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天上不会掉馅饼,更不会无缘无故地蹦出一个艳遇出来,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美丽妩媚、守身如玉的处子。可惜的是,在药物的推动下,陷入疯狂的李少天哪里考虑到这么多,已经禁欲了几个月的他像是一匹驰骋在草原上的烈马,肆意奔腾着,发泄着体内积蓄已久的激情。
伴着李少天孔武有力的撞击,孔凌烟觉得自己像一艘小船,在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中时上时下,颠簸不定,又犹如在云间漫步,虚无飘渺。
“还让不让人睡了,都他妈的一个时辰了,也不怕精尽人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李少天和孔凌烟翻云覆雨的时候,客栈里一个房间的窗户猛然被人推开了,一个面红耳赤的中年人极为不满地冲着李少天的房间大喊了一声,在孔凌烟的那种**蚀骨的叫声中,是个男人就睡不着。
随即,中年人就愕然闭上了嘴巴,目瞪口呆地望着楼下。不知道何时起,院里竟然聚集了大量手里拿着刀、棍子和绳子的大汉,安静地等在那里。大汉们一起望向那名中年人,几把刀在夜色下闪着寒光,吓得中年人啪一声就关上了窗户,老老实实地缩了回去。
这时,李少天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了孔凌烟急促高亢的叫声,随后便没了声息。院子里的那群大汉,领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男子,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随后向身后的人挥了一下手,领着人悄悄地向楼上摸去。
待激情奔涌而出后,李少天一翻身从孔凌烟的身上下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心中暗暗感慨着,男女这事可真是一个体力活呀!孔凌烟一动不动地瘫在李少天的身旁,胸口急剧起伏着,脸上挂着满足的红晕,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这么躺着。
“说吧,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深呼吸了一口气,李少天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房顶,缓缓地问。激情之后,他的脑子清醒了,当然意识到今晚之事的诡异。
“我要你带我离开牛庄!”
孔凌烟正闭着眼睛休息。闻言心中一惊。诧异地扭过头望了李少天一眼,随即微微一笑,甚至有些开心,看来李少天并不是那无能之辈,这么快就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离开牛庄?”
这下该李少天疑惑了,他侧过头不解地望着孔凌烟,好像没弄明白话里的意思。
“什么人!”
话音刚落,门外的楼道里忽然传来了李二愣的一声沉喝。原来。要想从楼梯口到达李少天的房间,必须经过李二愣的房间。那些大汉并没受过什么训练,虽然轻手轻脚,但还是发出了凌乱的脚步声,惊动仍未睡着的李二愣(是个男人都不能在那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撩人呻吟中入睡),于是他出门查看,发现了楼道里鬼鬼祟祟的大汉,这才出声喝问。
“上,别让那对奸夫淫妇跑了!”
站在大汉最前方的精壮男子挥了一下手里的刀,沉声喝道。
随即,两个魁梧的大汉抡起手里的棍子就向李二愣打来,不等两人靠近,李二愣干净利落地一脚一个将他们踢飞,然后刷一下抽出腰间的刀,杀气腾腾地指向了前方的蠢蠢欲动的人们。几名护卫随后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拿着刀站在了李二愣的身旁,虎视眈眈地瞪着对方。
也许是看出李二愣等人并不好惹,那群大汉在望了望他们手里的刀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精壮男子,等待着他拿主意。
“这位兄弟,此处的老板娘是我们老爷的第七房小妾,生性放荡,自老爷死后就不守妇道,成天里招蜂引蝶,败坏了家里的门风。我们奉命来捉奸,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兄弟海涵。”
精壮汉子并不是愚笨之徒,也在外面见过一些世面,从李二愣的身手和几名护卫的气势上看出他们绝非等闲之人,而且又是操着襄州的口音,搞不好是襄州的哪家权贵的家仆。广元县现在掌握在襄荆兵的手里,万一得罪了襄州的什么高官显贵,那麻烦可就大了,精壮汉子微微一笑,拎着刀向李二愣拱了一下手,陪着笑脸。
“这里哪有什么老板娘,你们快点离开!”
李二愣眉头微微一皱,冷冷地冲着精壮汉子抬了一下下巴,他怎么可能让这些人进去捉李少天的奸。
“打扰了!”
精壮汉子闻言一怔,他没想到李二愣这么不给面子,同时也看出李二愣跟屋里的那个奸夫是一伙的,脸上阴晴不定,权衡着其中的厉害关系,最后他还是不敢跟李二愣发生冲突,干笑着向他愣拱了一下手,阴沉着脸,领着大汉们噔噔地下了楼。
到了院子里,精壮汉子抬头瞅了一眼李少天的房间,一边安排人手包围客栈,防止孔凌烟逃走,一边让人向大夫人报信去了,请大夫人予以定夺。
“这是怎么回事?”
李少天披上一件外衣,通过窗缝望了一眼举着火把守在院子里的大汉,扭身沉声问向坐在床上吃力地穿着胸衣的孔凌烟。
“下面是大夫人的人,她想害我,夺我的家产,我不得以才出此下策,与公子春风一度。现在看来,大夫人在我的身边安插了人手,否则他们绝对不会这么巧赶过来。公子放心,大夫人想要的是我,与你无关,等下我跟他们走,决计不会连累上公子!”
孔凌烟早已经听见了门外李二愣和精壮汉子的对话,心中更加确信李少天不是寻常之人,眼神忽闪了几下,脸上浮现出哀怨的神色。一股脑地将责任全部承担了下来。
果然中了招,李少天苦笑一声,现在还谈什么连累不连累。不管孔凌烟是否算计自己,既然已经和孔凌烟有了肌肤之亲,那么他岂能眼睁睁看着孔凌烟丢了性命。况且,自己还破了孔凌烟的处子之身,李少天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孔凌烟身下洁白的床单上。床单上,一片鲜红的血花煞是惹眼,那是孔凌烟成为女人的明证。
“这都什么事!”
万万料不到自己会搞上一个寡妇。而且还是一个有着完璧之身的寡妇,李少天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一伸手。啪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在他看来,自己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禽兽行为。
“公子!”
这时,床上的孔凌烟忽然娇羞地喊了一声。她的双手将胸衣护在胸口。双颊娇艳欲滴。被李少天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时辰,李少天是爽了,可孔凌烟却浑身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道,连抬手穿胸衣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才无奈求助于李少天,总不能让她光着身子出去吧。
李少天看出了孔凌烟的尴尬,迟疑了一下,走上去帮她穿着衣服。反正都亲热过了,看看身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穿戴完毕后。孔凌烟挣扎着想站起来走路,可刚走了一步下身便传来一阵刺痛,使得她柳眉一蹙,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不得不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瞥了李少天一眼――都是这个男人害的。
“关我什么事,还不是你自找的?”
好像明白了孔凌烟眼神里的意思,李少天暗自腹诽了一句,走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房门。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孔凌烟好像想起了什么,让李少天又转了回去,将那条沾有血花的床单紧紧搂在了怀里,准备当作永久的纪念。望着孔凌烟手里的床单,李少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当李少天抱着孔凌烟走出房门的时候,等候在外面的李二愣等人惊讶地发现两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块从幔帐上剪裁下来的白巾,遮挡住了脸部,只留下眼睛在外面。毕竟和寡妇私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李少天生怕外人认出了自己,这才做贼心虚地挡住自己的相貌。
孔凌烟的马车就停在客栈的后院,李少天觉得她还是坐马车比较方便,刚下了楼,还没来得及去后院,守在楼下的大汉们便不约而同地围了上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七夫人,你这是去哪儿呀。大夫人有请!”
随即,人群散出一条路来,精壮汉子笑嘻嘻地在几个持刀大汉的簇拥下走了过来,颇为玩味地打量着李少天怀里的孔凌烟。虽然孔凌烟蒙了脸,但还是就被精壮汉子一眼就认了出来。
“滚开!”
李二愣走上前,双目一瞪,冷冷地冲着精壮汉子说道,使得正洋洋得意的精壮汉子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怎么说他在牛庄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只要留下了七夫人,你们是走是留,悉听尊便!否则的话,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精壮汉子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李二愣越是蛮横,他就越心虚,于是忍着心头的怒火,色厉内荏地警告李二愣,同时一挥手,周围的大汉哗啦哗啦地举起了手里的刀和棍子等武器。
“你找死!”
李二愣眉头微微一皱,现在可是非常时期,既然李少天不想暴露身份,而且打定主意要保孔凌烟,身为李少天的亲卫,他清楚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见精壮汉子竟然敢威胁李少天,李二愣猛然抽出腰刀,上前一步,将刀架在毫无防备的精壮汉子的脖子上,微微一用力,杀气十足地沉声问道。
精壮汉子只觉得脖子上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接着便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下意识地伸手一摸,一手的鲜血,他这才注意到李二愣竟然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口子,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
周围的大汉们见状顿时一阵骚动,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和平日里只会耀武扬威的家丁,哪里经历过这种血腥的场面,纷纷被李二愣的举动给吓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