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离开,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医院找刘思宜。出门的时候才发现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不过路面还有些湿,但是空气清爽了不少,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
手里提着早上给思宜做的早点,推门进去的时,刘思宜竟然还在睡觉。我轻轻放下早点,提着水壶去提热水,然后回来让思宜起床洗脸。回来时,思宜依然躺在床上,不过我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动,心中一动,有了计较。
我走到床前,俯视床上的佳人,虽然明知道思宜已经醒了,可是展现在眼前的俨然就是一幅睡美人图。思宜两只洁白的手臂自然的放在毯子外,皮肤吹弹可破,长发自然的散在一旁,可爱坚挺的小鼻子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我装作色与魂授喃喃的道:“好美啊,不如趁她还在睡觉偷吻一下。”
我看到思宜闭目的脸庞一下子就红了,一双大眼睛猛的睁开,一脸嗔怒的看着我。我哈哈大笑道:“起来吧,大小姐,早知道你在装睡了,如果你还装下去,我可真的就亲下去了。”
说着,我便给思宜倒洗脸水,然后把带来的早点用她的饭盒盛好,只听刘思宜一边洗脸一边道:“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赖的,就知道欺负人,占人家便宜。”
我在一旁笑嘻嘻的看思宜梳洗好,直到她坐下来吃饭还一脸气鼓鼓的,我才笑着道:“反正也无赖不了几天了。”
刘思宜喝了口粥好奇的问:“你什么意思?”
我止住笑容,一本正经的道:“思宜,我明天就要离开香港,今天来是向你辞行的,本来我想等你病好了才起程,可是我确实有些急事,只好先走了,你要答应我,在我离开后好好养病。”
刘思宜放在勺子,着急的道:“为什么要离开?”
看着眼前爱着自己的女人,我实在没有理由再欺骗她了,不然,等她知道真相之后,我真的没有面目再相见。我微笑着道:“思宜,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但是请你不要生气,也不要置疑我们的友谊,因为一切都事出有因。”
刘思宜好奇的问:“嘉乐,倒底是什么事,你快说啊?”
我道:“思宜,你知道吗,其实我不叫李嘉乐。”我看到刘思宜吃惊的样子,接着解释道,“我叫郭子然,是内地上海九天国际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我的公司经营网络和开发软件,这次来香港是过来调查市场情况。没想到,在这里让我交了你们这些好朋友,我真的很开心。”
刘思宜有些无法接受的道:“可是,你为什么要用假名呢?”
我只好接着原谎,笑着道:“这是为了商业保秘,因为我在内地算的上新闻人物,我此行不想让外人知道,就只好用这种办法暗中调查。思宜,你要相信我,我现在告诉你,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无意欺骗你,希望你能谅解。”
刘思宜点了点头,失望的问:“非要明天就走吗,不能再呆几天?”看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刘思宜慢慢的低下了头,不一会肩膀竟然颤抖起来,我看到一滴泪水落在她手臂上。我也没想到思宜反应会这么大,连忙安慰她道:“思宜,别这样,我不是还会回来的嘛,而且你想我了也可以去上海找我,到时候我陪你逛上海的南京路,吃地道的内地美食。”
在我的安慰下,刘思宜慢慢的平静下来,抬起头道:“嘉···子然,陪我去海滩行吗?”
偷偷的从医院出来,我和思宜乘车来到了位与西贡郊野公园的大浪湾,我们踩在细软的沙滩上,海风迎面吹来,带来浓郁海的气息。思宜和我光着脚,海水打湿了她的长裙,我们捡海螺贝壳,讲和海有关的故事,我甚至背出了高尔基的《海燕》。在这一刻,我抛开了离别的惆怅,忘却了一切的烦恼,就像两个孩子一样追逐着,嬉戏着。
我们站在海水中,向着大海大声的,让海水把它传到更远的地方。这时,一双手臂突然从后面缠住了我的胸膛,我认识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时间,我整个人呆站在那里,身体僵硬了。
“子然,不管你是子然还是嘉乐,我都爱你。”
我胸中生出万缕柔情,缓缓的转过身,两双热切的眼神交织在一起,我能看到她眼神中的坚定,一时间,脑中的种种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低下头吻住了她湿润的香甜,口中的灵蛇激动的绞在一起。在我呼吸急促的时候,灵台突然一闪,我仿佛看到了受伤的茜倩和烟嫣,我连忙推开思宜,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刘思宜伤心的看着我问:“为什么?”
我转过身不敢看她,道:“思宜,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不能伤害你啊!”
刘思宜道:“可是你现在已经伤害我了。”
我道:“思宜,我们不可以相爱的,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爱她,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想伤害你。”
刘思宜从后面贴着我的背,双臂再次揽住我的腰道:“子然,我爱你,我不在乎,我只要你爱我就满足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茜倩和烟嫣的故事说给她听,希望绝了她的念头,诉说完后,我不敢回头道:“思宜,我已经伤害了两个女人,她们俩注定有一个人得不到名份,我已经对她们非常愧疚了,我不想再伤害到你,你是那么的漂亮,一定会有更好的归宿,何必因为我而失去这么多呢?”
刘思宜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我能感觉她颤抖的双肩,可是我无能为力,也许现在伤害她要好过将来的尴尬。可是,刘思宜竟然出人意料的道:“子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我不能没有你。既然张茜倩和李烟嫣能够因为爱你而选择容忍其它女人的存在,我也能容忍她们的存在,我对你的爱并不比她们少。子然,我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你的爱,不然,我会无法呼吸的。”
远处的海浪一次次拍打着岩石,而人的心能像岩石一样坚硬吗,我脑中不禁出现这个问题,一时间我竟然陷入了思考,忘记了时间,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任海水不停的拍打着我们,而思宜的手臂更加紧了。
和刘思宜一起默默的吃过午餐后,我把她送回了医院,在她期待眼神的注视下,我微笑的让她安心养病,等我忙完就从上海回来看她,然后就离开了医院。我觉得出于礼貌和尊敬,下面应该去向金山岳道别,便打车来到了金家。金月茹公司有事没有在家,管家说金山岳在书房看书,我被管家带到门口,敲门走了进去。
金山岳看我来了,微笑着放下书,让管家倒茶,然后道:“子然,又来陪老夫聊天了,真是太好了。”
老头精神不错,估计有金月茹打点生意,他完全放下了心,所以才能恢复这么好,我微笑着道:“金伯,我来是向你道别的,我准备回上海了。这些日子多谢你老指点,让我获益良多,也让我有了许多想法,我想抓紧时间回去多做些事。”
金山岳没有惊讶,好像早在他预料之中,点了点头,道:“好好,年青人是应该趁年青多做些事,更何况你还有你的理想,这可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不过子然,做为过来人,我想提醒你一件事,据我所知你现在经营的是网络和软件对吧?”
看我点头称是,金山岳接着道:“虽然网络我不是很熟悉,但是听朋友们说将来这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行业,你能够选择经营这个行业,说明你非常有眼光。但是,这个行业还需要时间,在我看来,它有些像浮萍经济,未来就算能风靡全球,可是却有形成泡沫经济的可能。所以,我建议你如果想达到你的梦想的话,还是要把重心放在创办实业上。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一个经济强国的发展过程,都是和本国的实业密不可分的。”
看来金山岳这个老辣的商人并没有因为疾病而使自己失去商人的判断力,2000年初确实出网络经济泡沫,而金山岳此时就能看到网络经济的弊端,就不得不让我佩服。金山岳看我虚心受教,心里很受用,问道:“那么你什么时候起程?”
我回答道:“我准备明天一早就走,直飞上海,”我拿出自己的名片双手奉上说,“金伯,以后我还要遇到很多问题,到时候希望能向你请教,这是我在上海的联系方法,如果金伯想找人聊天了,就给我打电话。”
金山岳微笑着接过来,道:“好好,一定,对了,茹儿知道你要走吗?”
我道:“她还不知道。”
金山岳道:“她去公司了,要不我把她叫回来?”
我道:“不用了,我回头去找他吧。”
又闲聊了几句,我便起身离开了金家,本来想去找金月茹辞行,可是想到今天早上刘思宜的一幕,我决定不辞而别,我真不敢再面对金月茹,如果她再来这么一回,我可真是麻烦了。重生前,我天天幻想着能有无数美女投怀送抱,可是现在真的让众多美女青睐,我反倒感觉压力越来越大,拒绝是伤害,接受也会伤害,原来走桃花运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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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把郭莹、周灵兄妹约出来吃饭,大家听说我要离开有些不开心,我并没有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她们,只是留下了我在上海的手机号。郭莹听说我辞职,误以为是因为我和金月茹有矛盾,所以才被辞退的,结果,整顿饭她都在安慰我,好像生怕我看不开跳海似的。不过,我还是忍了下来,并且嘱托她们好好照顾思宜。
饭后已是晚上九点多,周灵建议一起去唱歌,我想明天就要走了,就以要早点休息为借口拒绝了。和郭莹分开后,我和周灵兄妹一起离开,在出租车上,我拿出5W港币交给周灵,道:灵儿,这是一年的房租,我不想退掉这房子,也许我还会回来住的,还有,房子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用,我这次就不带走了。
周灵摇着头道:嘉乐,用不了这么多的。看我坚持让她收下,一旁的周涛示意让妹妹收下,拍胸口对我道:兄弟,我们男人没这么罗嗦,出去好好混,真不行还回来,大哥我照你。
在楼下和周灵兄妹分开,来到门口时,我意外的发现金月茹竟然坐在楼梯上等我,手里提着一打啤酒,而且看我的眼神好像是要吃了我,估计在怪我没有告诉她要离开吧,我连忙陪笑脸道:月茹,你怎么来了,快起来,楼梯上凉,我们进屋说。
金月茹一直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不过说实话,美女就是美女,生气都可以这么漂亮。她突然嗔怒的看着我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离开?
我只好哄她道:你看,我不是怕你伤心吗,再说我们又不是不再见面。
金月茹显然不满意的我的解释,道:郭子然,你别太自大,本小姐怎么会为你伤心,我可不像你动不动就哭鼻子。如果今天不是爸爸提醒我,明天我上哪找你去,你混蛋。
我看着一脸怒容的金月茹,再看看桌子上一打的啤酒,无奈的道:好好,我混蛋,我是流氓,金大小姐,你愿意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我这一百多斤交给你了。
金月茹道:看样子你小子还算机灵,罚你陪我喝酒。
不就是喝酒吗,做为男人的我怎么会认熊,喝就喝。但是,和女人喝酒干碰是要不得的,要划拳,小蜜蜂、爬楼梯、大小西瓜等等,结果等我们实在想不出玩什么的时候,酒也喝的只剩一罐,而我们已经醉了。
我们俩醉熏熏的靠在一起,金月茹打着我的大腿道:还有一罐,怎么玩。看着金月茹如玉的肌肤贴着我的手臂,我的心里一阵心猿意马,就想起以前占女孩子便宜的玩法--嘴传纸牌。我取来几张扑克,把玩法告诉金月茹,谁接不住或者中途掉了,就罚谁喝了这一罐。
金月茹拿过一张牌大呼从她开始,她小心的用嘴吸住牌,我眯着眼要看清楚,玩这个游戏我还是有心得的,一般情况下,为了防止对方作弊,我都会沾到牌就用嘴向前压,防止对方突然闪开。可是,当我用嘴迎上那张晃来晃去的牌时,牌竟然掉了,很自然的,我们的嘴就吻在了一住。
是酒精的作用,我感觉胸口升起一团火,它还在上升,像是在找宣泄口。渐渐的,房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能感觉到金月茹的手指在我的胸前游走,它慢慢的划过腹肌,一点点的挑起我的**,而当这双手摸向我的腰带时,我空然离开了她的香甜,我喘着粗气道:月茹,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金月茹没有说话,她用足以化掉我的充满幽怨的眼眼看着我,毅然再次抱住我的头,吻向了我。所有的理智在此刻都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柔情。我抱起月茹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当她完美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同时,我的战旗升了起来。
伸手握住她胸口的柔软,坚挺的樱桃和美玉般的嫩肉弹性十足,顿时让我爱不释手,舌头脱离她的纠缠,我唇向这块美玉,舌尖划过粉色的樱桃都会使身下的佳人颤抖,随着灵舌的抖动,喘息越来越快。舌头往下滑,吻过弹性十足不赢一握的腰腹,她修长的双腿架在了我的肩上,我又吻上了大腿内侧,鼻中的雌性荷尔蒙的味道更浓了。
在月茹的催促下,我猛烈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就像是陷入了汪洋大海,我们两就像一对快乐的海豚在海里畅游,我们快乐的欢叫,追逐嬉戏,只到筋疲力尽。最后我一泄如注,被推向GC的月茹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在我身上,就这样相拥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在我和月茹脸上,强烈的光线让我睁开了眼。月茹还在做着美梦,美丽的脸庞充斥着满足的微笑,被滋润过的她更显得光彩照人,反而是我倒有些腰软,昨天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好像梦一样。月茹的身体还挂在我的身上,柔软的胸口顶在我的胸膛上,我忍不住伸手顺着她的腰抚上丰满的臀部。
被我的动作吵醒的月茹显然还没睡过瘾,侧身背对我妄图继续睡个好觉,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从后面抱着她双手向胸前的双兔摸去,在我的动作下,装睡的月茹呼吸再次急促起来,那诱人的声音就像催情针一样管用,靠在她臀后的战旗蹭的精神起来,顶在了她的密处。而月茹嘤咛一声,微微调整一下丰满诱人的臀部就让我顺利的再次入港。
我们用一场激烈的运动迎来了新的一天,雨收云散后,月茹娇喘吁吁的怪我一大早就使坏,其中诱人之处差点让我再次剑及履递。在闹的不可开交时,月茹突然问我什么时候的机票,让我冷静了下来。看了看表还有三个小时就要登机,但是这不影响我们一起洗鸳鸯浴,中间好几次我差点再次把持不住。
吃过我做的早点,月茹帮我整理一下衣服,眼中的不舍几乎让我不想离开,最后道:子然,我不管你去哪里,只要你经常想着我,要常常给我打电话,有空就来找我。等我忙过这段时间,我会去找你的,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我爱你。
这世上有这么一句话,无巧不成书,金月茹送我上飞机后,我遇到了商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人--齐远。当众多商人都找不到他的下落时,我却机缘巧合轻轻松松的遇到了他,不过我要庆幸金月茹能够为我送行,如果不是她出众的容貌吸引了这位和我乘同一架飞机的仁兄的兴趣,可能就不会有后来飞机上的主动向我搭讪。
齐远是个二十五六岁长相斯文秀气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在男人中可以算是王子型的。只不过后来随着了解的加深,我才知道这些只不过是他的表相,这个男人绝对是好色男,眼神淫荡,我曾我次相孟昭阳他们求证我这一看法,奇怪的是他们竟然都持反对意见。后来我才明白,齐远属于那种有色心无色胆的男人,当然不敢让别人察觉这点。
虽然如此,当初在飞机上遇到他,并邀请他加入九天国际时,齐远还着实给我出了一道难题,但,正是他出的这道难题,却让不知道下步如何走的我开始踏上实业强国的道路。
坐上飞机不久,也许是因为昨晚和今天早上的奋战使我有些疲劳,很快的,我就靠在座位上睡着了,而正在我梦见昨晚的艳景时,我被身边的人给拍醒了,这让我有些恼怒。我向身边的人怒目而视,而身边的人指指我嘴中流出的口水,一脸羡慕的道:兄弟,是不是梦见那位美女了,你可真有艳福啊!
我整理一下衣襟,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可是这位老兄继续搭讪道:兄弟,送你的那位美女是你女朋友吧?身材真是棒啊,有170公分吧,胸围得有36C,腰才33,最美的还要数那双腿,真是修长啊!你真有艳福啊,兄弟羡慕死了。
虽然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夸心里挺受用,可是这老兄也太直接了,嗓门还大,看旁边的人纷纷侧目,我低声道:老兄,你能小点声吗?
男人有时很容易就能聊在一起,这时一位空姐听到我们大声的交谈影响了别人,便过来提醒我们注意,等她走后,身旁的老兄良久才把目光从空姐身上移开,对我低声道:兄弟,看到那空姐没,长的是不错,可是臀部不够翘,真没法和你女朋友比。
我也有这种想法,便道:而且胸部也有些下垂,估计是做的太多的原因,身材都没法比,就更不用说长相了。
那人道:同感、同感,看来这位兄弟挺合我胃口,请教高姓大名?
我道:免贵姓郭,名子然,请问老兄··?
那人道:我叫齐远,齐国的齐,远大的远。
我当时只感觉挺熟悉的名字,突然灵光一闪,心想不会这么巧吧,便客气的问:你就是三年前在香港论坛会上舌辩群雄的那个齐远齐先生吗?
那人好奇道:噢!这事你也知道,看来九天国际的郭总经理消息不是一般的灵通。
眼前人真的就是那个齐远,金山岳强烈的提醒我遇到这个人,就要想办法留下他,我一急就真接了当的道:齐先生,今天我们能相遇,我感觉我们还是有缘分的,我们公司现在很需要向你这样的高人加入,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齐远哈哈一笑道:看你年龄不大,口气倒不小,一见面就要我辅佐你,你告诉我你凭什么?你的公司现在月收不过一百W,总资产才一亿多,我为什么要辅佐你?
我连忙解释道:齐先生,虽然我们公司正如你说的算不得强大,可是我们公司还有很大的潜力。
齐远打断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说中国的网络时代就要来了,趁现在把网站做大做强,然后在纳斯达克上市融资,做中国网络的老大吗?
我迷茫的问:难道这样不好吗,我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
齐远摇摇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否有这个实力,而是我没有这个兴趣,而且我不相信网络经济,它能给中国带来什么东西,这些东西能否对中国有用,我都不肯定,顺便问一句:网络经济能使中国变强吗?
我试探的道:我们可以做实业,开工厂。
齐远眼中的火花一现即逝,想了想道:做实业不是那么容易的,做强更不容易,每年收入创几亿更难。你手中有没有先进的技术,能不能生产出强于国外水平的产品,如果你没有,就凭什么让我跟你混。
我仍然不放弃的道:做,则难者亦易矣;不做,则易者亦难矣。不试一试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不行?
齐远一副高姿态道:连理论关都无法通过,更何况是实践。
齐远的态度激怒了我,我感觉他内心中在讥笑我,让我感觉他有些名不符实道:齐先生,请问你现在有何成就,恐怕没有吧?可我早就听闻你胸有鸿鹄之志,学有定国安邦之才,可是到现在几近而立之年,却一事无成,我看你就是典型的好高鹜远、眼高手低,你所看不上眼的这些,我看你一件也做不好,你凭什么去教训别人。你这个鼠目寸光的家伙,好色无度的流氓。
显然,齐远被我点到了痛处,他从小聪明,二十二岁就读完了经济学博士,了解国内外各类经济案例和商业法规,所以,许多找他合作的商人提出方案后,运作的方法齐远就能了然于胸,所以不屑于顾。此刻,被小自己七八岁的年青人连讽带讥,自然脸上挂不住,他感觉有必要在眼前自大的年青人面前找回场子。
齐远忍住将要发作的怒火,恨恨道:好好,郭子然先生,我给你机会。我给你出个题目,如果你能做好,我以后就任你驱使,决不反悔,如果你做不好,你就必须在你的员工面前从我的胯下钻过去。
我也是怒气遮住了理智,道:好,我答应你,说出你的题目。
齐远想了想道:农村有句话叫:想致富做猪倌。我的题目就是,你必须在一年内,靠包括猪在内的五禽赚一个亿,怎么样?我知道你可能看不上这一个亿,所以,你可以选择放弃,从我的胯下钻过去。
我当时根本就没想怎么在五禽上做文章净赚一个亿,只是伸出了手掌,然后和齐远三击掌,而这三掌后来被我们戏称为:空中盟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