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废品收购站都不要的自行车,顶着凛冽的寒风,杨光用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回到家,俩武警已经走了,孔甜和孔蜜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衣服和鞋都没脱。.
杨光也不明白她俩这是何苦呢,你要去玩就去吧,喝这么多酒做什么,自找罪受。杨光先把孔甜扶起来,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又如法炮制把孔蜜也剥了个精光。谁能想到这给人脱衣服的活比抗大包还累人,杨光抹着额头的汗珠,突然热血沸腾。
眼里白花花,粉嫩嫩,再无他物,洁白的肌肤散发着耀眼的光泽,完美的曲线,那一处处饱满,那一处处挺翘,那点点殷红,那丝丝芳草。杨光的头嗡得一下,几乎站立不住。刚才替两女脱衣服的时候都无暇顾及,现在突然发觉自己是那么喜爱这青春的气息,这清纯的气息,他的眼睛好像一点儿都不听使唤,直愣愣地盯着两女玉雕粉琢般的**,来回的游移,贪婪地凝视。
一直以来,杨光都为自己强大的自制力而自豪,从冯平平死后没有人,准确地说是没有女人可以再打动他,没有女人能让他沉沦。可现在,杨光的自信心在一点一点的坍塌,他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快上,是男人就上,那是爱你的女人,是你未来的老婆,好男儿要信马由缰,快意人生,率性而为。可另一声音却说,不,你不能,她们才十六岁,她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是个随时都可能死去的人,如果那样做是害了她们。
杨光痛苦地挣扎着,斗争着,进退两难,这时一个苍老而严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一个男人连自己裤裆里那玩意儿都管不住还算什么男人。”
“唰,”仿佛有一盆冷水浇在杨光头上,从头顶直到脚心。
杨光长出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他缓缓地走到浴室,从宽大的镜子里,他看到自己充满血丝的眼睛和红得要流出血一般的脸,打开冷水开关,往脸上猛扑了几把,觉得不过瘾,杨光猛然用双手撕裂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布满疤痕的身体,站到淋浴喷头下任由冰凉的自来水冲刷着自己。
完全冷静下来的杨光这才想到,自己把两姐妹剥光了扔在床上,什么都没给人家盖,赶紧去拿出毛毯小心地盖在两人身上,却是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了。
这一夜杨光有点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才睡着,但生物钟还是很准确地把他在六点的时候叫了起来。看着窗外依旧黑漆漆的天空,杨光第一次在睡觉后还有些疲惫的感觉。
洗把脸出到院子里开始新一天的训练热身。六点半两个小武警跑步准时来到杨光这里,看见杨光正在做着很奇怪的动作,楞在那里瞪大了眼睛看着。
“呵呵,不用看,看了也白看,继续练习你们自己的动作吧。”杨光停下来笑着说。
前三天,杨光教了他们每人一组不同的动作,没有任何联系,不是套路,只是十个单独不同的技击动作,要求他们每人每天至少做一万次。别看杨光做起来很简单随意,但让这两个军体拳打得呼呼响的小战士做到真正规范和到位还远远不行。所以,杨光要在一旁不停地指点和纠正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提醒动作要领,讲解呼吸配合的关键之处。
这两个小战士不是三年前被杨光教训过的那帮人中间的,不知道和孔高德是什么关系,总之人家好容易提个要求,对杨光来说又不为难就尽量满足吧。头一天听到杨光说他们的军体拳是欺负没有缚鸡之力的老百姓的玩意儿时,两个小战士那叫一千个不服,一万个不忿。可当他们两人联手向杨过攻击被一招击倒再无还手之力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明白人家之所以年纪轻轻被要求称作首长的资格所在了,恨不得当场给杨光磕头拜个师傅。
杨光也不告诉他们这十个动作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要求在这四周的时间内熟练掌握,完全标准就行了。
两人也看不出这些动作有什么高明之处,唯一特别的就是必须配合呼吸,可动作还不是说发力的时候呼气,蓄力的时候吸气,也不明白为什么有的时候要呼有时候又要吸气,反正是很别扭,和平常做动作时的呼吸习惯不一样。
孔甜和孔蜜也跟杨光学过几招简单的防身术,那是杨光在传授柴家兄弟的时候被她们缠着胡乱编出来的,但两人也练得很熟练,通常情况下正面相对,一个没有功夫基础的男人是很难打得过她俩中的一个。
杨光看她俩还挺聪明一学就会,想多教她们几招的时候人家却不学了,够用就行了,再练怕练出肌肉疙瘩来不好看,弄得杨光很没面子。
再高明的动作也需要力量基础,古人有一力降十会的说法就是这个道理。孔家美女有天赋但不愿意下苦功,当然只能是花拳绣腿,偏偏她俩还爱和人动手,一打不过人就来找杨光麻烦,说他教的不好,糊弄她俩,杨光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梅花香自苦寒来,杨光自己一身本领是从幼年起不知吃过多少苦才得来的,两个小丫头只看见杨光人前风光,自己学了三天就要能打得过武警战士,那杨光哪儿办得到,只能忍受两人无休止的折磨了。
杨光正和两个战士练得兴起,突然楼上传来了二女的尖叫声,杨光猛地蹿上一楼的台阶,刚要踢门而入却又停下了,他好像明白叫声的原因了,笑了笑,挥手对两个如临大敌的战士说,“没事,咱们接着练。”
社科院家属区的住户都喜欢订鲜奶喝,杨光平常每天订二斤,自从孔甜和孔蜜来了就改成每天五斤,杨光自己二斤,两个武警战士二斤,孔家两位大小姐一斤。
六毛钱一斤的鲜奶和市面上的袋装鲜奶价格一样,但却一点水都不掺,煮开后家里散发着很浓郁的奶香。
多年来国人没有条件天天喝牛奶,而且黄种人因为乳糖不耐症有很多不适合喝牛奶,但牛奶对人体的好处却是杨光非常认可的。对习武之人,牛奶和牛肉是绝对不可缺少的营养品,他从小就每天二斤牛奶。天天一袋牛奶强壮一个民族,这不是奶农编出来的,也不是牛奶公司为了促销的口号,是真正有依据的科学结论。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看杨光大口喝着牛奶,吃着面包,却一句话也不和她们说,孔甜和孔蜜有点心虚。
“没有,我为什么生气。”杨光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你怎么不理人家。”
“累。”
“那今天不出去玩了,在家好好休息一天。”
“嗯,”
“我们给你按摩。”
“劳驾不起。”
“老公,你干嘛阴阳怪气的,谁得罪你了?”
“你俩。”
“那我们以后乖乖听话,不敢得罪你了。”
“扑哧,”杨光绷不住笑了,两个装着害怕,一副可怜兮兮样子的美女谁能生得起她们的气。“以后不许喝酒。”
“知道了。”
“不许抽烟,”
“嗯,”
“不许……,”
“好的。”
杨光话还没说出来呢,人家就知道了,他苦笑着摇头。
两个小战士刚走,孔甜和孔蜜就一左一右包围了杨光。
“商小曼是怎么回事?”
“同事嘛。”
“那你为什么勾引人家?”
“谁说我勾引她了,你这不是胡扯嘛。”杨光有点莫名其妙。
“人家都说了,你用老套的英雄救美办法勾引的。”
杨光哭笑不得,“那我救人还有错啊?救美就是为了勾引人家吗?谬论。”
“我们不管,反正你不许喜欢她。”
“好,好,好,我不喜欢她,行了吧。”说完,杨光的心却打乱原有节奏地跳了几下。
“老公,你说我们漂亮还是她漂亮。”
“都漂亮。”
“讨厌,你还是喜欢她。”
“你们漂亮。”
“骗人,”“假话”。
杨光趴在餐桌上不动了,“真话也不行,假话也不行,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两个丫头哈哈大笑,“老公,我们就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
“老公,你帮帮她吧,她真的好可怜。”
“她告诉你们了。”
“嗯,老公,你为什么不帮帮她呢,眼看着她让坏人欺负。”
“我帮不了。”
“你就会撒谎,你是光爷,你是三省七市的老大,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你一句话就能踏平中州,有什么帮不了的,”
“我没那义务。”
“那谁有义务?”
“天天上新闻的那些人。”
“新闻?”孔甜和孔蜜有些不理解地自语道。
杨光看了她们一眼,黯然道,“她自己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
“有个经常上新闻的人喜欢她。”
孔蜜和孔甜这下明白了,小脸气得通红,“老公,你坏死了,人家都说了,你让人家去找老头,恶心死了。”
杨光茫然地望着窗外,喃喃道,“是啊,我坏,上新闻的人都好。”
两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杨光为什么突然这么伤感,忐忑道,“老公,你要是为难,要不我们和爸爸要点钱帮她吧。”
回头看看爱心泛滥的两个女孩,杨光欣慰地笑笑说,“别和你爸要了,你爸也不容易。钱可以给她,但你们想过没有,以后再有人觊觎她的美色,你们还能帮得了她吗?”
孔甜和孔蜜委屈地说,“要不让你光爷出马呢,你又废话一大堆就是不肯。”
杨光气得把脸扭到一边不说话了。
“老公,你就和这边道上的大哥打个招呼,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这边都是些小混混,没有一个成气候的大哥。”
“那老公你干脆在这里当老大吧,有你罩着她,肯定没事。”
杨光都快哭了,有这样的老婆吗?鼓动自己老公干黑社会当老大,你不知道那玩意是要命的吗?
“那你们来当老大吧,我干不了。”杨光没好气地说。
“好啊,好啊,那你让柴大富和柴大贵听我俩指挥,保证三个月荡平中州。”孔甜和孔蜜最想指挥的就是柴氏兄弟。
杨光站起身扭头就走,再不走能被她们活活气死。
“咦,老公怎么走了,是不是又生气了。”
“肯定是,他就心疼那俩傻小子,成天叔叔的叫,嘴甜着呢。他都不舍得用,能让咱俩指挥吗?”
“老公最小气,一说不过人家就跑。”
楼上卧室传来命运交响曲的音乐,声音很大,杨光躺在自己的床上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