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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己这次是有任务的,当然是越快完成越好,怎么会跟着丫头较劲?但是男子汉大丈夫,总不好现在反悔让一个丫头取笑,想了想自己也是一下午没吃东西了,舟车劳顿,这一想不由觉得腹中空空。
两个人寻了不远处山壁上面的一块凸起的山石,坐了上去。马国栋掏出两块巧克力递给常果果一块。在荒郊野外,巧克力是最好的补给。补充热量而且耐饥耐寒。
谁知道果果却是不屑的看了看他,道:“谁吃那鬼东西。吃点有营养的吧。”
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旅行袋里面掏出了两个便当盒。这便当盒马国栋从未见过,整个便当盒是圆的,有点像微波炉专用的那种塑料圆盒,可是却不是塑料的,而是一种质地轻薄的金属。
果果递给马国栋一个便当盒,然后轻轻转动中间的凸起,便当盒就如同矿泉水瓶盖子那样被拧开了。马国栋不由又有些乍舌,第一次考古出来吃便当的。
马国栋也有样学样的拧开了自己的便当盒,刚一打开,盒盖上面的水蒸气让马国栋愣了愣,这意味着饭是热的?便当盒里面很深,分为几个小格,马国栋一打量
“牛排”,“菌汤,”“糖醋排骨”“水晶虾饺”
马国栋拿起盒子旁边附带的筷子尝了一口,味道相当鲜美。他抬头看了看常果果,常果果正一脸专注的大块朵颐。
“你居然这么讲究生活质量啊?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挨饿?”马国栋也不客气,一边吃一边问道。
“以防万一喽。除了考古。祭五脏对我来说是最重要地。”
让老马佩服地是。常果果嘴里塞满食物居然还能口齿清晰地说话。老马顿时有点寒。
吃完了饭。马国栋连忙叫上果果一起上路。果果也没有耽搁地意思。两个人一路向云县方向走去。一路上。马国栋加快了脚程。搞得常果果一肚子地不满。马国栋是想要在天黑之前赶到渡口。在那里宿营。
两人走了能有二十分钟。常果果跑过来拉了拉马国栋地袖子“你听。你听。”
马国栋停下来。入耳地是一阵阵马铃地声音。在有些地方会把马脖子上拴着铃铛。这马国栋是知道地。向远处望去。正巧看到了一队马帮穿过石壁地缝隙。向自己这边走来。
他赶忙拉着果果疾走了几步。用半生不熟地少数民族语和马帮地领队搭腔。
马帮的领队叫李旱袋,挺好说话的老头,手里总是拿着一袋旱烟抽着。他扶了扶头上的狗皮帽子,然后让两个人的行李都放到马上,马国栋连忙道谢。李旱袋却哈哈笑了起来,露出了少了两颗的满口大牙。
“没事,对我们来说就是多了两个人而已。这里很久都没有外乡人来了。”
马国栋看着马,倒是很想让马载着走,不过他知道要是真的骑着马走,明天自己就别想走路了。
但是回头看了看常果果,让马国栋奇怪的是这丫头居然也没有要骑马的意思,便觉得有趣的问道:“果果,为什么你不张罗骑马啊?”
常果果白了他一眼:“你当我白痴?这里尽是些崎岖的山路,我还害怕摔死呢,更何况少数民族多半都不用马鞍,只是在上面放一块毛毡,身体跟本吃不消。”
马国栋呵呵笑的同时心中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丫头懂得倒是不少。聪明的紧。
“我看看还有多久能到渡口。”马国栋说着要掏出地图,小丫头淡淡的说:“十五公里左右。”
他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
常果果嘿嘿一笑:“直觉!”
这个时候,常果果突然拽了拽马国栋,马国栋一愣,停了下来:“怎么了?”
“哎,你看那黑漆漆的是什么?悬棺?”常果果指着河谷对面的大山问道。
马国栋放眼看过去:“虽然不敢百分百的确定,但是看那样子确实是悬棺。”
丫头盯着悬棺发呆,没出声。反倒是马国栋开口解释道:
“在很多少数民族的思想观念中,凶死者鬼魂特别的凶恶,必须要埋在特殊的地点,化解戾气,才能不伤人。一般都是葬在远离寨子的荒山上,这样取‘远离人间’之说,他们相信这样的话那些鬼魂就不会出来害人了,以前我也看过佤族的悬棺,那些棺材里面的骨头都被割去了头。”
常果果点了点头,突然放低声音凑近马国栋:“你说环翠山里面有没有大古墓?”
马国栋一愣,随后沉思了一下:“很有可能!”
常果果突然叹了口气:“哎,就是有的话,估计也被盗墓贼也抢了先了。”
马国栋倒是一脸奇怪,从认识这个丫头到现在,或喜或怒,但是从来没见她叹气,这还是头一次。在苦的山路都笑着过来了,怎的对这么一个墓穴是否被盗如此认真?
常果果叹了气以后似乎情绪有些低落,尽管马国栋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还是没有多问,只是一起搭帮的队友,没必要问太多不该问的。一路上倒有些沉闷,除了听马帮的几个人几里哇啦的说着什么以外,无话!
也不知走了多久,老马发现路越走越窄,等拐上一个岔道,便仅剩尺把来宽。并且这队马帮也是要过江的,一路都在下行,土路泥泞又湿滑,还要提防山上的落石,一路上更是险象环生。
等一行人马抵达江边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大家决定在江滩上露宿。
李旱袋是怒族人,会讲几句汉化,虽然讲的并不好,加上马国栋稍微懂点少数民族语言,两个人勉强倒也能沟通,都说怒族人好客,果不其然。
李旱袋让马帮里面多准备了一口灶锅,从马上取下了一个大酒袋,倒了两大碗递给了马国栋和常果果。常果果喝了一点,直咋舌。辛辣的酒气一下就冲到了脑袋里,常果果连忙趁老汉不注意,把酒倒进了马国栋碗里。
马国栋虽然无奈,但是也知道常果果是怕不喝对方会觉得自己不礼貌。于是也只能捏着鼻子憋气喝了进去。索性的是他的酒量非常不错。
李旱袋一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边给两个人讲这边的风土人情,一口一口的有滋有味。马国栋也被勾念起烟瘾,掏出一包烟,拆了封,递了一根给李旱袋。李旱袋看着老马手里的红塔山,似乎没见过这个牌子,好奇的接了过来,老马马上给他点上了。
才抽了两口,李旱袋就把烟扔在一边了,捡起了自己的烟枪,嘴巴里一个劲念叨着:“没味道,没味道。”然后把烟枪递了过来,让马国栋尝尝。
马国栋哈哈一笑,示意自己抽不习惯,但是李旱袋的热情让老马推却不掉,最后还是接过来吧嗒了一口,呛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李旱袋爽朗的笑着,果果也被他逗乐了。终于看到这丫头恢复了以往神情,马国栋觉得这一呛也没白呛。对着果果嘿嘿一笑。果果看到马国栋的样子,脸微微有些发热。还好天色晚了,迟钝的老马终是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