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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就好,正常老臣就放心了,臣不敢再打扰娘娘休息,老臣这就告辞,这就告辞。”楚岩丰贺低垂着头,急切地请辞离开。
待得到苏娘娘准许后,左手拉着垂头丧气的魏轲,右手拉着又在神迷的钟信,匆匆地离开了。不过,在他的眼中却分明也有一丝爱恋。
魏轲虽然很想留下来,但是,他不敢,因为他没有留下来的理由。除非是为苏娘娘请脉,可惜他根本就不会悬丝请脉……无奈之下,唯有任楚岩丰拉走。
钟信木呆呆地被楚岩丰拉了出来,等出了昊仙宫,方才回过神来,狠瞪楚岩丰一眼,跟着又回到了自己的思忆当中……
直到楚岩丰他们走出了昊仙宫,那份名单都不曾离开过他的衣袖。
他们三人回到太医院,那些等着焦急的众御医纷纷围着他们打听消息。
这个御医问:大王是否准许了他们的请辞?
那个御医问:大王看到名单有没有发火?
……
他们三人对视一眼,而后,魏轲慢慢地掏摸出那份名单,摆放在桌子上。
一御医手快,一把抢过展开,却是那份名单,众御医疑惑不解,直愣愣地盯着他们俩人。
其中一人反应过来,说:是不是大王他人不在,所以,你们没有交给他啊?
这人将推测说出,众人恍然大悟,顿时放下心来,安慰道:这次不在,那就等晚上再呈上去好了。
只有芈覐是一副了然的态度,好像他早已得知会有这样的结果似的。
他们三人也知不可能再隐瞒大家,便实话实说,说他们决定要向芈大人学习悬丝请脉了。
众御医错愕不已,牢牢地盯住他们,就好像他们说的是鬼话一样。
众人清醒过来后,追问原因。
魏轲却振振有词地说:“我们俩都觉得谷大人说的得对,人都应该要有上进心,我们现在都还年轻,当然应该多学点知识来充实自己了。”
“你们……”众御医大为不解,嘴巴大张,那种大的程度足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一个年老的御医努力睁大他的小眼睛,极为疑惑地问道:“你们去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怎么……你们莫非是怕死?所以才会……”
这话一出,众人深信不已,当即就有一年轻人站出来,斩钉截铁地言道:“想不到你们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早知这样,就由我去了,你们怕,我可不怕!”
那些御医也随之附和着,大有为国捐躯的气势。
“你不怕?你死了,教你妻儿怎么办?让谁养?让我来养不成?”魏轲也不管那些人怎么附和,怎么吵闹,只对着那年轻人,质问道。
“我呸?让你养?让你捡个大便宜。哼!”那人狠狠地瞪着魏轲,气呼呼地言道。毕竟是读过书的人,倒也骂不出个什么脏话来。
“话可不能这样说,我哪捡了什么便宜?你被大王问罪抄家,我不忍心见你妻子沦为乞丐,或是卖身为奴,所以,我才好心接她过来,顺便帮你养养你的儿子。我可是顶着被大王怪罪的风险来领养你妻儿的,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恩人了,你起码也要向我这个恩人道声谢,以示尊重吧?”魏轲悠悠然地坐回椅子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那人虽气得两眼冒火,可是,也知道魏轲说得没错,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站在那里生着闷气。
“还有你们哪位不怕死的?尽管去,你们家的妻儿,小妾,可有大把的人等着呢?”魏轲把手搭在桌子上,不再理会已气入心脾的那个年轻人,望着周围的那些人戏谑道:“其实你们的妻儿、小妾被人看上也是好的,至少衣食无忧,还可以有个栖身之所,就算受点气也是值得的。可怜的是那些年老的,没被人看上的,像污水一样被人泼到大街上,靠乞讨度日,每日风餐露宿、饥寒交迫不算,还要受尽凌辱,过着非人的生活。唉……简直是生不如死啊!你们说,是不是要感谢感谢那些看上你们妻儿、小妾的人啊?”
“啊……”到头来还要谢谢那个占我妻儿的人?那些御医想不明白了,可是,要是没有那些人,那自己的妻儿不是都变成乞丐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恨还是谢呢?
这一回,所有的御医都糊涂了。
不过,又好像明白了,那就是自己绝不能被纣王问罪抄家,不然,会累及妻儿,小妾的。
那些人不再言语,皆耷拉着头,算是默许了。
见到这番情景,谷忠义好笑地摇首,暗语:“只有这个混小子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谬论来,明明是他挑起的纷争,却又能三言两语给摆平了,这个小子还不是一般的混啊。”
芈覐倒有些后悔,如果自己早些买通魏轲,那自己也不会如此被动了。
此事就这样平息下来,众御医每日都跟着芈覐学习悬丝请脉,日子倒也平静。妲今从芈覐口里得知此事,也放下心来,一心想等待好时机以便报仇。
在妲今还没有等到机会报仇之时,宫中竟掀起一场风波,这场风波来势汹汹,险些就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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