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公孙婷亲率接应部队来到相约接应地点——青龙峡。本该到达的白马义不见踪影,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公孙婷派出多路哨马、斥候查探白马义从行踪。
公孙婷在中军大帐坐卧不安,心脏怦怦直跳。暗暗祷告:白马义从不会遇到不测吧?孔歌弟弟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我想念你,你快回来吧。公孙婷一想起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弟孔歌,百爪挠心,牵挂惆怅。虽然他小自己四岁,但是他成熟稳当,细心磊落。公孙婷的脑海里不是的闪现出他那坏坏的笑容,威武的英姿。这些日子不见孔歌弟弟,满脑子都是思念和牵挂,公孙婷幽幽的叹道:“难道我喜欢上他了吗?他可一定要安全回来啊。”
有哨马发现长白山道上一片惨烈景象,找来长白山砍柴樵夫询问情况,有人曾见当日情景,向其陈述,感慨真勇士也!。
哨马急报公孙婷,呜咽不能言:“报!将军,孔将军和白马义从已有消息……”
公孙婷看哨马表情,大惊道:“快说,孔将军怎么样了?”
哨马哭诉道:“白马义从在长白山道遭遇乌丸十万大军伏击,全部阵亡,无一生还。孔将军宁死不降,跳崖殉节。”
公孙婷一听如同五雷轰顶,大叫一声昏倒在地。众将士将其救醒,公孙婷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丘力居会悄然退兵了,他们的目标是白马义从和自己的孔弟。
公孙婷心如刀割、悲痛欲绝,不能领兵,她将兵权交予副将,亲往长白山悬崖祭奠孔歌。后人将此崖称为忠义崖,也有人称为望夫崖,正由此来。
幽州大军全军缟素,祭奠白马义从和孔歌不提。公孙瓒上表朝廷孔歌功绩,朝廷感念逐乌丸大功,封孔歌为忠义将军。关、张、赵云、赵雨众人听闻,不想临行一别竟成为诀别,各自伤心悲痛。
是时候开始平定乐浪了。公孙瓒亲率二十万大军,征伐乐浪,抵御高句丽。公孙瓒留公孙婷在家养病,公孙婷不肯,自请缨率奇袭队水路偷袭乐浪郡海冥、列口、长岑诸港,进军带方、平壤。
……
我看了看围得如同铁桶般的乌丸士兵,冷冷一笑,纵身跳下了长白山悬崖,我就是死,也绝不做俘虏。耳边阴风阵阵,刺得浑身生疼,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崖顶距离自己越来越来,这情景何其熟悉。在生与死的转换之间,我的脑海里却异常清明,我回忆起了一切。可是,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自己在两个世界的结局都是一样,给人逼迫跳崖。我自嘲般的笑了笑,失去了知觉,但是我的脑海中却印入了两个名字:孔阳、龙歌。噗通!我砸进了奔腾肆虐的江水中,随波逐流。
“这是哪里?”我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顶帐篷里,这帐篷不是很大,但是布局却十分的温馨、清雅,难道我给乌丸人俘虏了?刚想起身,浑身的剧痛使我又跌倒在床上,额头的伤口又崩开了,鲜血流了下来。我用手捂住额头的伤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每次都失败了,我浑身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回想起前世,我的名字是龙歌,也就是刺青的简体汉子。自幼被称为神童,父母更是生命科学界的骄子。曾经我风流成性,潇洒不羁。就是因为我的偏执和风流,给父母带来了杀身之祸,我也给那些恶人扔下了高楼的天台。谁曾想,机缘巧合我竟然穿越到了后汉。人经历过生死之后,思想往往会发生巨大的变化,变化不外乎两种,第一种是对整个世界的一切都看的很淡很淡,不愿意再兴起争强好胜之心。第二种就是从此他更加珍惜生活,放纵自己,纵情享受生活。我经历了长白山大战的生死之后,性情也发生了大变,但我的变化属于第二种,我要随心所欲的享受生活。我本性好色风流,何必改变,在这个英雄辈出的后汉三国时代,成功的男人更是三妻四妾,数不胜数,我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伴随着我记忆的回归,好色的脾性更是重新占据了我的心头,现在的我可谓是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和成熟男人无异。从今天起,只要我想要做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去完成。只要是我龙歌喜欢的女人,我就一定去追求,去不择手段的获取。但是我龙歌却有一条不变的原则:绝对不会亏待我的女人,谁也别想伤害我龙歌的女人,否则我绝对不会饶恕他。丘力居,长白山之仇我必报,我要将你灭族。但是当我回想起了两千多年后的血海深仇,暗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得报?
我正躺在床上胡思幻想,帐篷的皮帘一掀,从外面蹦跳着进来一个女孩儿,这女孩衣着显然是游牧民族打扮,水灵灵的那眼睛,白皙的脸庞,琼鼻小嘴,一头乌黑卷发。虽然她的颜容算不得顶级,但是往下一看,我顿时鼻血想要流下,那身姿,妖娆妩媚,丰满火爆,她的身材高挑,细长的美腿,亭亭玉立,水蛇般的小蛮腰,弹性十足的臀部,可真是该凸的地方的火爆凸出,该凹的地方决没有一丝赘肉。
此女一进帐篷,就如同春风拂面般的温馨,女孩见我自从她进来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饱满的胸部,似嗔还羞道:“你个小色狼,身体快给人卸成八块了,还有心思想那事情。”
说完,风情万种般的白了我一眼。
我给女孩的这眼神看得浑身酥软,如同百爪挠心。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还处于危险境地,我恨不得就地将那女人按到在地,来个霸王硬上弓。我一用劲,牵扯到了伤口疼痛,哎呦!我不由的轻哼了一声。
女孩眨了眨会说话的眼睛,连忙走到我跟前,将我扶起,调皮道:“小色狼,都伤的这么重了,还起色心啊。”她扶着我靠在她的怀里,后脑勺正好靠在了那丰满火爆的胸部,问道:“小色狼,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伤的这么重。”
女孩似乎回想着什么,又幽幽道:“你的这伤可真够吓人了,你顺流漂来,我还以为是个死人呢?我听母亲说你们汉人讲究入土为安,我就将你从水中捞起,想要埋了,谁想到你竟然还有气。你的命也真够大了,中了这么多处致命伤,我们草原最神奇的巫师对治疗你也不抱什么希望,在我的恳求下,抱着试一试的思想,没想到你还真的活过来了。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了,想要吃点什么东西?告诉姐姐,我好给你准备去。”
经过这女孩一说,我明白了自己给人救了,我还真的感到有些饿了,迷迷糊糊的随口道:“多谢漂亮姐姐救命之恩,孔歌日后定当回报。我现在很饿,什么东西都好。”
女孩微微一笑道:“我是穆塔儿,欢迎你来草原做客。孔歌小弟弟,姐姐给你准备些马奶去,现在你可是只能吃这些。”
穆塔尔准备转身出帐篷,突然她的脚步钉在了那里,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惊恐的问道:“你是孔歌?白马屠夫孔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