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偿命来!”红袍女将也不多说,拍马来战刘钺。.
“刘将军,此女刀法诡异,请让在下替你迎战。”林蛏也不等刘钺答应,自顾自的拍马迎战红袍女将。
“什么刀法诡异,我算是看出来了,这矮胖子,看上人家姑娘了,难怪一路上将她夸的。”伍马一阵坏笑。
刘钺没有理会伍马的玩笑,聚精会神的观看着林蛏的打斗,平日里没注意,这下认真看才发现,林蛏使的也是一对双刀。却说同样是一对双刀,林蛏显得瞻前顾后,左右不得其圆,而那红袍女将耍得是有如飞絮裹身,没有丝毫泄露。不下数合,林蛏已然招架不及,红袍女将一刀砍来,林蛏避让不及,身驱一矮,翻身躲到马肚子下面去了。
“好骑术!”刘钺赞叹。
“看你这胖子躲得过几招!”红袍女将嗔道,手上双刀不停,朝林蛏劈头盖脸舞来。
“矮胖子怕是支撑不住了!让末将换他下来吧。”伍马说。
“再等等。”刘钺说。
话说,林蛏早就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只是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左右翻腾,闪躲红袍女将的双刀。眼见难以取胜,只得引马朝回跑。
“矮胖子求援了,末将去去就来!”伍马也不等刘钺答应,拍马挺着蛇矛,直接向红袍女将冲去。
“妈的,见个美女跟打了鸡血一样,这么兴奋,一个个全都变得无组织无纪律起来!”刘钺暗骂。
伍马蛇矛来的凶狠,红袍女将勉强侧身避过。等伍马调转马头,准备再次冲剌,红袍女将却早已经紧紧的贴住伍马,不给伍马留下冲锋的空间。伍马心中暗叫不妙,那红袍女将,玉手纤纤,纵马抡刀。打得是,风飘玉屑,雪撒琼花,只见刀光不见人。伍马蛇矛善于远战,被近身后发挥不出丝毫威力,只得连连防守。
“果然厉害。”刘钺啧啧称奇,“此女叫什么名字,区区一个文弱女子竟然有这等本事!”
“她叫玉芙蓉。在天水一**了名的女侠盗。”换下阵来的林蛏答道。
“‘女侠’!加个‘盗’多难听。”刘钺看的出来林蛏喜欢玉芙蓉,“呆会本将出马时候,你说这‘女侠’是杀是捉呢?”
“将军神威,自然是生擒了最好!”林蛏笑嘻嘻道。
“生擒了好!生擒来交给长安太守打入地牢呢?还是带回去金屋藏娇?”刘钺继续捉弄林蛏。
“这……”林蛏语塞。
“不好!”刘钺大叫。
原来,伍马吃不住玉芙蓉的双刀,肩膀上中了一刀,落下马去。众贼人正要一拥而上生擒伍马,刘钺跃马而出,喝散贼人,持画戟直取玉芙蓉。众军士急忙将伍马拖回阵中。
“哈,我等你这白脸小子多时了。”玉芙蓉说道。
“等的好,今夜我便带你进长安城赏花灯!”刘钺答复说。
“哼,想拿我?也不看看你手下的狼狈样!”玉芙蓉嗔道。
刘钺心想这女贼确实不好拿,倘若像伍马一样被贴近,双刀轻巧,画戟笨重,如何是她的对手。只可惜自己没有林蛏那么好的骑术,被玉芙蓉粘的走也走不掉。
交战不到数合,刘钺已经有些招架不稳。玉芙蓉笑道:“看来你们都是一样的货色,徐三哥定是失手了才会,死在的手上!”
“我这画戟一劈有千斤的力气,看你小姑娘不忍下手而已。”刘钺说。
“哼,看你能嘴硬到几时。”玉芙蓉喝道,“看刀!”
两匹战马贴得太近,刘钺无处避让,只得将画戟一横,用来挡刀,可怕的是那双刀有如雪片一般的袭来,刘钺左右招架仍尤恐不及,只得拍转马身,尽量与玉芙蓉拉开距离,而玉芙蓉深晓长兵器的厉害,不敢怠慢,总是紧贴其后。无论是马匹还是骑术,玉芙蓉都优于刘钺,于是刘钺时不时的被追赶上,招架上那么三两刀后再拉开。如此纠缠,两匹一直跑出了战阵,驰骋在漫漫的雪地之上。刘钺心想,玉芙蓉刀法、骑术无一不在自己之上,倘若如此纠缠下去,总有一刀是会结果了他的性命的。情形危急,刘钺突然有一个大胆的设想,他回转了马身,主动与玉芙蓉近身缠斗。玉芙蓉大喜,把刘钺战马贴的死死的,生怕他再跑,暗下提气,双刀舞动,直奔刘钺的破绽而去。“当”刘钺用力格挡震开双刀后,突然出人意料的丢下画戟,朝玉芙蓉的马背跃身跳去。这一下来得突然,玉芙蓉不及防备,刘钺竟然已经坐到了她的背后,紧紧的搂住了她的香腰。
“可恶!”玉芙蓉挥刀身背后砍去。
“留神砍到自己。”刘钺一边侧身闪避,一边大声呼叫。
玉芙蓉哪里会管,两把刀像阵风似的乱砍。刘钺怕躲避不及,用双手从玉芙蓉腋下绕过,交叉于玉芙蓉后颈,将她紧紧锁住。玉芙蓉双肩被锁,砍不到身后。又气又急,只得大骂:“放手啊,堂堂一名将军,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技俩。”
“你要是不用近身战法为难我,能堂堂正正吃我一戟,我又何苦要搂着你这母夜叉!”刘钺辩解道。
“你放开,我便接你一戟又何妨!”玉芙蓉求道。
“兵书云,兵不厌诈。我放开了你一定会被你一刀劈死。我现在觉得这白雪漫舞,抱着你也挺暖和的。哈哈。”刘钺说道。
“无赖!”玉芙蓉使劲的扭转着娇躯,想要把刘钺甩下马去。刘钺见势不妙,干脆连腿一块用上了,双腿一盘,紧紧的扣抱在玉芙蓉的小腹上。
“你……”玉芙蓉气急败坏,扭的更加剧烈。两人在马上摇摇欲坠。
“姑娘,你这般乱扭,把我身上的便宜都蹭光了不说,万一我们俩双双落马,定然是要抱在一起在雪地上打几个滚的,我一个大男人不要紧,你一个小姑娘家兴许会滚出个小娃娃来。”刘钺说。
玉芙蓉虽是远近有名的侠盗,但年仅十八,从来没遇过男女之事,被刘钺胡说八道一番,心里害怕,竟然停了下来。
“好妹子,这就对了。”刘钺紧抱玉芙蓉笑着说,“我们就这么抱着一道回长安看花灯吧。”
“可恶,不许轻薄!”玉芙蓉忍无可忍,使劲一挣扎。只听得啊的一声,双双落下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