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考,你为何不肯给我这个机会?”
心里的伤痛再次撕开,没由来的泪水再度涌出。
见此情景,苏护还以为女儿妲己触景伤情,心中不免有些内疚,不该旧事重提,尽引女儿伤心。苏护想劝,又不知该如何劝起,想骂纣王,现在又不合时宜。
唉,苏护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婴婇插话了,“老爷,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了,你这样说,小姐会更难过的。”
若苏护的那句话换成是墨苡说的,婴婇早就顶回去了,还会丢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可话是出自尊贵的老爷口中,那婴婇可就不敢造次了,态度很是谦逊。
唉!苏护已由先前的轻叹转为现在的重叹。
“是啊,老爷,这里毕竟是宫里,说话还是小心一些为好,不然被别人窃听了去,不仅害了小姐,而且还会累及到妲今小姐的。”墨苡在环顾四周无人的情况下,依然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劝道。
唉!这一回又由重叹转为哀叹了。
这声哀叹使得气氛越发的压抑,可能觉察到这一点了,苏护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换了另一个略为轻松的话题,“好了,不说这样伤心事了,还是说说你吧!妲己,我听北伯侯崇侯虎说,大王命他建一座高楼,不知你可知此事?”
妲今说知道,是纣王为她建的,好让她遥望家乡。为免苏护怀疑,妲今又曰:“爹爹,我已经劝过大王了,可是大王不听,执意如此,我真的想不出其它的办法。”
苏护想想也对,纣王向来狂妄自大、刚愎自用,在朝堂上一旦做出决定,无一大臣可令其改变。
这样一想来,也就没再责怪与怀疑妲今了。
闲话家常又近一柱香时,纣王急冲冲地奔了进来,未进门就笑哈哈地说,“美人,太好了,太好了,寡人总算……咦,卿也在这儿啊?”
纣王大步流星奔进来后,方才瞧见坐在椅子上的苏护。
苏护被这样的纣王吓住了,一时竟忘了站起身来,只瞪大眼傻傻地干望着。也不怪苏护有这样的反应,纣王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威严沉穆的样子,只有在遇到特大喜事之时,才会露出爽朗的笑容。
而今,这孩童似的笑脸是大王吗?
若是比干与那些老臣见到,还不知会有什么表情呢?
纣王的问话,惊醒了苏护,他赶紧起身参见纣王。
纣王免其礼,并言这里不是朝堂,卿不必多礼。跟着又询问他们在聊些什么?
“回大王,我们是在聊……闲话家常而已,”聊天的内容当然不能让纣王知道了,苏护定了定神,打起马虎眼来了。
“哦,是吗?不会是有什么事隐瞒孤吧?”纣王盯着苏护,随意的问道。
一句随意的问话,差点没将苏护的心给吓了出来,惊慌失措地直瞪得纣王。没办法,做贼心虚嘛!
妲今缓步前行,边移碎步边柔声言道:“大王,我与爹爹是闲话家常,谈话内容淡得很,没什么好提的。你若真想知道,呆会我再详详细细、一五一十地说给你听。好吗?”
“好,美人既然开了口,孤哪有不依的道理。”纣王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身,乐呵呵地言道。
“说得倒好听,我不让你建高楼,你不是照样建?”妲今忍住想冲他瞪眼的举动,在心里暗驳道。
暗驳过后,便是嫣然一笑,柔声询问道:“大王,你方才说什么太好了?可是有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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