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今西安市辖域之内。。秦统一全国后,在全国各地实行郡县制,两级行政管理,在首都咸阳设内史,不属于任何郡县,直属中央政府。汉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将右内史东部改为京兆尹,西部改为右扶风,左内史改为左冯翊,称“三辅”,共治长安城中。
“找了几天还是没有下落吗?”马子义骑马飞奔进城,刘钺问早早就在城门口等待,一看见子义进城,连忙帮他牵过缰绳,问道。
“长安辖域太大了,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子义解下水袋喝了一口水,摇了摇头。
“时间不多了,眼见着群雄就要入关了。”刘钺叹道。
“实在不行,我们一千多人先杀回去!”子义说。
“不可以,先不说韩三福不在弘农,就算避过了韩三福,一千人也不够阻击董卓。”刘钺否定说。
“再耽搁下去就来不及了。”子义望着东方的洛阳担心的说。
“我看这样吧。”刘钺说,“我去找京兆内史借兵。”
“那个大黑炭,估计小气的很。”子义撇了撇嘴说。
“昨晚,宴会上我试探过他,他一再以长安东部防御兵力不足为借口,估计是不会肯轻易借。”刘钺叹息道。
“两位将军好!”一位京兆的府史打招呼说。
“你好!”刘钺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继续跟子义讨论。
“将军为何事发愁呢?”府史问道。
“唉,关外叛军攻打虎牢关,京都危在旦夕,我正想带兵回京,为国效忠,奈何兵力不足。”刘铖叹息道。
“何不找内史大人相借?”府史说。
“如今贼寇四起,京兆是长安的东部屏障,防御京兆至关重要。内史大人如何肯借啊!”刘钺说。
“我有办法可以帮将军借到几千人。”府史笑着说。
“哦,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倘若可以帮我借到兵,钺感激不尽。”刘钺这才仔细打量了这位府史,五短的身材,长得黑黑胖胖,留着一撇小胡子,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倒是十分的可爱。
“卑职林蛏,听闻将军在弘农界内以三千人大战白波军上万之众,深感佩服。”林圣说。
“林兄客气了,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借到兵?”刘钺问。
“长安城西是扶风,内史大人原本是扶风人氏。扶风最近来了一伙来自天水的贼人,十分厉害,专挑官宦人家抢劫,上个月内史大人的岳父就命丧由这伙贼人之手。倘若刘将军能擒获贼人首领,不说内史大人感激不尽,长安太守也会重赏将军。到时候借几千兵又有何难?”林蛏说。
“这伙贼人有多少人马?”刘钺问。
“三百多骑。州府悬赏通缉却无能为力。”林蛏问答。
“想必是神出鬼没,我又如何能找的到他们。”刘钺心里抱怨,这小胖子真是荒唐,倘若有闲功夫找这三百骑贼人,我倒不如慢慢的把阎忠揪出来。
“想找到他们不难。”林蛏说。
“你有线索?”刘钺问。
“刘将军来京兆也有数日了,有没有听过‘神捕追影’”。林蛏说。
“听过。”刘钺说。
“‘神捕追影’正是在下!”林蛏说。
“哈哈,有眼不识泰山!如些说来,想必林捕头已经对贼人的动向了如指掌了。”刘钺说。
“正是!只是这伙贼人的头目功夫了得,只能有劳将军出马了。”林蛏说。
“这里到扶风骑兵来回也要十天路程,我怕时间紧迫……”刘钺说。
“将军放心,我熟识这一带的地形,我带将军去,来回六天便可。”林蛏说。
“倘若日夜兼程的行军呢?”刘钺问。
“四天便可以来回,只是人困马乏恐怕不利于做战吧!”林蛏说。
“行军打仗本来就是辛苦的事。时间就是生命!四天来回。如此说来,倒可以一试。我这就点拨骑兵,即刻起程!”刘钺高兴的说。
当下,刘钺令伍马陪同,集合骑兵共三百人,由林蛏带路,日夜兼程,直奔扶风。
“前方三十里就是梨花沟,我有线报,贼人这几天就藏在这里。”林蛏指着前方说。
“梨花沟……”刘钺想起了蔡府的梨园,还有蔡文姬。
“我倒要看看这贼人是什么角色!”伍马嘿嘿一笑。
“那贼首是个女的,使两把绽银雪花刀,好生厉害。”林蛏说。
“短兵器?哈哈,我倒是遇到过用不少使双刀的黄巾军,都才吃我一矛就死了。”伍马哈哈大笑。
“嘿嘿,你先不要大意,呆会儿我打头阵,你仔细看清了那女贼的厉害再笑不迟。”林蛏说。
“哼!走着瞧。”伍马不屑一顾。
刘钺骑兵走到梨花沟,时逢降雪。虽说这季节已然不见半枝梨花,在坡上一片雪花皑皑却也别有一番风味。正要赞这雪景迷人,却听得坡后炮声一响,唿哨四起声起,一伙贼人拦住了去路。
“哈哈哈,才这么此官兵,也敢来找老子的麻烦。”为首的贼人大笑。
“蝇营苟且之辈,光天化日之下,见了官军不躲不避,我真是佩服你们的胆量。”刘钺暗笑这贼人来得正好。
“你这狗官,不怕死吗?来和我战上几回合!”为首的贼人叫道。
“好啊!游击将军刘钺在此,你报上名来,我不杀无名之辈!”刘钺喊道。
“记住爷爷的名字叫徐悦,爷爷送你到阴曹地府哭去吧!”方悦跃马挺枪向刘钺冲来。
话说上次落马后,刘钺运气丹田感觉气力大增,但后来再试着调息时却再也没有增加力气的感觉。借仙果修行武功这方法,暂时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所以刘钺在京兆的这几日,只能效仿子义勤学苦练。这回,刘钺已经不是初次上阵,见贼人跃马前来,不徐不急,拍马迎战,不到数合就将贼人斩于马下。
“徐三哥死了,不好了。快报告小姐。”贼众一阵惊慌。
没过多久,贼阵中门大开,一匹白马跃然而出,马背上一女将,身披雕花红袍,手持一对绽银雪花刀,面若凝脂,柳叶细眉,即威风又漂亮。直看的刘钺、伍马等人双眼发直。
“何人杀了我徐三哥?”一声娇喝,有如银瓶乍破铁骑突出。
“本将刘钺,画戟太重没拿稳,压死了你家哥哥,望姑娘海涵!”刘钺打趣道。众将士一片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