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爱。”文欣瞪着澄亮的眼睛看着张赫扬说。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爱吗?”张赫扬双手捧着文欣的脸颊笑着问。
文欣的眼睛像深潭一样清澈深幽地看着张赫扬。她不说话,只是那样固执地看着。
“好吧。我给,我给你爱。我爱你。我爱你!”张赫扬把文欣抱紧在怀里。“在爱这个问题上我比较自私。我不能单方面付出。我爱你,你也必须要爱我哦。”没有听到文欣的回应,张赫扬在文欣的腰上捏了一下。文欣还是没有动静。张赫扬扶起文欣的身子,看到文欣已是泪流满面。“这表示你爱惨了我吗?”张赫扬吻着文欣的眼泪问。
“是。”文欣主动捉住张赫扬的嘴唇,狠狠地吻住。
他们狠狠地吻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两瓶红酒喝完的时候,文欣已经微醉的红霞满腮了。她托着腮,笑嘻嘻地看着张赫扬。“知道吗,我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
一个女人,再坏能坏到哪儿去?无非就是为了钱。但是她不要我的钱。
“所以我才会爱你啊。爱太好的女人,我怕糟蹋了人家。”张赫扬也嘻笑着说。
“那我就是可以让你糟蹋的人吗?”文欣详怒地伸手指着张赫扬道。
“我们一起糟蹋。我们互相糟蹋。”张赫扬咬了文欣的手指一下。
“你属狗的?老咬人。”文欣哆嗦了一下,收回手指。
“我属狼的,专门吃人。”张赫扬又把文欣拽到自己怀里抱住。“我爱的女人,告诉我你最近为什么如此忧郁。”
“因为我丈夫。我说了我是个坏女人。我当初不是因为爱他才嫁给他的。我很卑鄙无耻。我其实挺鄙视我自己的。他那个地方有病。我现在从心里到身体,已经快要干枯死了。”文欣抱着自己的胳膊缩了缩,好像真的已经枯萎了。
干枯,对女人来说,这个词可算是用到了极致。张赫扬看着文欣,心里好像有一片金色的沙漠,磨厉的心口火辣辣的疼。他心疼地看着文欣。
不是干枯的快要死了,她不会把这种话说出口吧?
“金子……不是误会?”张赫扬小心地问。
“对,我想来着。我想让自己放纵一回。但是没有爱,我放不开自己。所以没成事。”文欣抬起头看着张赫扬嘻笑着。“我很坏吧?”
“跟我来。”张赫扬把文欣拉起来就往外面走。
文欣跟着张赫扬上了车。张赫扬把车开的风驰电掣。一路上他们没有说话。不用说话,他们心里都明白接下来会怎样。张赫扬把文欣带到了郊区一个幽静的高档小区。下了车,他拉着文欣的手紧紧地握着。上电梯,开门,进屋。门磕上的瞬间他们疯狂地抱住了彼此。
他们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着,衣物一路从门口抛撒到床头。他们现在不需要语言,他们现在需要的是彼此的热血。
**,战斗比上甘岭打的还要壮烈。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从床头战到床尾。再从床上翻滚到床下。纯羊毛地毯很快又成了他们搏杀的战场。整个卧室都成了他们的战场。张赫扬狠狠地,有力地贯穿着文欣的身体,文欣挺动着腰肢承接着这荡气回肠的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