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嫖与爱之间(5)
作者:零下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200

此时的朴凡,正在强忍着身体里一阵高过一阵的冲动,但他还是假装着若无其事地对花花说: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们是老乡,你的家乡是我青春的田野,我把青春都献给你们南漳了。那年,我才十八岁,比你现在还年轻。”

“你的青春,献给了南漳,我才不信呢。谁知道献给了哪个女的了?你又没有献给我。”花花娇嗔地瞪了朴凡一眼回答。

“哎呀,怎么能献给你?那时你还在你妈妈的怀里吃奶。”

“那时还没有我呢。你也没有等我啊,只有现在来弥补,还来得及。”

“一个人到上海,不想家吗?爸爸妈妈会不放心的”朴凡没有理解花花说的“弥补”的含义,于是换了个话题,还把手从脑后拿出来,在花花的头发上轻轻抚摸了几下。

“我有什么办法呢?爸爸妈妈挣的那点钱,只够他们自己用的。弟弟在县城里读中学,全靠我出来打工供他上学,我不打工,他就读不起书。我在家除了会种田,又没什么其它技能,只好到发 廊里做。我从襄樊做到武汉,从武汉做到南京,从南京做到上海。”

――都是家里穷!都是父母种田只能养活自己!都有个弟弟在读书!都靠自己打工供着上学――出卖身体来供他读书接受教育千篇一律的故事。朴凡以前陪生意上的客人去过歌厅,酒吧,那里的小姐几乎异口同声讲的是和这同样的凄凉故事,情节一样,主人公一样,结局一样,好象都是从一本书上背下来的。古老的已经没有人会相信了。

朴凡对着花花摇了摇头,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神色。这一瞬既逝的轻蔑神色立即被花花捕捉到。

“你不相信?你是说我在骗你。我没骗你,真的,她们是编的,我是真的。我弟弟今年十七岁,高一学生,寄读在县中学,就是县电影院对面的那所中学,你应该知道的呀!你再说我骗你,我就――你走吧,我干吗要骗你啊?我再脏,也是自己挣钱,不偷不抢不骗”

花花真得有点急了,她的手抽离开了朴凡的身体,站起来又坐下,想要再说什么,又突然欲言又止。最后,花花沉默了,两只手捂住脸倾靠在床沿,。过了好长一会儿才抬起头。朴凡看见了花花眼睛里有了泪水。

凭着经验,朴凡感到花花没有骗自己,不是在重复那个古老的故事,尽管都说做小 姐的话千万不可信。但

是,朴凡宁愿相信花花说得是真的。他看的出:花花那双眼睛不会骗人。

朴凡怀着一丝歉意把花花拉到身边,两只手捧起花花的脸。花花用一只手擦了擦泪水,另一只手重新放在朴凡的身上,又温顺地依偎在朴凡的怀里。她用还沾着泪水的小手解开朴凡衬衣的纽扣,把脸贴在朴凡火热的胸膛上就这样静静的好半晌后,在朴凡的激烈的心跳声中,花花说:

“老李,你和别人男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也是男人啊?”朴凡的手也在花花头发上来回婆娑着。

“说不清楚。反正不一样。男人和男人差得好远,就象我们女人和女人差得好远一样。你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你和那些常来的男人不一样。真的,发 廊里的女人看男人最准了。”

“是吗,如果我常来不就和他们一样吗?”

“也不一样!怎么说呢,他们看我的眼睛和你看我的眼睛不一样。我们这种人的脸皮是最厚的,但我们的心是最亮的,我们是靠心识别人的,特别是识别男人。”

“我今天就是来让你好好识别一下的。”

“你会看不起我这样的女人吗?”

朴凡摇了摇头――他是真诚的,善意的。

埋头在朴凡的胸前的花花仿佛受到了鼓励似的,突然伸出两只手去解开朴凡的皮带,接着又拉开裤子的拉链――朴凡的皮带是那种在锁头有着暗扣的意大利菲尔拉男式皮带,一般人很难轻易打开的。

“噢,天知道,她不知打开过多少男人的皮带锁竟然如此熟练!”

朴凡僵硬的身体没有动弹,他在任花花随意摆布的同时,心里在这样想着。

花花的手伸到朴凡的内 裤里面,一把握住正在已经变硬变大的阴 茎――朴凡感到了花花的手是小小的,掌心是凉凉的,湿湿的,小手把阴 茎握得很紧很牢,使之无法动弹

大概见朴凡的脸上没有一点拒绝和不悦的意思――意味着默认和喜欢。花花随即直起身子,脸庞离开了朴凡的胸膛,向着朴凡的下身俯了下去,她大胆地,快速地,麻利地用双手把朴凡的长裤,连同裤衩一起退到膝盖下,朴凡整个下身全部的,一览无遗的,黑白分明的展现在花花的眼前。

花花的动作来得太快,弄得朴凡措手不及,只是下意识地举起右手想去制止花花。他不清楚花花怎么会突然这样,也不知道花花接下去要想干什么?但是,他的手在半空停留了几秒钟,便又缩了回来。他眼睛看见了花花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洁白的肌肤和浓黑的毛发,还有那个怒涨的家伙――尽管屋里的灯光很暗,从花花那张脸的侧影可以看到,她脸上的轮廊柔和,神情认真,象是一个女孩对待着自己心爱的玩具。朴凡便不忍心阻止和打扰,他挺直了越来越僵硬的身体,任凭花花的摆弄和抚摸。

实际上,朴凡从心底里涌出的是希望花花继续她的做法,他觉得很奇特,也很舒服。莫名的,痒痒的,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一点一点地,一丝一丝地,一阵一阵地不断向胸膛里涌来,向大脑中传导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久远年代里的,年轻军人时的,独自在被窝里用双手制造的性 欲冲动在猛烈撞击自己。所不同的,那时是自己的一双手,而现在,是一个陌生女人的一双小巧的手。

这种冲动来源很奇特,不是从下身发出的,而是从胸膛冒出来的。朴凡在瞬间感受到:他和妻子,和莹莹,和白薇的作 爱,是一种身体需要满足的冲动和要求,是一种爱情情感需要的付出和交流,而这种被陌生的发 廊女抚摸出的冲动,似乎一种单纯的渴望――渴望挣脱内心一切的束缚,渴望获得身体和心灵无羁绊得到的腾空。

花花似乎很懂得朴凡此时的感受,也显得很有经验,她一只小手在朴凡的睾 丸上用指甲轻轻地扣动着,另一只握着阴 茎,上下里外慢慢地滑划着,还不时还左右前后摆动几下,使朴凡觉得身体里满满地涌动着一阵阵的发涨和干枯若渴的抖动但他一动也不动,只是张大嘴添着舌头沉重地呼吸着,脸上是一副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奇怪模样他还悄悄地握紧双拳,绷紧的身体时而向上顶几下,时而左右摆动几下,不由自主地,情不自禁地配合着花花手指上下滑动的手势

就在无声的,令人心醉身酥的动作中,花花突然转过头来,说了一句让朴凡惊讶万分的,这辈子他连做梦也无论如何想不到的话:

“长得真好看。”花花说话的神情很认真。

“谁?谁长得真好看,是我吗?”朴凡纳闷地问。

“它!”花花摇了摇捏在手中坚挺的阴 茎。

朴凡自己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跨下之物,到底忍不住笑了起来:

“它?它长底好看?是双眼皮的吗?”

花花听了朴凡的话,也忍不住卟哧一下笑了:

“不是双眼皮,是浓眉大眼,又红又亮,又干净。是我见过的最整洁,最干净的――”

“那你见过的不干净的,是个什么样的?你见过多少个?”

花花的脸上浮出羞色,但还是诚实地说:

“见的不多,可也不少。都丑死啦,都恶心死啦,又黑又脏的,歪头斜脑的,皱巴巴的,干秧秧的,坐在一边老远就闻到一股臭味,骚味,怪味。”

花花的话让朴凡觉得很有点索然无味了,他拧了拧身体,腾出两只手同时举了起来,想要去阻止花花手中的动作。但已经来不及了,花花的上身倾伏了下来,用两只乳 房压住朴凡的下身,她的小手突然紧紧盖住朴凡阴 茎的顶端,掌心向下,快速的,有力的,象拧可口可乐瓶盖一样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