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极了,现在自己可是还在乌丸的大草原,竟然自报家门,看来是给那女孩迷惑了,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凌然道:“正是本人,但是这白马屠夫我却不敢当。要杀要剐,随便你!”
扑哧!女孩看我一脸的严肃模样,娇笑道:“白马屠夫也有这般可爱的时候,我本来以为白马屠夫如何的凶神恶煞,原来也只是个白面书生。呵呵!你放心吧,我们塔塔族和你们汉朝没有什么仇恨的,相反我的母亲就是一位汉朝的女子,可惜母亲死的太早了。好了,我现在就给你弄吃的去,乖乖的躺在床上哦。”说完,女孩掀帘走了。
等女孩出去了,我的心慢慢的沉静了下来。这次受伤,也不知道我的霸王心法后退了多少,而且我记得南华老仙老师说过,霸王心法有自行疗伤的功能,我何不试试呢?
我强行运气,发现自己的身体中竟然微微有凝源现象,丝丝的真气由此处散发开来,异常舒坦。我不由的大喜,难道此次重伤竟使我突破了在苍穹山上两年都未突破的霸王心法下级中的凝源阶段,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我不在胡思幻想,闭上了眼睛,开始默默的运行霸王心法。经过一个周天,我感到自己的伤口位置有微微温暖且蚂蚁吞噬的感觉,很舒服。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在霸王心法的调理之下,我的伤势也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这天,我听到外面一阵嘈杂,有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大汉军队在一个叫公孙婷的将军率领下,连续偷袭了乐浪郡列口,并从此地登陆乐浪,迅速攻下了带方,一路凯歌直扑平壤。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军速度突然慢了下来,而且乐浪方面好像得到了消息,求援高句丽。高句丽女王带领雄兵二十万亲自救援乐浪首府平壤。”
穆塔尔担心的问道:“爹爹,那大汉军队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那可是10:1的兵力,不过也奇怪了,好像高句丽大军知道大汉军队的行军路线一样,在屯有县城附近的四平山伏击,生擒了大汉军队的统帅公孙婷将军,其他军队溃逃,估计也凶多吉少。”那苍老的声音又道。
我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公孙瓒分兵两路,突袭平壤这是采纳了我的建议,可是公孙婷大军怎么可能被堵在四平山。在实施此计策之前,我一再告诫公孙瓒突击军队不是主战力量,只要骚扰和牵制即可,千万不可冒进。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正是此游击战的宗旨。我心中着急,掀开了皮帘,大声道:“公孙婷姐姐怎么样了?“
穆塔尔和她的爹爹穆图一惊,看也瞒不过我来,坦言道:“公孙婷将军被俘,生死不明。”
我咬牙切齿道:“如果公孙婷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高句丽陪葬。”
……
深夜,我担心公孙婷姐姐的安危,辗转反侧无法进入熟睡,迷迷糊糊似乎回到了现在,我和女友躺在自己家的别墅的房顶上,相拥着看着满天的繁星,呼吸着月夜清冷的空气。女友的身体往我的怀里靠了靠,玉手扳住了我的脖子,性感的红唇印在了我的嘴上。我浑身如火如荼,翻身将女友压在身下,不一会儿我们身上的束缚全部解除,两人**的相拥着,配合着。
“疼!弟弟你慢点。”一声娇唤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开了眼睛,怀里拥抱着一个骨感美人,妖娆的身子,撩人的姿态。我迷迷糊糊道:“嘿嘿,谁让你刚才挑逗我。我现在要惩罚你。”说完,再次翻身压住女孩的**,双手攀上了女孩饱满火爆的胸部……
翻云覆雨,女孩再次疼痛的叫了起来,我诧异万分,暗想以前你早就将身体交给我了,怎好像个处女一般的。
不对!我突然想到身处古代,我的女友怎么可能在这里呢?这是谁?我立刻清醒了过来,仔细打量起来怀中的玉人。“穆塔尔!怎么是你!”我看着怀中的女孩因为是初次的关系而疼痛异常,眼中满含着泪水。
穆塔尔害羞般的将头埋进了我的胸膛,轻声道:“我爹爹让我来的。”
经过我再三询问,穆塔尔才讲出了实情。原来,塔塔部与乌丸大王丘力居不和,自从丘力居成为大王以来,塔塔部受尽了压迫。塔塔部善于养马,每次丘力居出征大汉都将塔塔部的骏马征集一空,使得塔塔部连放牧都无马可用。近年来,丘力居的义子塌顿看上了穆塔尔,想要娶她为妾,塔塔部正是借助此暧昧的关系才得以生存。
前些日子,穆塔尔救了我,当得知我就是让草原民族害怕的白马屠夫,穆塔尔的父亲穆图既害怕又庆幸,经过几天的考虑决定铤而走险,脱离乌丸大王丘力居的控制,因为他知道丘力居面善而心狠,气度狭窄,早晚会对塔塔部下手,亡族是早晚的事情,还不如依附大汉,最起码还可以保全宗族。但是如何才能让大汉相信自己是真心归降呢,穆图想到自己曾经和大汉联姻,何不将女儿也献给大汉将军呢?这白马屠夫可是大汉朝数一数二的英雄好汉,将来必成大器,女儿跟了他也不会辱没了自己女儿的。.
我听穆塔尔讲完过程,知道这是一桩政治婚姻,心中不免厌恶,脸色一寒道:“看来是你爹爹逼迫你的。我虽然好色,但也绝非趁人之危之人。”
穆塔尔见我脸色不对,害怕的哭了起来,茵茵道:“我是自愿来的。孔歌,你可知道,你早就是我心中的偶像,今天能委身于你,是穆塔尔的荣幸。穆塔尔愿意将自己交给你,无怨无悔。”穆塔尔低下头,委屈的低声抽泣了起来。
我看看怀中梨花带雨的美人,心想既然木已成舟,而且你情我愿的,我何必拘泥呢,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管它是不是政治婚姻。穆塔尔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就不应该让她伤心流泪。想通了这个道理,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坏坏的一笑道:“穆儿,我刚才没有准备好,没吃饱,我们再来。”说完我嘿嘿的坏笑着,上下其手。
穆塔尔娇叫一声,刚想说什么没吃饱,看到我色色的眼神,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大羞着低下头埋在我坚实的怀里,满怀小女人的娇态,但是眼神却热情似火,挑衅道:“再来就再来,谁怕谁!”说完,竟主动的翻身压在我的身上。
我一脸愕然,终于见识了游牧民族的彪悍。
我堂堂大好男儿,岂能认输,在我无初次的鞭挞和征伐下,穆塔尔毕竟是个不经人事的少女,早已娇喘连连,浪声迭迭。
一夜温馨,春色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