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做白吟霜做了有一段时间了,受那个该死的陈留王小崽子的荼毒可谓是“日久弥深”。他在言语上,身体上欺凌我就算了,更可恨的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小王八施加给我的精神虐待。
譬如。
姑奶奶流连花丛,招蜂引蝶,忙碌一天之后不能安生,还要把自己从里到外洗个干净通透上床侍寝。
同志们,别误会。
所谓的侍寝不过是伺候那个小崽子睡觉。
这么说似乎会引起更大误会。
同志们,别想歪。
所谓的伺候那个小崽子睡觉不过是要在小崽子睡觉前想方设法让他舒服。
这么说似乎会让群众不想歪都不行。
靠,到底该怎么解释以正我清白?
同志们,不是我做了不该做的事不想认。实在是我一天甜头都没吃着就无端端背了黑锅实在不甘心。
要不说那个小崽子是个小恶魔的,自从我进宫一来就从来么在分配给我的公家宿舍住过一天,天天晚上侍候主子入梦。
小崽子是地位崇高的王爷,所谓越是大人物,睡眠质量越不好,再加上他自小没了生母,最疼爱自己的祖母也被人暗害死了,看惯了宫廷争斗,朝局形势,心理阴暗也是有情可原,对人心防深,内心深处对人却有说不清楚的依赖。如此一来在睡觉这件事上都表现得相当粘人。
也只有这个时候,小崽子才会表现出些丝小孩子心性。当到初时见面,被这个小王八丘比特似地外表迷翻的自己,真是黑了心,瞎了眼,这小崽子有胆有识,又狠又辣,哪里像面子上那么娃娃。然而就算他再使坏,内里不过也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子,但凡小孩子,睡觉前撒娇耍赖那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了。
于是我的角色扮演除了抽粉儿兄的搬运工,小崽子的脸盆架,蜡烛台,还有便是就寝专用“步步低”故事播放器+“一帘幽梦”巨型抱枕。
白天我来回搬运抽粉儿兄是温香软玉抱满怀,晚上小崽子搂着我似乎也大有那么最难消受美人恩的意思。
可叹我们两个都第N次亲密接触了,他还是没心没肺没发现我是个雌的。
也难怪。
小崽子搂我搂得虽然进,然而毕竟中间还和着我一套他一套两套真丝睡衣。主仆两个谁都没有裸睡的习惯,虽然我很想看看光屁股的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可爱样子。
跑题了,跑题了,一不小心就跑题了。
跑回来。
小崽子眼中的我似乎就是长着一张女人脸的猥琐男,不可思议的是他明知道我对他心怀不轨还试图挑战我脆弱的神经以及经不起一丝考研的所谓意志力,不惜以色为诱。
据我对这个小东西的了解,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等着我动手动脚借机抓住我的把柄,再找借口施以惩戒已达到阉了我的目的。
用心之深,其心之毒,人神共愤,天怒人怨。
你爷爷的,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仁,我不义,想跟姑奶奶斗?门儿都没有,窗户更没有,烟囱没抠,下水道堵了。
就如同一首歌唱的:
学习下惠好榜样
忠于革命忠于党
爱憎分明不忘本
立场坚定斗志强
立场坚定斗志强