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原来是她
作者:狼凡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002

上大学虽然是好,但是还是要处处受管治的。想一想人类社会的发展,我感觉还是在原始社会的时候痛快啊,不像现在。人一生下来,就要受家里人的约束,小时候老想长大,是希望着有一天不被家人认为是小孩子。谁知道,长大一点更痛苦,又给自己找了个婆婆,在学校里受管治。所以,学生想着走进社会,可是真正的走进社会更麻烦,企业单位的规章制度比宪法还要完善,如果你想生存下去还不能捣蛋。所以,人类为了追求自由,就在一直争取权力。有中的权力越大,自由的空间就越广阔。

我本来就讨厌军训,一般子三好学生,被一群兵痞训练会是什么结果,正如辅导员所说的:磨练意志、锻炼身体。我为什么说哪些人是兵痞,你别看他们在人前堂堂正正的,回到兵营中老在抱怨自己分的是男学生,谁带的女学生里有美女之类的。你问我怎么知道,我的朋友里还真有不少当过兵的。但是这些都不更要,食色性也,兵也是人,是人都有欲的。

不过,军训还真能锻炼人的意志,身体素质也有所提高,所以我还是提倡军训的。让身体文弱的高中生,家里的小皇帝们受受罪也不是坏事。只是,作为学生代表的我,我只能说我们对于军训的结果是赞同的,而对于军训的过程是深恶痛绝的。

开完碰头会回来,天色已晚,半路上我突然遇到了凌志飞,他二话没说,就拉着我直奔昨天的大丰收。我们两个找了个桌子坐下,他要了一瓶二锅头。我的妈呀,还来?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志飞告诉我他很烦,很苦恼。我问他是不是因上午哪个女孩子,他说不是。原来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孩子,她叫张茜倩,是人文系的系花,和他都是大二的学生。我心里想,怎么又一个怨男,这次和天上老大的情况不一样了。很明显的,老大是个痴情人,而他是个多情人。

我小心的问哪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他问我是不是看不起他,是不是认为他是一个负心汉。我只是局外人,别人感情的事情我一般不会作评价,对凌志飞也不例外。感情的事,一方面移情别恋也不能全怪对方,当事人没本事留住对方,又能怪谁。

酒足饭饱后,我记挂着明天要军训,所以早早的和志飞回宿舍睡觉了。第二天,军训开始了,行动迅速,整齐划一的军人绿,给清静的学校带来了无限的活力。新生们的口号声,响彻整个校园,他们好像是在告诉这所学校,我们来了!

军训的第一天结束,我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很差,所以我下决心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都要起来跑操。其实我的身体状况一直不错,只是最近的半年多以来,不是养伤,就是高考,所以身体素质有所下降。这样,早上我也可以到晨读石哪里复习外语,清晨起来闻着小竹林的清香,吼着进口语言,真有点不伦不类,中西结合的感觉。

这天早上,我正在小竹林里狂吼着,实然眼前一亮,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站在了我的面前。我能认出,她就是哪天随便乱动我的作品的女孩子,我侧眼看她,发现她正用质问的眼神看着我,脸上带着瘟色。我没有理她,继续嘶吼着,只见一头雄狮站在高处自我感觉良好的朗朗晨读,而在一旁,一头雌豹睁着愤怒的眼睛望着雄狮,感觉她会随时扑上去嘶咬对方。

最后哪女孩实在忍不住了,用流利的英语对我说:“请你不要像个疯子一样乱叫好不好,你会影响到别人的,你这种人真没有素质。”她一边用英语说,脸上还带着可爱的微笑,估计如果一个不太懂英语的男人,会被美丽的她看得连连点头说是,可是,这些在我身上无效。我也用非常有魅力的微笑看着她,深情万种,我能感觉到她看到我成熟的眼神,心如鹿撞,“对不起美丽的小姐,英语是一种语言,只有强有力的表达,再能完美而有感染力,你不就是被我感染过来的吗?”

哪女孩看我英语实力不俗,一换口形,竟然说起了法语,当然脸上仍然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但是,美丽的而安静的复旦,是不允许有噪音的,像你这种人,应该被赶出校门。”简单的法语怎么能难倒我,告诉你,死神小修说的就是法语,我们既然能称兄道弟,这法语关小意思。我非常绅士的对她报以抬手礼,玩高贵我不输于任何人:“刁蛮的小姐,关于我走不走人的事情,并不是你说的算的,还有,下次记住不要未经别人允许而乱动他人物品。”

哪女孩惊讶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潇洒的再次用绅士礼向她示意,转过身继续狂吼,我知道我胜利了。

转眼间,到了十一国庆节,全国人民与天同庆的大日子,学生也不例外,只不过是为了能够休息十天而庆祝。许多离家较近的学生,早在几天前已买好了回家的车票,三五成群。没有离开的学生,有的准备趁这个机会转一转上海滩,一部分则到处转转寻找做家教的机会。

我们寝室老大他们没有离开,原因很简单,一是家里都比较远,另一方面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老大继续找着他的工作,不三和志飞都在为十一后的考试而忙碌着。我虽然离家较近,但是,除了往家里打个电话外,我真没有一点回家的意思。我的英语复习的差不多了,及格就行,我也不准备花太多时间放在上面。丁磊问我要不要找个家教的工作,他可以帮我介绍一下,我拒绝了。我的打算是趁这个机会,看看有没有别的合适我的工作。

所以,放假的第一天,我就骑着凌志飞的脚踏车出发了。一路下来,我的注意力都在路两边的各式各样的招牌上面,所以我也注意到了上海的发展情形。都说上海是一座现代化的城市,居民的生活水平相当高。可是,在我眼里的上海却不一样。

街上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开车的没有多少是上海本地人,多数的上海人住房只有六十平米左右,高楼大厦间不时的可以看到一片红砖绿瓦。行车道上随住可以看到各式的轿车和公车,骑自行车的人多不胜数,但是骑摩托车的人却聊聊无几。上海人很会过日子,离单位近的人是幸福的,因为他们可以骑自行车:离单位远的人是痛苦的,因为他们可能挤不上上班时间的公车。离家远的职员能买的起摩托车,但是他们供不起一天五元左右的汽油。

当然,上海已经开始控制摩托车上牌照,也是摩托车少的原因之一。但是,上班族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因为他们知道没有钱就无法在高消费的上海滩生存下去。所以,现在为什么有句话说嫁给上海男人是幸福的,原因是上海男人有强烈的生存意识,知道在发迹之前,能省的就省,外面的东西再好吃,也没有家里的实惠。这样下去,做饭、打毛衣,上海的男人样样精通。

正思考着,一块招牌吸引了我,这是一家华艺广告公司。把车子停在一边,我走了进去,这是一间一百多平米的工作室,里面有十几个人正在埋头工作,门前台的服务员小姐微笑着向我走了过来,寻问我需要什么服务。我说我是来找工作的,她让我等一下,然后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过了一会,这位小姐说经理让我进他办公室谈,我道了声谢,敲门后走了进去。办公室里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青人,他正在用专业的眼光打量着我,然后示意我在他面前坐下。他让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其实这种场面我见过的多了,我的经验告诉我,他选择录不录用我只有这么几种条件。第一,公司里是否缺人。第二,面前的人是否适合这项工作。第三,他对报酬的要求是否符合公司情况。

听我说我是复旦大学学生,而不是毕业生,他的表情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当他知道我不能时常在公司里工作,他的连点头都懒的动了。当他听说我是学经济学的,而不是美工,他已经认为我是在和他开玩笑了。

但是,他却很幸运的选择考一考我,估计他是想让我知道,这里最需要什么样的人,想给我上一课。因为,如果他很简单的让我走,他将会失去一个人才。他让我把这个办公室画下来,而且,里面还要有我们两个人。我心里一阵窃喜,但是,这次我可不会下十足的功夫,我想像他这么识货的人,如果发现了我作品的就像梵高的《我的工作室》一样出色,一狠心拿去卖了,我不就亏大了。

当他还在提醒我应该注意哪些细节的时候,我已拿起他桌上的画笔在纸上画了起来,当他说你慢慢画,我出去一下时,我的作品已经完成了。当他看到我五成功力的作品时,尽力的掩饰自己的惊讶,只是轻描淡写的让我这十天先在这里试用一下,如果合格的话,再谈合同的事情。至于工钱则按日结算,一天50元。

也许很多人都不明白,既然我的作品随便一张就值这么多银子,为什么不和画坊老板合作,把作品在哪里寄卖,这样不是比打工来钱来的快。怎么说呢?其实衡量人生价值的,并不是你能赚多少钱,而是你能为多少人带来幸福。如果一生作画的话,我可能会成为一名艺术家,但是,我的作品也只能让有钱人享受,只能让已经富有的人收藏,哪么,我又为这个社会带来多少幸福呢?

其实人最大的快乐是什么,有钱吗?你说错了,有钱固然不错,但是有钱人也有自己的苦恼。我感觉真正能快乐的人,是能让别人得到快乐的人,也许你会说我的思想太乌托邦,不够现实,我还很幼稚,但是,我的这种思想影响了我以后的路,我现在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我的看法,至于能否成功,我的例子就摆在这里。

开心的回到学校,骑车走过光华大道,我回到了寝室。刚走进宿舍楼,老大正巧迎面走了出来,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还有事,走的时候却另有用意的看着我道:“屋里有人等你。”我一脸问号的目送老大离去,心想就是有人找我也不用这么神秘吧。

推开寝室门时,我不禁期待的想知道到底是谁在等我,结果我又看到了哪个野蛮的女孩。自从上次在晨读石遇到她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怎么今天她会主动找我,不会是想什么法子整我吧。但这女孩怎么看也不像不讲理的人,心胸应该不会这么狭窄吧。

丁磊一脸奸笑着看着我,羡慕的说你小两口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然后不理我的解释闪人了。我无奈的转过脸看着她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小姐。”她还是哪样一脸怒容的说:“你刚才为什么不向他解释我们不是哪种关系。”我无奈的说:“小姐,你看他有没有给我解释的时间,不过你放心,我会向他解释清楚的,像你这种女孩子,我可没有这种福气。”

她怒着说了声你,然后整理了一下心情道:“我是来让你加入我们书画协会的。”我最看不得她一脸的自以为是,好像她的话就一定要听,再说我也没想过要加入什么社团,我还保留着男人的礼貌道:“对不起小姐,我连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却突然跑来让我加入什么书画协会,你说我会答应你吗?”

她嗔怒的看着我道:“我叫张茜倩,你现在知道了吧,你可以回答我了吧。”

这名字好像听谁说过的,突然我想到了凌志飞,我心中惊讶得差点喊出来:“什么,原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