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老仙赞道:“好男儿,有情有义。.正因为此,我更加坚定你们三人结为连理。放眼当今天下,有本事之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但愿你能善待此姐妹就好。”
“这……”我犹豫道。
南华老仙又道:“你们姐妹出生时心腹相连,虽然分离手术异常成功,但是你们姐妹心灵相通,祸福与共。”
南华老仙喷出一大口鲜血,胸前衣襟依然尽红。南华老仙见我们三人,默不言语,生气道:“难道你们要我死不瞑目不成。”
南华若凝心慌道:“我愿意嫁给阳师弟为妻。师傅你不要生气了。”
南华若琼叹了一口气,也应声道:“琼儿全听师傅安排。”
师傅又看了我一眼,我不忍师傅生气,心想先哄他开心罢了,日后她们姐妹找到合适的相好的,我和她们解除婚约不就行了。我答应道:“徒儿愿娶两位师姐为妻。”
师傅欣慰的看了看我们三人,道:“好!现在你们姐妹摘下面纱,面对你们的相公当着我的面发下誓言。”
南华姐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摘下面纱,用自己的真实面貌示人。果然是天生丽质,美貌绝伦。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最可贵的是两姐妹长的一模一样,就连神情都非常相像。此刻的我却没有丝毫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心情沉重的木木的看着对方。
我与南华姐们相视片刻,齐声道:“我孔阳(南华若琼、南华若凝)愿娶(嫁)南华若琼、南华若凝(孔阳)为妻,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此情不渝,永不相负。”
南华老仙大声道:“你们姐妹要像娥皇女英一般,互敬如宾,共扶孔阳成就霸业。”
停了一会儿,南华老仙又道:“阳儿,为师授你三卷宝典,助你成就霸业。”说完颤悠悠的从枕头下来摸出了三卷竹简,交于我手。
南华老仙一阵剧烈的咳嗽,艰难道:“此乃《太平要术》,乃上古甲骨文所著。阳儿将来觅一精通古文者翻译,当能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说完,南华老仙大笑三声,气绝身亡。
南华姐妹悲恸欲绝,失声痛哭起来,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滴滴答答掉了下来。我满含泪水,却始终不肯掉下。我默默的替师傅收拾好衣服,拉起两姐妹,柔声道:“逝者已矣,还是入土为安吧。”
不想短短的两年时间,我已经先后经历了两次亲人过世。先是卞秀儿的爹爹惨遭毒手,那次还算有些同情心和爱屋及乌吧。可是这次我却真正体会到了失去亲人的痛楚,我强忍着内心的痛苦,替两姐妹擦干了泪水。带着两女将师傅葬于苍穹之巅,伴随着他的只有那栋空牢牢的石质建筑。收殓安葬,我对两姐妹道:“刚才誓言乃形式所逼,不必当真。”
南华若凝怒声道:“孔阳!我南华若凝决不会违背誓言,你不肯娶我,我也将终身不嫁。”说完,哭着跑开了。
南华若琼默默的低着头走到我跟前道:“我也会遵守誓言,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师傅能够瞑目。”随后也飘身离开。
看着师傅孤零零的坟头,我心情沉重,孤零零的守候在那里。也许我的话伤透了南华姐妹的心,她们除了给我带饭来,却都不肯理会我。本来这姐妹俩也要一同守墓的,我却以女子守墓不祥的理由拒绝了她们。我在墓前守候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终于我想明白了,男子汉大丈夫,当立于天地之间,言必行,行必果。只要是我孔阳的妻子,不分彼此,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们,因为她们是我的亲人,至亲至爱之人。
我在师傅墓前守孝半年,后来在我的认错下,我和南华若凝和好如初。但是和南华若琼关系却还是不温不火,冷冰冰的。期间,我和南华若凝谈起了她和姐姐的矛盾所在。本来南华若凝怎么都不肯说的,最终还是没有扭过我的软缠硬磨,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原来,在南华若琼十六岁那年,师傅派她出了趟远门办事,路上他遇到一落魄游侠,后来他把那人带回了山,要师傅答应把她交给这个游侠,可是师傅阅人无数,判定那人阳奉阴违,心胸狭窄,怎么说都不愿意,因为这姐姐和师傅差点翻了脸。姐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师母不放心,下山寻找,不想遭遇暗算,客死他乡。
师傅知道后,大发雷霆,迁怒姐姐,要将她逐出师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年前,师傅又找回了姐姐,原谅了她。南华若凝心中不忿,找她决斗,给师傅当面出言惩戒。忿忿而走,事后南华若凝思索再三,亲自煮食参汤,向师傅赔罪。却不了师傅喝后竟然身中剧毒,幸亏师傅武功盖世,将毒逼出,但是却留下了这要命的病根。师傅为了缓解这姐妹心中的仇恨,这事并未提起,可是不知道南华若琼后来如何得知此事,她认定南华若凝怀恨师傅收留她,而对师傅下了毒手,自从姐妹两人反目成仇。
我听完南华若凝介绍,深感事情蹊跷,思索了半天,暗想这事情蹊跷,存在很多疑点之处。南华若琼离家出走,而师母遭人暗算这件事就非常可疑。如果南华若琼知情的情况之下,而后师傅找她回来的时候,她丝毫没有害怕,毅然回山。这说明两个问题:一,南华若琼根本就不知情;二,南华若琼回山还有其它比她的生命还要重要的目的。但是,师傅死后,南华若琼的悲伤确是实实在在的,看不出半点做作。所以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从师傅很快旧原谅了南华若琼,我猜想,师傅肯定洞悉到这件事情中的一些疑点,所以原谅了她。至于南华若凝的事情就更奇怪了,我可以断定却不是南华若凝下的毒,但是会是谁下的毒呢?又是谁传出的消息造成这姐妹反目呢?苍穹山地势险峻,很少有人能上的山来。我不禁将疑点聚焦在了南华若琼带回的那个游侠身上,但是一时之间却也找不出什么线索来。
我推敲了半天,无果。安慰南华若凝道:“我感觉这件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里面疑点颇多,但一时之间我也理不出个头绪来。相信日后我们细心调查,一定会真相大白的。”
南华若凝忧伤道:“也只能如此了。我相信你,阳。”
我拉着南华若凝坐在腿上,轻抚着她的俏脸,轻声道:“凝姐姐,师傅守孝期满,我想下山闯荡一番,尽力完成师傅要我拯救苍生的遗愿。”
南华若凝高兴道:“好啊。”.
我将三卷《太平要术》交予南华若凝,道:“我现在本身被通缉,而且毫不立身之地。此书留在身边,凶险万分。不若若凝先替我保存。”
南华若凝大惊道:“难道你不带我们一同前往?”随而嘟起了小嘴,撒娇道:“我要你带着我一通闯荡,好不好?”
我在南华若凝的绝美脸蛋上轻轻一点,安慰道:“我的小宝贝,我立住脚,立刻就来接你。你们可要包容对方,勿要再使性子妄为。”南华若凝和我发过誓言,算是我的未婚妻子,亲下脸蛋也不算是轻薄吧。
南华若凝俏脸一红,犹豫了片刻,古代夫为妻纲,她也深受封建思想禁锢,怎能不服从夫君的话呢。再者,我将她留在山上,也是为了她好。遂善解人意道:“好吧,我们一言为定,你一定要来接我!”
“恩!”我答应着,再次享受起来南华若凝的温柔,放着这么美丽的绝色女子不享受那才是傻瓜呢?另一方面,也是我的一种异样的安慰。我们紧密的互相拥抱着,亲吻着……
南华若凝搞定了,估计那个冰山美人南华若琼可不好搞定。我向南华若琼陈述了要暂时将她们姐妹留在山上,自己下山闯荡这件事,没想到南华若琼非常配合的就答应了,爽快的程度使我不禁怀疑她是否还有其他阴谋。
既然决定了,终要离开了。我和南华姐妹依依惜别,毅然下山踏上了新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