的,既然能坐在我们这个见习的医院,前者就已经被证明了,至于手指修长嘛,通过我的观察也证明了:好一双精致的手,不过和我们家穆沙还是有点差距的。
但她始终低着头,我变换了好几个角度,都无法看清她的脸,仅仅能看到额头而已,我想我得想个办法。
“小王,出来一下。”办公室主任来叫我们这位“美女”医生了。
我感觉到她抬头的这个过程被我的意识刻意的延长为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了,在抬头的一瞬间,我本能的捂住了嘴。
“欧阳,你怎么了?”
“我刚才来得时候有些晕车了。”
“你不是骑车来的吗?”
“少***废话,骑车也可以晕车的。”
“哎,同学们,靠近点,注意看这张!”带教医生拍了拍手,示意大家靠近。
我随着人群缓缓的向前移动,哟,又是一头和我们家穆沙一样漂亮的长发,从长发主人的身上我嗅到了熟悉的芳香——潘雅。潘雅抬手撩了撩脸颊的头发,在举手的过程中擦过了我的手,凉凉的感觉。我闭了下眼睛: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依然能影响我?这是我对穆沙若即若离的根本吗?
“今天最后一个内容是教大家打结,不要小看了打结哦,这是外科手术很基本也和常用的一个环节。”
“哎,潘雅,我帮你,应是这么打结的,刚才老师说完我就学会了。”几个男生围着班花潘雅自告奋勇,这个时候是可以接触潘雅的手的,当然他们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咱理论不行,实践却是强项,早早的学会了所有的要领,对面潘雅周围的一圈风景,在我眼里还是那么的刺眼。
“穆沙,快五点了,你什么时候来教室?”这个时候,你不可以说“你今天还来不来”这等于是在引导她回答不来。
“晚上社团活动!!!”恩,她好像说过今天有活动。穆沙没有说不会来了,那么,至少现在事情的发展仍然按着我的假设方向在进行着!
“那今天总会来了吧?昨天有活动几天总没活动了吧?”我对着本本的屏幕自言自语道。
“你好,你是……”我接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欧阳,是我飘飘。”有收获,至少搞到了飘飘的号码。
“恩。”
“你在哪里?”
“教室,怎么让我修电脑?”
“今天万圣节,你有兴趣参加我们院的假面舞会吗?学生会办的。”飘飘特意强调了下学生会。
“咱不过西方的那些节日,再说我也不懂什么万圣节。”
“你还真坐得住!沙沙要是和某个帅哥手拉手得跳个舞,你不介意吗?毕竟都是戴着面具的。”
“不……我就更应该坐在这里了,这表示我对穆沙的信任,跳个舞无所谓啊,再说沙沙的舞伴不一定是男的,你不是说戴着面具吗?就算是男的,我也不怕,我信任我们家沙沙!”
“哟,都我们家沙沙了,你还真沉得住气。”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却炸开了锅。会跳舞的男生,相貌品行不错的概率还是蛮大的,比如我不会跳舞便属于那相貌品行不错的对立面。嗨,你不是说信任穆沙么?
就算是百分百的信任,但我扪心自问,这两天我确实是想她了。
事不过三,两天见不到穆沙了,明天说什么也要找个借口,不过明天晚上有穆沙的选修课,想让她主动来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我主动去找她了。男人嘛,主动一点,欧阳风加油,我学着穆沙举了下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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