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南京大屠杀首犯何以逃脱极
作者:唐家胜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8523

二战结束后,德国、日本的首要战犯无不被同盟国审判和处以极刑。除罪大恶极者处以绞刑外,次等战犯亦被处以徒刑,这体现了正义的最终胜利。

但中国在抗战胜利后,却发生咄咄怪事。冈村宁次等罪恶昭彰的头号战犯却安然无恙。当时美国出于反苏的冷战需要,扶持日本,未能彻底铲除日本的军国主义体制,也未将负有战争责任的日本天皇予以审判。据现有史料表明,本来美国对天皇本人及其制度也拟与德国纳粹一样予以彻底铲除,但在美军占领日本后,天皇裕仁曾秘密拜访麦克阿瑟,晤谈许久,内容并不为他人所知晓。之后,果然裕仁逃脱了审判,天皇制度也被允许保留。这其中必有默契,也可显见美国在对待一切事务的双重标准,完全是从自己的政治利益出发。

对中国处理日本战犯,一方面蒋介石固然负有责任,但美国的政治取向也影响了对战犯的绳之以法,并网开一面为美国的整体利益服务。

美国在追究日本战犯刑事责任这一大事大非的问题上,与日本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从而损害了东京大审判的公正性。当然,特别明显和罪恶昭彰的战犯,美国也不敢公开庇护。如对中国进行南京大屠杀的刽子手,大多受到惩罚。1945年9月11日,盟军司令部下达对战争罪犯的逮捕令,并在日本东京、中国南京、菲律宾马尼拉等设立审判日本战犯的军事法庭。在南京屠城中的主要刽子手和元凶、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华中方面军下辖第3、9、11、13、16、101六个师团),被列为甲级战犯,于1948年在日本东京巢鸭监狱被处死。另一部份屠城日军是第10集团军(下辖第6、18、114师团),司令官柳川平助,但可惜这个元凶于1944年病死(一种说法认为他是畏罪自杀),未能被处以极刑。在南京灭绝人性的屠杀中最为残忍和血债累累的是第10集团军所属第6师团和华中方面军的第16师团(臭名昭著的“百人斩比赛”即该师团步兵19旅团第9联队第3大队少尉野田毅、向井敏明,二人于1947年12月18日被南京军事法庭判处死刑),但第16师团长中岛今朝吾(他同时兼日本占领南京地区警备司令)于1945年10月死亡,也未受到极刑。中岛在南京曾亲手一次斩杀十多名中国人,真正是死有余辜。南京屠城的刽子手第18师团长牛岛贞雄和第114师团长末松茂治下落不明,成为谜团。

第6师团长谷笀夫、第10集团军参谋长田边盛武、华中方面军副参谋长武藤章、第14军司令官本间雅晴等,则受到正义的审判,皆被处以极刑。谷笀夫被南京军事法庭判处死刑,武藤章被判处绞刑,本间雅晴被引渡到马尼拉军事法庭受审,并被判处死刑。但是,如同德国纽伦堡审判在美国的控制下并未彻底清算一样,远东(东京)审判在美国的控制下更不彻底,不仅未清算头号战犯裕仁的战争罪行,连南京大屠杀始作俑者,最大的元凶朝香宫鸠彦也被放掉了!

麦克阿瑟庇护裕仁,使其未受到审判,甚至未出席军事法庭听证

关于裕仁在日本军国体制中的作用和在发动二战中的责任,已经非常明确。只不过他在麦克阿瑟的庇护下没有受到惩罚而已。麦克阿瑟在刚刚占领日本之时,确实想履行他的诺言:“不追究天皇的战争责任,死不瞑目!”以洗刷他在菲律宾被日本战败的耻辱。严惩日本的战争罪行,审判日本天皇,一度是驻日美军管制当局的首要任务。而且麦克阿瑟一度还想利用日本皇室之间的矛盾,换掉裕仁。

公元13世纪末日本南北朝时代,皇室内部分成两大派系,1392年在幕府干预下,皇权归于北朝。1945年9月,南朝直系后裔熊泽宽道上书麦克阿瑟,称裕仁是“篡位的北朝天皇的子孙,他必须将皇位返还给我”。麦克阿瑟颇为重视,曾派员向熊泽调查。1946年元旦,裕仁迫于麦克阿瑟的压力,公开发表《人格宣言》,向全体日本国民宣布自己不是“现人神”。1月18日美军《星条旗报》在头版刊登大肆宣传熊泽的报道《他才是真正的日本天皇》,这明显是驻日美军当局借此施压,以逼迫裕仁就范,驯服的执行美国占领日本的一系列方针大计。但最终麦克阿瑟还是认为不审判、不更换裕仁更符合美国的利益。他看到骄横的日军只需天皇的一纸诏书便放下武器,感慨裕仁是“胜过20个机械化师团的力量”,他认为可以利用天皇制度对日本进行间接统治,以防止日本成为的岛屿。

不可否认,裕仁也明白美国人的用心。1945年9月27日,裕仁亲自登门拜访麦克阿瑟密谈,从而完成了美国不顾道义准则的见不得人的交易。秘密会见后,麦克阿瑟立即致电美国总统杜鲁门,建议“不能把裕仁作为战犯逮捕”。麦克阿瑟以他的威望及对美国政府的影响,终于使杜鲁门原订对日本的政策发生了逆时针的变化。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成立后,盟军最高司令部国际检查局局长、远东国际军事法庭首席检察官基南于1945年12月初动身登上赴日飞机后,杜鲁门将一封亲笔信火速派人交与他手上,明确指示他不得对裕仁和皇室任何成员予以起诉!对于美国的双重标准,澳大利亚等国针锋相对提出以裕仁为首的日本主要战犯名单。中国、新西兰、苏联、荷兰等国也主张审判裕仁。美国政府一方面对盟国施压,一方面秘密指示麦克阿瑟:“对天皇制的直接攻击会削弱势力而加强和军国主义这两种极端势力。故此命令总司令官(指麦克阿瑟――笔者注)暗中协助扩大天皇的声望……”自此,美国庇护战犯裕仁、保留天皇制的政策最终形成,不对裕仁及皇室成员犯下的战争罪行予以起诉,成为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金科玉律。一些犯下滔天罪行的皇室成员如朝香宫也因此没有受到极刑的惩罚

南京大屠杀的元凶首犯、皇叔朝香宫鸠彦在美国的庇护下逃脱极刑

朝香宫鸠彦亲王是日本天皇裕仁“皇叔”,是南京大屠杀真正的罪魁祸首。早在1926年12月裕仁登基前,朝香宫兄弟三人就成为裕仁组织的好战小集团的骨干份子。长兄东久迩宫常驻伦敦,二兄北白川与朝香宫常驻巴黎,定期向裕仁报告英、法对日本军国主义扩张的反应。后朝香宫与北白川驾车时发生车祸,北白川当场撞死,朝香宫一条腿粉碎性骨折。1936年2月26日,日本少壮派军人发动兵变,因朝香宫吁请天皇裕仁赦免政变军官,被裕仁认为危急时刻态度不当,将他从皇室成员名单中剔除,好战的朝香宫从此失宠。

1937年12月1日,日军开始进攻南京。此时上海派遣军司令官松井石根结核病发作,卧床而不能主持军务。次日,日本大本营任命朝香宫以陆军中将衔接蘀松井职务。5日,朝香宫抵达南京前线司令部,立即听取第10军司令官柳川平助、16师团长中岛今朝吾等人的战况报告,尤其听到中岛今朝吾谈到中队经过最初接触谈判后没有投降意愿,遂大发,责令部下尽快攻陷南京。在12日南京沦陷前,朝香宫即发出一连串由他本人亲自盖章签署的命令,上面均标有“机密•阅后销毁”字样,但命令的内容却简单而明了:“杀掉全部俘虏!”由于有朝香宫十分明确的命令,日军在南京大开杀戒。

中岛今朝吾所部在乌龙山、幕府山炮台附近俘虏中国士兵14777名,全部被惨无人道的“处理”!这个数字是日本记者的统计,但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定为57400余人!这个数字除了教导总队等战俘18000余人,还包括了从南京城里逃出聚于幕府山西南的平民四万余人!柳川平助及其日本9个师团也开始在各地屠杀。朝香宫又委任中岛为南京市区警备司令,在城内大肆屠杀。1954年8月在中国抚顺受审的日本军官太田笀男,供认在南京“处理”中国人尸体共15万具,其中军人尸体只有三万具(这还仅限于12月18日以前被日军杀死的人数)。《南京大屠杀――历史照片中的见证》认定日军在南京屠杀中国人为369366人!奸污妇女8万余人!1946年2月,中国国防部战犯审判军事法庭(南京军事法庭)根据证据,判定被屠杀人数为30万人!故此对直接当事人谷笀夫等四人判处死刑。1948年,远东军事法庭以当时能够确认的证据判定被屠杀人数不少于20万!东京审判于1948年裁定:“日方占领南京市的两三天里,至少导致12000名中国非武装青少年死亡”、“在实施占领的最初六周内,在南京及其周边遭到杀害的老百姓和俘虏总人数,据认为在20万人以上”。因而不仅判处松井死刑,时任日本外相广田弘毅也被认定承担责任亦被判处死刑。日本著名学者藤原彰、小野贤二等经过研究认定被屠杀人数为15万至20万!(《皇军士兵日记中的南京大屠杀》)。南京大屠杀在朝香宫的命令下,自1937年12月集体屠杀一直延续到1938年2月的小股屠杀,时间长达三个月!据中国南京军事法庭调查表明:共有19万人死于日军28案集体屠杀,15万人死于858小股和零星屠杀!这历史上最残忍的血腥屠杀,完全出于朝香宫的一道命令,他是南京大屠杀真正的元凶和首犯!

而且,后来的档案证实,朝香宫不仅下令屠杀战俘,“有444宗谋杀、集体屠杀、、纵火和抢劫案例被证明与朝香宫有关!”

1938年2月12日,朝香宫带着马靴上中民的斑斑鲜血,回国复命。裕仁在皇宫接见并对他的屠城“战绩”大加赞赏,并特赐雕有日本皇室纹徽的银质花瓶一对,以示褒奖且因“战绩”恢复朝香宫的皇室身份。他的军衔也因屠杀有功而被晋升为大将。在此之前,裕仁闻听朝香宫率军攻陷南京,曾向日本大本营参谋总长、也是他叔父的闲院宫亲王谈到,对朝香宫在南京的行动异常满意。闲院宫据此向朝香宫发出贺电:“战绩卓著,史无前例”。此后,朝香宫与裕仁的关系更加密切,经常会晤,也一同打高尔夫球。

日本投降后,为逃避审判,裕仁首先将原来委以重要军职的皇室成员调离军职,并与麦克阿瑟会晤后,最终获得美国政府“不得审判天皇及皇室成员”的承诺。南京大屠杀的首犯朝香宫最终得以逃脱极刑,逍遥法外,终日以高尔夫球自娱,以94岁高龄于1981年4月12日死去!这使得36万南京大屠杀的亡灵永远不得安宁――因为元凶没有受到惩罚!

裕仁及其皇室成员的罪责无法隐瞒和篡改,他们是南京大屠杀的首犯和元凶

六十年来,特别是上世纪80年代后期,日本国内右翼和一些官方人士掀起一股否认南京大屠杀存在和篡改日本侵华罪行的逆流。如2007年12月8日日本《产经新闻》头版头条文章居然胡说《大屠杀是蒋介石的虚构》,右翼学者阿罗健一出版《再验证,南京发生了什么》,极力否认南京大屠杀,认为是国民党虚构,上世纪80年代又被中国当成“外交牌”。其实这股逆流在日本也并非主流,在日本几乎每个图书馆都可以查到日本自己记载的有关南京大屠杀的文献,如《南京战史》、《南京事件――亲历者27人的叙述》、《南京大屠杀――历史篡改者的败北》等等。1951年日本签署美国主导的《旧金山和约》,虽然连国民党台湾当局也被排斥在外,但日本毕竟承认了和约中的这一条款:“日本接受远东军事法庭、日本国内以及国外其他的联合国战争犯罪法庭所作裁决。”今天,打开日本外务省网站主页,都可以看到代表外务省的如下文字:“日本政府认为,日本在进入南京后杀害许多非武装人员和进行掠夺的行为是不能否定的。”国际上对“南京大屠杀”惨情也一直不断补充证据,追查责任。但却往往忽略了日本天皇裕仁及其皇室成员发动二战的罪责,特别是发动侵华战争和南京大屠杀的罪行(裕仁在发动侵华战争之初已下令定性为对中国的“惩罚战争”)。

中国对于南京大屠杀从来没有停止过史料的搜集,2005年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28卷《南京大屠杀史料集》,2007年12月又出版29至55卷近3千万字的史料。笔者认为,对于裕仁及朝香宫等皇室成员对南京大屠杀罪责的证据,更应加以搜集。以使全世界都知道有如此丑恶、凶残的一幕缘于何人!

二战中日军的残无人道超过了他的盟国德国,日本在亚洲战场至少屠杀了2000万人!日本的“三光”政策的残暴远远超过党卫军,德军国防军及党卫军在欧洲攻陷任何一个城市,都未曾象日本这样一次屠杀数十万人!

日本的卑劣残忍毫无人性不仅在于杀戮平民和战降军人,而且在于他自己已加入了《海牙陆战法规和惯例条约》(1899年通过、1907年修订),不仅对平民、战俘,对已投降的中人仍然加以残杀,日本军队有何人性、道义可言!?

裕仁在第二次世界和侵华战争中所扮演的角色并非如日本右翼开脱是“被动”,他是日本三军的最高统帅。在整个战争期间,出席所有重要的军事会议,发布一系列命令,这已被无数铁一般的史料所证明。本文主要谈及他对南京大屠杀所负有的罪责。他于1937年8月15日,亲自在皇宫召见松井石根,任命他为上海派遣军总司令。在松井石根率部西进南京时,“裕仁在皇宫里建立了他的帝国最高指挥部来监视所有重要战场。这个指挥部,政治家们,甚至首相也都是被排斥在外的”。(《南京大屠杀――历史照片中的见证》,283页)为了更一步加紧控制军队的动作,裕仁又速派朝香宫接蘀松井为上海派遣军司令,并被提升为大将。裕仁对南京大屠杀非常了解,1938年1月,裕仁的表弟、驻德国代表贺阳宫邦宪访问南京,归来向裕仁报告南京惨状,裕仁无动于衷。他的胞弟三笠宫崇仁亲自向他报告南京日军暴行,他亦并未予以干预和制止。三笠宫崇仁亲王是裕仁最小的弟弟,他对日军在南京的暴行曾痛心疾首,曾向裕仁谈到南京的情况,还让他看了中国拍摄的有关日军在华暴行的电影片。1944年,三笠宫曾撰写谴责日军在华暴行的讲话稿,但日本军方禁止公布他的这一讲话稿,并被没收销毁。1994年6月6日《读卖新闻》采访已成为历史学者的三笠宫,谈到上述情节,但可惜没有谈及当时裕仁的态度。事实证明,裕仁对南京大屠杀是不反对的,相反,还对日军屠杀的高级将领予以嘉勉,1938年2月26日,除前一节所述裕仁接见朝香宫对他的屠城“战绩”异常满意大加赞赏外,同时接见南京屠城的两个元凶松井石根、柳川平助,对他们攻克南京,予以嘉勉,也各赠一对皇家纹徽银瓶以示褒奖(其实,松井于1937年12月17日到19日只在南京住了三天,而大部分时间直接在南京指挥屠杀的则是朝香宫)。

裕仁作为战犯应接受审判,当时日本战败后,大多数同盟国是达成共识的,如中国、苏联、澳大利亚、新西兰、荷兰等。而美国包庇裕仁及皇室成员的战争罪行,使得当时远东军事法庭的很多成员大为困惑。不妨摘引若干,以见美国庇护日本战犯的政策是多么不得人心。

“东京审判前,我一直认为作为君主的日本天皇应对授权制造战争而负责,由审判中提供出来的大量证据证实了我的看法,揭露出天皇确确实实地授权制造了这场战争,因此应负罪责。”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审判长

威廉•福勒•韦伯爵士

“无可否认地,这些被告人(指出席法庭受审的东条英机等战犯――笔者注)其实只不过是那些逃避了被起诉的战争发起人的帮凶而已”。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法国代表

亨利•伯纳德

“假如起诉一方追究个人罪责和事实真相,他们为什么不要求日本天皇出庭作证?”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辩护律师

奥•坎宁安

……(同上引,295页)

实际上不仅是朝香宫,日本皇室成员在侵华战争期间皆有重要军职,如闲院宫载仁亲王任大本营参谋总长,朝香宫直接指挥军队攻城掠地,制造南京大屠杀。1940年10月,日本侵华派遣军司令部出版《中的征途》一书,发表大量皇室成员身着戎装在战场上的照片,其目的是炫耀他们的战绩。现在恰好成为皇室成员犯有战争罪行的铁证。这些皇室成员有:朝香宫鸠彦亲王、秩父宫雍仁亲王、梨本宫守正亲王、北白川宫永九亲王、闲院若宫亲王、贺阳宫恒宪殿下、伏见若宫亲王、高松宫宣仁亲王、闲院宫载仁亲王、三笠宫崇仁亲王、竹田宫恒德亲王、东久迩宫稔彦亲王。历史是不可以抹杀的,尤其是对中国人民欠有血债的日本皇室成员。除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朝香宫之外,还有竹田宫恒德,他是臭名昭著的日本“七三一”部队行动课军官,化名宫田中佐。大量的中国人、朝鲜人,俄国人、包括美军战俘,死在细菌试验和活生生的解剖之中。但美国政府不顾准则,竟然经麦克阿瑟批准,以“七三一”细菌部队试验结果作为交换,为使其在细菌化学战上超越苏联,豁免石井四郎等细菌部队成员免受起诉。须知,“七三一”细菌部队成立是经裕仁亲自盖印批准而组建的。豁免石井,等于也就免使裕仁及皇室成员在法庭上曝光。当年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荷兰若邻法官曾大声疾呼:美国政府应当“为向东京法庭隐瞒日本在满洲国用中国人和美国俘虏做生物试验的事实而感到耻辱”,“作为东京远东军事法庭的法官之一,我对现在才得知美国政府隐瞒了当时奉日本最高当局之命而造成的最不齿于人类的罪行而痛心疾首。”(同上,第298页)当然,美国也起诉了所谓“战犯”昌德宫李王垠。虽然他曾为日本陆军第59联队联队长、中将衔第一旅团旅团长、第一航空军司令,但他本人却是朝鲜高宗皇帝第七子、纯宗皇太子,忘了自己高贵的朝鲜皇族身份,一生狂热亲日。所以日本为表彰他的奴化“功绩”,授予他“昌德宫李王垠”称号。但比起朝香宫、裕仁来,李垠的罪行与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不要忘了,日本卵翼下的“伪满洲国”皇帝溥仪都被作为战犯判刑,朝香宫、裕仁的战争罪行怎能被美国一笔抹杀!?李垠也代表不了日本皇室,美国的苦肉计更不能掩盖裕仁、朝香宫的血债!

美国至今也未曾道歉和忏悔(虽然解密了若干文件),为日本投降后一笔笔肮脏的幕后交易,为包庇日本天皇及皇室成员的战争罪行,特别是南京大屠杀和细菌试验的罪行,而不惜无耻的抛弃道义和的准则。莫说南京大屠杀中死难的34万中国人,美国政府怎么面对被“七三一”部队做细菌实验悲惨而死的几十名美军战俘的父母和妻儿呢!?

我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但我坚决反对时下某些学者所谓对南京大屠杀开展什么“人性”的“研究”,“可以宽恕”,“理性的对待历史”,“不要记住仇恨”,在日本右翼和一些政要否定南京大屠杀的今天,在日本大多数媒体至今保持沉默的今天,在南京大屠杀元凶至今未曾定罪的今天,在美国、荷兰、欧盟议会(代表27个国家)等纷纷做出谴责慰安妇罪行决议的今天,说这些为杀人犯开脱的话如何面对永不瞑目的30多万亡灵!?血流飘杵的历史怎么可以忘却呢?这世界文明史上最黑暗的一幕怎么可以“宽恕”呢?这样的血海深仇怎么可以“理性”的忘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