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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今此番动作让纣王不知所措,惊鄂不已,赶紧搀起她,急急追问原因,脸上的怒火亦在不自觉中隐退大半。
妲今坐于纣王大腿上,故作柔弱之态,楚楚可怜地曰:“大王,是这样的,妾身只要一瞧见大夫诊脉,就会感到异常恐惧,心里麻乱狂跳不止,使得脉象紊乱不堪。芈大人请不出脉来都是因为这个原因,此乃妾身的心里隐疾,本不想对人提及。但是,若为此枉丢了芈大人的性命,那妾身就罪孽深重了。所以,妾身才不敢再隐瞒大王。”
“隐疾?为何会这样?美人你快告诉寡人。”纣王吓了一跳,愣愣望着她几秒之后,方才开口询问。
“大王,”妲今移开身体,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与纣王保持一定距离,才黯然启齿道:“回禀大王,妾身自幼时被一个面目可憎的大夫重吓之后,便落下了这个心里隐疾。爹爹与娘亲亦曾为妾身请来无数良医,却不料,不但不能根除,反而越发的重了,差点惊吓致死。后来在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劝说下,爹爹他们唯有接受他的建议,一是停止对我的治疗;二是不准大夫正面为我把脉。这样一来,妾身才得以捡回条命来,不过,却落下了这个心里隐疾之症。”
妲今凤目如水中辰星,晶莹透亮,清澈闪耀;朱唇似雨后樱桃,娇艳美丽,湿润撩人;声音更胜天籁空鸣,轻柔幽幻,脆亮甜美;如此娇弱柔美之态,自是引得纣王怜惜万分,心疼万般,当即揽入怀中,温言软语地安慰着:“美人不哭不哭,寡人不知美人儿时受过这许多苦,还误会美人……寡人日后定会加倍疼爱美人。”
“妾身本以为有大王在妾身身边,就不会再犯儿时的隐疾,没想到……妾身不敢向大王吐露实言,是因为害怕大王会因此嫌弃妾身,妾身自知有罪,隐瞒大王,妾身甘愿受罚。”妲今推开寡人,眼帘低垂,正待移身下拜,就被纣王重新揽住腰身,跌进他的怀里。紧跟着耳边传来温和又急切地声音:“不罚不罚,寡人疼美人都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罚美人呢?美人放心,寡人一定会命人治好美人的。”
妲今依靠在纣王怀里,柔声言道:“大王,这是妾身的心里隐患,是永远都无法根治的,当初爹爹就是因为不相信众大夫所言,反而令妾身的病情更为严重。好在爹爹最终醒悟,妾身这才得保全一命,安然无恙的长大成人。”言及此处,仰首凝视纣王,双眼脉脉含情,声音更是娇柔甜腻:“大王,妾身不求别的,只要大王对妾身好,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含水的眼眸转为含情,甜美的声音变得娇嗲,柔嫩的朱唇更显娇媚,这样的美人多情又多娇,惹得纣王神魂颠倒,忘乎所以,**再升,禁不住低头欲吻。未待吻住朱唇,妲今的玉指已然伸出,结果,他的吻稳稳地落在了妲今的玉指上。
纣王愣住,惊讶望之,妲今含羞轻言:“大王,芈大人还在等着为妾身请脉呢?”
经妲今提醒,纣王方才想起立于正斜方的御医芈覐,恼怒地瞥了他一眼,**隐退。芈覐虽得到纣王的冷眼相对,但总算是将他从尴尬的境地解救了出来。
为何会这样说呢?原是先前的芈覐杵在那里,站亦不是,退亦不是;望亦不是,闭亦不是;动亦不是,道亦不是;总之是什么亦不敢做,什么亦不敢言。正当他站立不宁,心绪难平,意如油煎,苦不堪言之际,听到了一声天籁之音,将他解救出来。虽然换来纣王的冷眼,可自己的呼吸总算是顺畅了。
芈覐打心里感谢苏娘娘的救命之恩,若不是纣王在此,他早就跪地叩头谢恩了。而今,除了投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外,芈覐不敢再有其它的举动,就怕再一次触怒纣王,丢了自己项上的大好头颅。
可是,那美艳绝伦的容颜,那娇柔明丽的姿态,这一眼差点又将他的魂魄销了去。
纣王不知芈覐的想法,不再理会于他,只转眼望着美人,问道:“美人,你既然如此惧怕请脉,那怎生是好?”
“大王,只要芈大人不正面为妾身请脉就行了。”妲今柳眉轻佻,凤目闪亮,轻启朱唇,微笑言道。
见纣王眼神迷惘,不待他询问,妲今又启齿言道:“大王,那大夫建议我爹娘用隔帘把脉法来克制我的心疾。”
“隔帘把脉?”纣王觉得稀奇,不由得低语出声。
“嗯,就是大夫为我把脉时,放下我床前那块床帘,只伸出右手让大夫把脉。因床帘遮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大夫的脸,心里的恐惧自然就会消除。我爹娘起初不信,后来试了几次,方才相信了他的说法。从此以后,大夫都是用此法来为我把脉的。”
纣王听明白了,挽起她行至床边,吩咐宫女放下床帘,自己端坐一旁紧盯住芈覐,想看个究竟。
姀坴细心地拿来那根早已被妲今扯掉的丝线,轻轻地环在的妲今的手腕上。
妲今为保芈覐性命,胡扯一番,芈覐会把握这次机会吗?纣王还会找借口除掉芈覐吗?欲知后事详情,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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