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齐齐哈尔天气:西北风5—6级,(可百度查实)街边的树刮倒了一大片,湘湘所在的市区停电,周围的区也停电,网吧都没电。没办法,湘湘只能用笔记本争分夺秒的码了一章,笔记本马上就没电了,要是晚上不来电今天只能一更了。很对不起各位了。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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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迟钝不代表马帮里的人迟钝,李旱袋的儿子从马上递过来了一个类似于琵琶的乐器,外形粗糙,并不美观,李旱袋的儿子直接塞给了马国栋。马国栋一头雾水没搞明白,倒是李旱袋哈哈的笑。
经过李旱袋解释,马国栋才知道,这种乐器叫“达比亚”,谐音“达变”也可以。是怒族的民族乐器。这种乐器一般都是怒族小伙子跟自己心仪姑娘求爱时候才会弹起的。很有代表性,显然这些淳朴的少数民族误会了老马和果果纯洁的男女关系。
马国栋看向果果,果果凶悍的指着那些怒族小伙子嚷道:“睡觉睡觉去……没事乱弹琴。”他看见果果的凶悍样,顿觉好笑。不过脸色也有些微微发红。
怒族小伙子也不生气,就嘿嘿的笑着,倒是把果果弄成了一张猴子脸。
李旱袋又跟马国栋讲起了用牛骨头和羊骨头占卜吉凶。李旱袋说牛骨头一般都是占卜着玩玩的,最正宗的还是羊骨占卜。
又聊了一会,马国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向李旱袋打听起了环碧山的情况,李旱袋却说不太清楚。
马国栋想问的没问出来,看来一切只能顺天意而为之了。
晚上几个人都是铺上毛毡子睡在地上的,由于没有老马和常果果的铺盖卷,常果果想把睡袋拿出来,马国栋看着李旱袋张罗着人把马背上的毛毡子拿下来,拼凑着铺盖在地上,就制止了常果果。不管怎么说,入境随俗,在这群淳朴好客的少数民族面前拿睡袋睡觉马国栋总觉得不太妥当。于是也就用着毛毡子凑合了一宿。
事实证明马国栋是正确的,毛毡子确实要比睡袋暖和的多,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早早地开始渡河。马队地人要坐船。马国栋想了想还是决定用溜索。常果果想要跟着马队坐船。被马国栋拉住了。
常果果一脸不愿意地问为什么。马国栋说:“在野外。宁翻山。不泅水。”
常果果开始不知道。后来算是看出来马国栋地明智了。他们两个人已经过了河。马帮地船却在江中间打转。几个人用力地控制着平衡。可见水底暗流密布。
过了河又走了一天。终于在当日晚上到了云县。马国栋和李旱袋道了别。李旱袋热情地送了他一副占卜用地羊骨。这才抽着旱烟牵着马走远了。
马国栋这几天实在是累坏了。他知道虽然常果果不说。但是也看得出她地疲惫。不仅仅看地出疲惫。还看地出倔强。
两个找了个招待所。想住下来。可是老板却说已经没地方了。看来是错过了宿头。两个人只能点了几个菜。先好好吃顿饭。
马国栋想了想对常果果说:“要不咱们连夜上山吧。”
常果果还没等说话,旅馆老板却急了,大声说道:
“去不得,去不得。”
马国栋好奇的问:“为什么?”
“山里头啊,野狼,豹子,那都是要人命的畜生。前几天就有一队人进山,好久都没回来,县里面派了两个人去找,去找的人也没回来。县里组织了好多人进去寻,就寻到了尸骨。”老板着急的说着,担心的表情不言而喻。
“一队人进山?”
“都是外地人,我们本地人是不敢进那山窝窝的。”
“为什么?”
“山里面可邪乎,闹鬼哟,一到了晚上,一闪一闪的都是蓝光和白光。鬼火到处飘着。可吓人呐。十几里外面都看的到。”
正说话间,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看样子萎靡不振的。招待所老板忙说:“你们问他,他清楚。”
那男人似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问我什么?”
“环碧山哟,店里没地方了,这两个娃娃要上环碧山,还要连夜上山,张大胆,你快帮忙劝劝!”
马国栋和常果果一听,都一愣。张大胆?还真是有缘分,本来就要找他来着。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听到“环碧山”三个字,张大胆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离他近的马国栋甚至听见他牙关“喀哒喀哒”的声音了。
紧接着张大胆把老板端来的一碗酒“咕咚咕咚”灌了半碗下去,这才脸带铁青的说:“娃子,那地方不能去哇。晚上你们来我家落脚吧,我家有地方。”
老板听见张大胆的话,松了一口气。显然是不想让两个人入山的。马国栋想了想,看向常果果,常果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两个人买了些酒菜,买了三斤牛肉。向张大胆家走去。
两个人都知道不可能不去山里,不过跟张大胆打听打听情况,明天白天进山更是个不错的选择。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张大胆家。平房,砖瓦盖的。看上去还算小康。
进了屋子,屋子里面朴实无华。张大胆一边铺床一边说着:“娃子啊,那山里有鬼,万不能去啊,我不能坑你们哟。”
铺完床三个人坐在桌子前面喝酒唠嗑。三碗黄汤下肚,张大胆话也多了起来,俗话说:“酒壮熊人胆”,张大胆似乎有点喝多了,在常果果倒酒,马国栋套话的配合下,也开始讲了起来。马国栋也听明白了。
原来一个月前环碧山开始闹鬼,山里总是出现一些“鬼火”,当初张大胆不以为意。某天吃饭和县西边的王二麻子谈起这事来,王二麻子就说要是谁敢进去山里住一夜,那他王二麻子连请那人喝三天酒。
张大胆一听就来劲了,他在县里有名的胆大。其实云县说是县城,其实比村儿大不了多少。从东头到西头就那么百十来户人。张大胆自告奋勇说要进山探探,也好让村儿里的人安稳些。
然后张大胆当天晚上就进山了,进山里面不光看到鬼火了,隔了老远还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子,手上拿了个金色的棍子,飘飘悠悠的,他吓的酒跑回来了。精神恍惚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马国栋整理着得来的信息,常果果实在是太累了,酒都没陪完就进屋睡觉去了。马国栋回屋以后计算了计算,才发现一个月时间,正好是自己刚从埃及把塔罗牌带出来的时候。马国栋更确定了这事肯定和塔罗牌有关系。坚定了他要一探究竟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