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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文栋咬咬牙,说道:“既然将军也这么说,我寒文栋就按将军说的办。”
“看来这个韩文栋还有疑虑啊。”赵剑寒接过话题,向韩文栋分析了壁炉建造和煤炭挖掘、运输和蜂窝煤制作的成本,然后总结道:“韩叔叔,我们的成本主要是人工的工钱,材料只需要一些砖石、精铁,而我们的用户,哦,就是使用这种炉子的人家,只要开始的时候花一点钱做好这个壁炉,以后只要花钱卖我们的蜂窝煤就可以了,一块这样的蜂窝煤可以烧一个半时辰,你自己可以算一算,他们花的钱比买木炭还是要节省一些的。”
韩文栋做了好几年木炭的生意,知道穷人家里是用不起木炭的,既然这种石炭不要钱就可以得到,其售价完全可以定到比木炭低得多的水平上,还能赚取不少利润。
想到这里,韩文栋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要是将军自己来做这个生意,我们这些卖木炭的商家和那些烧炭的工匠们只有去喝西北风了,现在小公子邀请我入伙,完全是将军在关照我们这些老部下啊!刚才我心里还有点不愿意,这简直是狗咬吕洞宾嘛。
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韩文栋“扑通”跪在地上大礼参拜,高呼道:“韩文栋谢将军,您为我们韩家指了一条明路啊,我代我韩家全家老小谢谢您。”
赵振东没有经商的经历,不知道商场竞争的残酷性,完全没料到韩文海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反而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责怪道:“文栋,我们亲如兄弟,你这么做置我这个大哥于何地?”
韩文栋激动地说道:“赵大哥,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果这个法子被别人知道了,我们韩家真的没有活路了,这个礼大哥当得起。”
赵剑寒在一旁把壁炉和蜂窝煤推广以后的情况大致推演了一遍,赵振东才明白了其中的干系,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既然文栋兄弟也认为这买卖值得做,那咱们就一起干吧,我知道咱们还有一些老兄弟离开这里以后生活过得不太好,我这个做大哥的没有照顾好他们,为这事我心里一直不好受,现在有机会了,我想让文栋兄弟挑个头,把那些兄弟们都召集起来,大伙儿一起干,也算是我这个做大哥的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吧。”
听到这里,韩文栋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感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里擒满了泪花。赵剑寒看到这种情景,不由得想起前世自己和战友们之间那真挚的情谊。
过了一会儿,韩文栋稳住自己的情绪,坚定地说道:“赵大哥,我这就去把附近的兄弟们都召集起来,就像从前那样一起跟着大哥好好地干一场。”
“那怎么行,要我带你们打仗可以,做买卖?别开玩笑了。”赵振东心里想到,干脆地摇摇头说道:“不,不是跟着我干,是你带头,带着那些兄弟们干。”
韩文栋以无功不受禄为由,拒绝当领头人,只愿意给赵振东当帮手,俩人争执不下。赵剑寒感慨不已,一个不愿意当老板,另一个哭着喊着要求当打工仔,古人的觉悟就是高啊!
最后还是赵剑寒提出了合伙的提议,这一折中的办法让他们接受了,可是没过一会,俩人又为谁拿大头争论起来,相互推让,扯个不停。这一次赵剑寒没有掺合,只是在一旁笑呵呵地看戏。
俩人争来争去,后来才意识到旁边有个孩子,急忙达成妥协,盈利部分双方五五分账。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些股份几年以后意味着一笔多么巨大的财富。
这些事情谈完,韩文栋询问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他以前只是做过一些小生意,对煤炭又不了解,虽然答应牵头来做这件事情,可是心里实在是没有底,只好向赵振东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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