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喝点酒吧。”文欣静默地看着玻璃上蜿蜒逶迤的雨水幽幽地说。
“你不是感冒了吗?”
“酒就是我的感冒药。”文欣笑起来。
“胡说,我才是你的感冒药。”张赫扬抓起文欣的手吻了吻,用力捏了两下。
他们去了一家张赫扬朋友开的酒吧。张赫扬朝他朋友吹了声口哨,他朋友就心照不宣地用藐视促狭的眼神给他们开了个包间。
看文欣的情绪,张赫扬猜文欣一定会想呆在一个清静的地方。揣摩人的心理,尤其是揣摩女人的心理,张赫扬那是无人能在其右。
等服务员送来两瓶红酒退出去把门关好。张赫扬拉过文欣抱在怀里,来了一个绵长的法式深吻。等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文欣呢喃道:“不都说感冒了嘛。”
“我这不是在把你的病毒吸出来嘛。过给我,你就好了。”张赫扬摸着文欣的脸颊说。太会甜言蜜语,专挑那最柔软,最能撬动女人心窝子的话说。
不过他想逗文欣开心却也是真心的。
打开红酒倒上碰了一杯。张赫扬握着文欣的手揉捏着问:“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文欣摇了一下头。
“无论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不许跟我客气。你这几天都忙什么呢?找你老说在忙。我看鲳鱼好像很闲的样子。他是不是像周扒皮似的黑心压榨你了?等着我找他算账。”
“不是。是我自己家里有点事。”
张赫扬不好说什么。他们就又倒上酒碰杯喝酒掩饰沉默的尴尬。张赫扬尴尬自己的小三身份,文欣尴尬自己的出轨行为。
文欣抑郁着神情默默冥想。
张赫扬看了看文欣略显憔悴的形容心生怜惜。他伸胳膊把文欣搂进怀里,摸着文欣的脸颊,用自己的脸颊磨蹭文欣的头发。“我也可以帮你。”他咬着文欣的耳朵低语。
文欣扬起脸来看着张赫扬,然后他们厮磨缠绵地吻了很久。
“我没事。”文欣推开张赫扬,坐起来又开始喝酒。“那四十万好像陪多了。”
“哦?”
“金子醒过来了。”
“哦。那也是不好往回要了。你一去要他保证还躺在床上植物着。你就是为这个事烦恼嘛?算了,不是都告诉你别老惦记那四十万嘛。”
文欣点头默认。
“欣欣。你小名叫欣欣吧?欣欣,要不你上我公司来吧,我一个月给你开一万。”
“我上你们公司能干什么?”
“干什么都行啊,那不是我说了算嘛。”
“你觉得我能胜任你公司一个月一万哪个岗位?谢谢你。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想帮你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犟?”张赫扬拉过文欣不轻不重咬了文欣的脸颊一口。脸颊上立刻出现了两排浅浅的牙印。张赫扬用舌头按摩着那排牙印,低低地叹息。“给你买东西也不要,给你钱也不要,你想要什么呢。”
“那四十万还少吗?”文欣同样叹息。
“那不是借给你的嘛。借和给是不一样的。”张赫扬又咬了文欣的脖颈一口,然后又用舌头在那里缠磨。“我想给我喜欢的女人花钱,花多少钱都行。我想为我喜欢的女人付出,付出什么都行。说吧,欣欣,你想要什么?要什么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